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天雅的老板送我来时说的,他说你最喜欢我这样没······没开苞的小男孩儿,让我听话······可我已经不是······你肯定还在外面搞了很多个······”
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用手抹眼泪,shi漉漉地沾了满脸。
陆凌恒将他手拿开,抽了纸巾轻轻给他擦:“你是最后一个。”
夏悯不信,带着鼻音“哼”了一句,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心里泛酸,还忍不住想相信,当然,他不信也不行,毕竟如今在人家手里。
“刘天成胡说的,什么叫就喜欢没开苞的?我想坐牢不成?做什么生意都行,要有底线,懂吗?嗤,也就骗骗你这样的小孩儿。”
夏悯沉默,时不时吸两下鼻子,正打算糊弄过去,又听见对方说:“是从他那里要过几个人······”
陆凌恒一笑,看见对方瞬间变脸,低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嘟着的嘴:“朋友几次喝酒去了那儿,刘天成叫那几个小孩儿来陪,比你还小的都有,于心不忍,就把人带走了,给了钱算是‘买’的,但后来没去过那儿了。悯悯,人呢,有很多不得已的地方,我只能管眼前的事,没闹到我面前来,我就当没看见。”
夏悯垂眸不说话,手在被窝里抠对方的睡袍带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惨,也有点幸运。
陆凌恒亲他:“脾气还不小,为着个你,那次拍卖会我帮了他大忙,还得罪了人,你说,怎么赔我?”
“不赔······”夏悯撅嘴,手无意识地摸索进对方的睡袍,“我没有东西可以赔你······”
“你有。”陆凌恒咬了他一口,哄他骗他,总归是要他说些好话。
“你养我一辈子······”对方小声说,眼睛不敢看他。
陆凌恒顿了顿,声音里带上笑,游刃有余的,打趣调闹的:“丢不丢人,还养你一辈子,真把我当你爹?”末了又加一句,“那你别跑,我就养你一辈子。”
夏悯亲他长满胡茬的下巴,绵软着嗓子撒娇:“我不跑······我喜欢外面的世界,但我更喜欢你。”
陆凌恒牙疼,被甜的、酸的,没想到能换来这么一句话,这几年头回觉得有些无措,在这个普通的,发着脾气闹着别扭的清晨。
因为他心里明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卑鄙小人,用着变态的、见不得光的、上不得台面的无耻手段,一开始看中的就是对方的脸和身下的xue,哪怕日久生情间透露情愫,哪怕耳鬓厮磨泄出爱意,他也不愿承认,把人关在这里几年,只能让他cao,让他玩儿。
什么花样都试过,什么姿势都用过,只用着最下流的手段折磨,将他的宝贝藏在这里,每天要花两个多小时往返市区的公司,但一想到家里藏着朵花儿,就心里温热荡漾。
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又有钱有权,哪儿能忍得住。男的女的都在床上见过,娇的、媚的、软的,什么样的没玩过,就是第一回遇上让他不敢玩的,属夏悯头一个,还让人家小孩儿两句酸话说得耳朵绵软,知道是哄他也乐意。
夏悯说完脸上一红,将脸侧着埋进被子,又被男人剥开,捧着小脸儿,撩开刘海,亲光洁的额头,往下是簌簌发抖的眼皮、睫毛,接着鼻尖、下巴、脖子。
陆凌恒没说话,只是将人亲了个遍,除着个红嘟嘟的嘴没碰。
夏悯撅嘴,努着,不满意:“还有······”
“哪儿?”
“······嘴······”
老男人偏要闹他,摸摸他的脸:“说这些叫人羞臊的酸话,我看你越大脸皮越厚。还亲嘴儿,该让你那张嘴儿冷一冷,叫你知道对着人家李老师说英文不要用那样的模样那样的嗓音——”
夏悯被说的一愣,没明白怎么就又扯到了家教课,嘴巴一撅,生气了,不管不顾地撞上来。
“就要亲!”
“唔!”
“······老公······”
静默的餐桌上,没人说话,面前的蛋饼都不香了,刀叉夹带着筷子一阵乒乓响,夏悯手不听使唤。
陆凌恒骂他:“不爱吃别吃,祸祸东西干嘛?”
那人丢下东西,一撅嘴,瞪着。
老男人黑着脸,自顾自塞一口进嘴里,没注意张得太大,扯到了新鲜的伤口,又“嘶——”一声,正想发火,对上小孩儿一脸委屈。
“过来。”冲他招手。
夏悯溜下椅子跑过去,熟门熟路一跨腿,坐到对方大腿上,搂着脖子一副乖巧小情儿样。
陆凌恒打他屁股一下:“下面不疼了?”
“······”
“讨人嫌的玩意儿。”
没轻没重要亲嘴儿,结果小牛似的撞上来,将人嘴唇上磕了个血口子,鲜红的一滴还沾在夏悯那件换下的睡衣领上,当真铁证如山,他自己还委屈上了。
陆凌恒发愁,小孩儿可真难养。
好歹算贴心,但就是知道错了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