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瞒着,夏悯这几个月被热恋冲昏了大脑,没空理会这些东西,等想起去阳台看,才发现要不是它们生命力旺盛,早死了个干净。
脚下是shi润的泥土地,深灰的高级西装搭在臂上,叫那小手一扒拉,染上了土,也不嫌弃,抱得更紧,将自己的手工衬衫也送上去沾染一层泥。
陆凌恒恐怕有什么毛病,竟叫他凶巴巴的模样勾了魂,见鬼了,低头就要亲。
园丁大叔在隔壁的花圃修剪花枝,大剪刀“咔嚓咔嚓”地响;司机在后面小路上倒车回库;文姨的厨房玻璃窗正对着这里,还能听到油烟的响声;二楼的阳台外那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像是发现了什么羞人的小秘密,吵死了。
而夏悯呢,差点儿羞愤欲死,光天化日的他做不来这不要脸皮的事儿,这么多人看着呢······越想越臊得慌,两手抵着对方胸口偏头:“不要······”
谁知陆凌恒鬼迷心窍,老脸都甩到脑后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手包叫他一把扔在爬满红蔷薇的墙根下,提着对方细瘦的腰一拎,偏头就啃下去。
“唔······”
夏悯起初还挣扎几下,紧接着被吮了几下嘴唇就软了身子,两手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子,紧闭的牙关叫徘徊在外头的舌尖扣开,一张嘴,城池沦陷,shi热的口腔被扫荡了个遍,舌头也被缠得发麻,腰身阵阵发酥,叫人亲得要站不住脚。
脚上的白鞋子鞋尖点地,颤巍巍地垫着脚。陆凌恒余光瞥见,亲着他的嘴咬了一口,松开一点:“出来种花穿白鞋?你倒是会心疼文姨。”
“哼······”夏悯被亲得睁不开眼,站不直身体,撅着嘴还要凑上来,含糊地凶他:“都怪你,你把我的花儿都弄断了······”
陆凌恒掐了把他的腰,继续亲,舌头探进去之前说一句:“我赔给你。”
白T叫一只手掀起来,露出细白的腰,那手流氓似的探进去,从上到下,被牛仔裤包裹的小屁股也不能幸免,从外面看到一只手的轮廓,正不紧不慢地掐着揉着,紧致的布料将手和tunrou紧密贴合。
文姨隔着玻璃和花丛看不清那两人在做什么,只当是又抱着撒娇了,推开窗喊一句:“开饭了!”
怀里人一抖,夏悯被一声叫清醒了,躲开的唇瓣还被咬了一口,他勾着眼睛一瞪,水汪汪的眸子shi漉漉的嘴,没什么威慑力,发脾气的小猫似的可爱,往后将自己屁股上那只大手扯出来,“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丢下一地狼藉。
陆凌恒看他那小屁股扭得欢,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一脸笑意:“小东西。”骂一句,低头再看,脚边的花盆被踢翻了,旁边还有几个抛开的坑,他顿了顿,竟然蹲下开始侍弄那狼藉。
皮鞋陷进泥里,他也不在意,在抛开的坑里将花盆里的小东西移出来。
园丁大叔擦着汗从那头过来,看清蹲在地上的人,眼睛瞪得溜圆,愣了许久才赶紧过去接手。
陆凌恒起身跺了跺脚,那几坨泥粘在鞋上弄不下来了,他又捡起一旁的手包,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在这弄了多久?”
园丁大叔一愣,随后笑开:“半小时不到,大约一时兴起说要移到这儿来。”
“嗯,明天再去多拿点桃美人过来,放到卧室的阳台去。”
“哎、哎。”
作者有话说:
姓陆的趴在阳台栏杆上,一边抽烟一边冲那几只祸祸花草的小鸟儿吹气,鬼迷心窍似的笑得一脸浪荡:“可爱,真他妈可爱。”
第二十章·证物炸春卷儿
陆凌恒踩着一脚泥进门,看着眼前的地毯皱眉,正思索要不要直接踩上去拉倒,夏悯跑出来了,探头看他:“文姨说泥土不要带进来哦。”
男人转身看到那双白鞋,脏兮兮的脱在大门口,伸出手指头隔空点了点那个偷笑的,回身出去把鞋脱在门外才踩着袜子进来。
小孩儿乐得,颠颠跑来给他拿拖鞋,一副殷勤模样,两手顺着他的裤腿摸上来,到大腿、腰,围着掐一圈,然后往后一伸顺着已经皱了的衬衫插进他的西装裤后腰,抬头咧嘴一笑。
“做什么?”陆凌恒抱住他,点了点他的鼻尖。
“只许你摸我么?”夏悯垫脚咬他下巴,说的是刚刚在花圃的事儿,谁知男人听完一脸不怀好意冲他笑。
“?”
“咳,”陆凌恒抬头对后面说:“文姨端的什么?”
夏悯立马转头,看见文姨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也不知站那里多久了,笑眯眯的:“还腻歪着呢?刚刚还说要吃炸春卷儿,快来——”说完往餐厅去了。
怀里人瞬间脸红成煮熟的虾子,恨恨地锤了对方胸口一下,转身跑了。
那不是炸春卷儿,是见证他俩“不要脸”的证物,饭桌上,夏悯每吃一口脸都要红一下,奈何陆凌恒这人坏得很,还每每带着笑提醒他:“不是说要吃春卷儿吗?多吃点。”
一顿饭吃得心口直跳,臊得,都要将脸埋进碗里。
晚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