耗尽了体力的温悦很是能睡,反观夏叶第二天却是起得很早,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乖巧软嫩的小兔,不由俯首过去对着对方的唇就是一阵猛攻。
唔
有些喘不过气的温悦皱起了眉,无力地嘤咛一声,好在另有想法的夏叶没有把她现在就吵醒的意思,只是掠夺一番后便退了出来。
于是温悦得以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被饿醒。
清醒后微微一动,身上各处就传来可怕的酸痛感,温悦咬着下唇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坐了起来,心里泛起恐慌。
夏叶找到了她,这意味着她将再次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吕傲。
打开门的夏叶看见的就是温悦一脸忧愁地发呆的模样,不由得不悦地皱起了眉,故意放大了动作的动静进了门。
你在想什么?那个男人?
温悦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便下意识一抖缩进了被子,随后就因为动作太大而被酸痛感弄得闷哼了一声。
怎么,当初敢跑,现在又怕我?夏叶上前,对着床上这个怂包挑了挑眉,那男人今早来找过你,我没让他进来,他就在门外等到现在了。
闻言,温悦立刻从被子里冒出了头,急急道: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夏叶的心情立刻就不美丽了起来,上前一把掀了被子压了上去,怎么,你就那么担心那个男人?你喜欢他?
灼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压低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危险,温悦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没有,我不喜欢他。
是吗?夏叶闻言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仍然没有放过瑟瑟发抖的小兔,我看你是喜欢得很,喜欢到和他私奔到英国一起生活。
想起失去温悦的这两年,夏叶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她低头在可恨的小兔身上咬了几个印子,随后起身横抱起她带她去洗漱用餐。
直到温悦吃饱饭,夏叶也没有做些什么,只是仿佛赌气一般不吭声,倒是让温悦意识到了些什么,试探性地开口:你还在生气?
夏叶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温悦,继续着手上帮温悦擦手的动作,没有回话。
温悦从这样的态度里大了胆子,也不管夏叶不理她,继续开口道:一声不吭离开是我的不对,但是夏叶,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问题吗?
我有什么问题!夏叶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顿时一阵心虚,但还是嘴硬道:你和一个男人跑到这里来,把我丢在雷雨夜里!你现在还说我有问题!
夏叶,你总是这样。温悦闻言皱起了眉,赌气般把手从夏叶爪子里抽出来,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你的宠物,你总是不管我高不高兴就对我做这做那,还把我关进笼子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你
夏叶很想脱口而出你本来就是我的宠物这样的话,但抬头对上温悦那双无神的眸子,她却又忽地说不出口,失去温悦那两年的那股恐惧感又席卷了她。
她有种本能,如果她将那句话说出口,面前这只真真实实会向她发脾气的小兔,会消失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夏叶低下头,茫然地再次抓住温悦的手,我想你一直在我身边,想让你只属于我,如果你离开我,我我很害怕,我不能让你离开。
温悦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不免愣了愣,两年没见,这个魔鬼竟是开始向她坦诚妥协。
不过,她很高兴。
昨夜那种夹杂着喜悦的复杂情感,温悦早已梳理清楚,要是放在从前,她绝不会相信自己会喜欢上魔鬼,但是现在
命运的纠缠,又能如何呢?她,早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叹了口气,温悦摸索着抚上夏叶的脸庞,将垂落的脑袋托起:夏叶,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
原本欣喜于温悦动作的夏叶闻言如同炸毛的猫一样蹦了起来,否认的话却是在温悦平静的注视下卡在了喉咙口。
她这样的感情是喜欢吗?
夏叶陷入了迷惑中。儿时她的母亲耻辱而凄惨地死在她的面前,她自那时候起便仿佛与喜欢这样的词无缘,她只想破坏、毁灭,而这样的欲望最终目标是她自己。
她一直以来,只想毁了自己,毁了自己这样一个弱小无力又被拖入沼泽的怪物。
可是温悦,只有温悦,让她有不同的感情,她她想一直和温悦在一起,想温悦对她有不一样的反应,想看温悦为自己快乐、为自己难以自制的样子,明明在那之前性爱在她眼里是那样恶心令她作呕的事情,但是对象是温悦的话,她又无论如何都想做。
因为那样,是占有,小兔就是她的。
我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想占有你,这是喜欢吗?沉默良久,夏叶犹豫着反问了回去。
说到底,只是从没人教过她爱人罢了。
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真正是想以什么样的方式呢?温悦很有耐心,她要让夏叶清楚明白,是把我关进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