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里渗出一点红色的血丝,男人看地皱眉,心里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他不是没这么狠地干过对方,夏悯刚到他床上那会儿,被他按在这张床上做遍了不知多少种姿势,别说是被cao射cao尿这种事,晕过去都有好几回,尤其刚开始那阵,女xue还没长好,又小又紧,十有八九要撕裂,夏悯没少受罪。
可这两年下来,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今天确实粗鲁,陆凌恒也没想到过会让对方受伤,此刻看着那道小小的伤口,心里钝钝的。
"裂了。"他说,掰着人家的腿,眼睛盯着床上的人。
夏悯枕在枕头上,歪着乱糟糟的脑袋看他,似乎是反应了一下,才轻轻"嗯"了一声,可怜巴巴的。
陆凌恒叫他弄的心里升起愧疚,又问:"疼不疼?"
那人懂事地摇摇头,不再吭声。
身边床铺陷进去,陆凌恒躺到他边上,放任一床狼藉不管,随手扯过身边的被子给裸着的人盖上,心里有些烦躁:"偷溜出去干嘛了?"
夏悯偷瞄他,轻轻侧了侧身体,兴许是扯到伤口,动作到一半又不动了,乖乖躺平:"去了学校······"
男人不再说话,看了他一眼,对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卧室里静下来,便显得外面的雨声更大,淅淅沥沥的,像是下不停。
都说春雨贵如油,可今年不知怎么了,这个春天总是没完没了地下雨,下得人心里发了霉。
"那里有小鸟。"夏悯说话,打破沉默,手指轻轻一抬指了指阳台。
两只躲雨的小鸟看了一场叫人脸红的情事,却仍旧瞪着乌溜溜的纯情的黑眼珠子,不害臊似的往卧室的方向跳了几步,兴许是阳台凉。
陆凌恒开口,声音里没听出情绪:"大约是冷吧,怪可怜的。"
身边人听闻,明显惊讶地回头看他,似乎是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陆凌恒回望他,斜着眼不说话。
过了会儿,夏悯一点点挪过来,忍着疼,慢慢将一只手臂搭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抬头悄悄看他。
雨天里的风溜进房间,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夏悯将手藏进被窝,困顿地垂着眼眸。
这样抱了一会儿,陆凌恒掀被下地,没回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夏悯没动,侧着躺在枕头上的脸往下挪了挪,许久,鬓角的布料被打shi成了一片深色。
男人进去又出来,似乎是单膝跪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将被子掀开,把人抱进怀里。
"洗澡。"
夏悯伸手抱住他脖子:"嗯。"
水里放了专用的消炎药水,躺进去就知道,空气里还萦绕着药味儿。
这药许久没用,这会儿闻到,夏悯缩了缩,似乎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睁眼看对方。
陆凌恒没深究这其中意味,道:"看我做什么?疼不疼?"
对方摇摇脑袋,往里靠了靠,宽敞的双人浴缸漾起一圈水纹。
陆凌恒长腿跨进去,作孽的性器此刻倒是乖觉,但哪怕是软着垂在腿间,也叫人看了心慌。
夏悯自觉垂眸,待人一躺下便主动缠过去抱住。
作者有话说:
发现规律,你们爱看撒娇哭包受。
第五章·陆凌恒变态
陆凌恒还是那副样子,语气里却不自觉带上了柔软,摸了摸他的脸颊,亲了一下:"这会儿不讨厌了?刚刚不是挺能骂吗?"
夏悯撅着嘴亲他脖子,将脸埋进去,看不出表情。不闹不哭的模样甚是惹人疼,陆凌恒看得心头发酸发软,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想起了刚把人接来时的样子。
细瘦的男孩儿,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还带着点婴儿肥,身上跟豆芽菜似的,没一点rou,抱着都硌手,怯怯地站在门口看他,头发枯黄,虽然经过Jing心打理,仔细看也能看得出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衬得那张脸更可怜。睁着大眼睛看他,像是看救世主,可他却是拉他下地狱的恶魔。
福利院长大的人,十四岁被养父母领回家,没过几个月,养父母就出了车祸,一窝子财产让亲戚瓜分了个干净,好歹算有良心,扔给他一套位置偏僻租不出去的老房子,五十几平米,他养父母那几套房子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一套,给了他,真正的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又没上过什么学,靠着兼职打工自己养自己胡乱长到了十七岁,刚开始年纪不够,能招他的都是黑心的老板,专用童工,夏悯没少挨打受欺负。后来被人骗到了会所,看中的就是那张脸。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要迎来的是更好的一份工作,却没有想到过世界上竟还有男人靠卖屁股赚钱,他被吓的呆在原地,几次要逃,又被抓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终于开眼,索性第一个男人遇到的就是陆凌恒。
会所的老板知道陆凌恒好这口,但当时店里没有"干净"的,情况又比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