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被舔的忘了一切,只想要最直接的最粗暴的欲望和感官刺激,满脑子都是陆凌恒胯下那根紫黑的东西,只求能进来,让紧缩个不停的xue口尝一尝荤腥······
一条舌头,让花xue泛滥,Yinjing射出一股股的腥水,还不够,Yin蒂肿成胖乎乎的一团rou,挺立在Yin阜上,女xue的尿道口都被舔的一张一合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最后不知是今晚第几次高chao,夏悯彻底失神,抖着胯直打颤,下巴上满是含不住的津ye。
陆凌恒爬上来,给他或擦或舔,用那根刚刚吃过肮脏性器的舌头,将他满脸咸shi吃了个干净,最后覆在他身上,两手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庞、耳朵,唇角勾着笑,看对方因为他而失去意识,看对方泪眼朦胧呢喃“老公”,眼皮抖动,睫毛轻颤,掉下一颗可怜的泪珠子。
作者有话说:
作者点起一根烟说起了从前,那时,我还是一个连接吻都写不好的清纯写手······我必须要为这一整章的“舔X”play发出一声感叹:牛逼!
(的、地、得我能看到的都尽量改了,实在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的错误要见谅了QAQ因为自己本身对于这一点也比较在意······)
第十三章·水般柔情
夏悯瘪着嘴抽泣,委屈极了的模样,被欺负惨了便丝毫不曾记得是自己臊着脸趴到人家耳边去说“要老公舔”这样不知羞的话。
陆凌恒亲他、爱他、疼他、宠他,此刻更是极尽温柔之能事,将眼前这个泄了Jing、软了腰的宝贝轻柔爱抚,看他因为自己的轻触而颤栗,看他用一张汗涔涔的脸蛋儿可怜地蹭他的手掌,呢喃地喊他,亲热地呼出一口热气,喷洒在他掌心。
“舒服不舒服?”他问,轻轻地,蹭对方的鼻尖,两手也拢在对方耳畔,将他整个人罩在自己身下。
夏悯回过神来,脸颊chao红未褪,睫毛都还shi着,一缕缕的在眼底映下昏黄的光影。他嘤咛一声,伸出舌头舔对方的嘴:“舒服。”
清醒了、回神了,舔完再臊一句:“刚刚亲了下面······”不愿意似的,“又来亲我的嘴······”
陆凌恒笑骂道:“自个儿的东西都嫌弃?嫌弃还让我给你舔?你坏不坏,啊?”
小孩儿抿嘴笑,躲着侧着头,闪开那张装作凶狠要咬他的嘴。
“啊——不许咬我······唔······”
在那张肿着的嘴上再添口水shi痕,恶狠狠道:“不仅咬,我还要吃了你个坏东西!”
灯光昏黄,窗外不知是何光景,大抵不过黑漆漆的夜晚,楼前树上的那丛鸟窝里,不知睡熟没有,是否还跳着细瘦的小脚在阳台叽叽喳喳,又或者在祸害那几盆桃美人。
暧昧的热流渐渐消散而去,只留下一室旖旎,床上的两人侧头互相追逐,咬嘴巴、吃舌头,交叠的四只脚打架,细瘦的脚踝被按在床铺上,不服地小幅度挣扎。
男人胯下性器似铁,胀成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压在夏悯的腿间,夏悯轻轻用大腿摩擦那里,隔着一层真丝睡袍和内裤,两人谁都不再动,仿佛只是这样抱着蹭一蹭,便能缓解难耐的时光。
陆凌恒从未觉得这样舒服过,他不曾发泄,不曾Cao弄对方,不曾让那柔软的紧致的甬道吸食他浓浊的Jingye,只是让自己的性器贴着那副身躯便觉得心满意足,凶狠的、粗暴的、过瘾的性事他没有少做,这样不寻常的勾人和缠绵却意外让人深陷其中。
夏悯摸摸自己斑驳的脖子,虽然看不见却也能知道那上面是何种羞人光景,他不服,仰头在对方的喉结旁咬了一口,小狗似的凶巴巴,留下一个牙印。
陆凌恒随他闹:“做什么?”
那人又含含糊糊摸上来嘬他的rou:“种草莓······”
嘬完草莓撅着嘴撒娇,向他告状:“那几只鸟儿都把我的花儿糟蹋完了,你赔,都怪你。”
陆凌恒脸上含着柔光,看他的眼神也似水般柔情,此刻正是浓情蜜意时,恐怕造作到让他把园儿里的树都砍了、鸟窝的蛋都掏了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当然,他知道小孩儿没那么完蛋坏心,也知道只是一句撒娇呓语,可他却忽然在这片安静里寻到了踏实的光。
“什么都怪我,花是你种的,鸟儿是自己飞来的,不怪自己照顾不周还怨我埋汰了你的花儿,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
“就怨你,要不是你成天看着我,我哪儿会没有时间照顾它们呢?”
“哦,又怨我关着你,我让你不能去阳台了?让你不能下楼了?你要是不服气,拿了园丁的网兜去抓鸟去,抓来教训一顿,看它们还敢?再说,你那是花吗?开的什么颜色的花儿?几瓣圆不溜秋的绿叶,球似的,想起就浇水,不想起就自生自灭,怎么怨着我了?”
对方扑闪两下浓密的睫毛,撅着的嘴不服气,说完这个说那个,还在跟他喋喋不休地告状,明天不想吃蛋饼了,要文姨给他熬南瓜粥,晚上让他早点回来,想吃上次带回来的那家烤鸭,想买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