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韩炀吐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声音都带着抖,他的脸颊发红,往下压下身体的时候他发现傅荀在看着他,眼里一如往常,平静如波。
“韩炀,你这是在干什么?”傅荀问,即使手腕被绑在床柱上这个人还是那么的冷静,看过来的视线又像是不在乎的。韩炀压下身体,他把饱满胸口的红色ru珠含进了嘴里,韩炀的嘴唇抖个不停,这不是他第一次含进这颗小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次他的视野都快因为兴奋而发红。
傅荀问了以后没有得到回答就不问了。韩炀顺着胸口往下舔吻,他一点一点扯开傅荀的外衫,舌尖略过肚脐的时候他把舌尖顶了进去,在里面打了个旋。韩炀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地抬头,他期望看到傅荀不同的反应。
傅荀迎上了韩炀的视线,气息不乱,眼神也不变。“这还是另一个弟子告诉我的……”韩炀嗫嚅,他就像做了错事被踢了一脚的小狗,手腕都开始抖了起来,韩炀地脸颊不正常地发着红,“他说师父的肚脐特别有感觉……”
“现在你知道不是这样了韩炀。”傅荀冷声说。他的手腕抽动,再次发现挣脱不了眼神就更平静,“韩炀,你到底想做什么?”
“师父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韩炀拉下了傅荀的外裤,一如既往的,他看到了蛰伏的Yinjing,依旧毫无反应的,只是一个死去的rou块似的,韩炀俯下头,他含进了蛰伏的Yinjing。
傅荀的气息乱了一瞬,但只是一瞬。
毫无反应,和以前一模一样。韩炀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像是不甘心似的他在那里咬了一口,但蛰伏的Yinjing依然意思勃起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一块死去的rou块而已。】韩炀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这句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话。
他总是对傅荀感到惴惴不安,即使这是不耻的行为,即使听到后折磨的会是他自己他也依然热衷于打听一切关于傅荀的事,而那些事大多是肮脏的,又大多是带着嗤笑的讥讽和闲谈。韩炀躲在Yin影处听着,记着了说的人的脸,然后给他们一个“教训”。
傅荀知道不知道呢。即使知道这个人也是不会在意的。
韩炀的脑海里又闪过了傅荀看他的眼神。傅荀的脸是端正的。傅荀是农家子。本应该被选为剑修却因为资质不够差点成为炉鼎。多亏沈翎啊。韩炀抬头,疲软的Yinjing从他的嘴里滑出。
“沈翎……”韩炀低声说。而傅荀的气息一下子就乱了,他的手腕抽动,韩炀的腹部被傅荀的膝盖重击,韩炀按住了傅荀,他注视着对方的脸,第一次他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怒意,傅荀的气息乱的哪有一丝平和可言。
“韩炀。你想干什么?”傅荀说,声音冷地像结了冰。
“我想要师父喜欢我。”韩炀低声说,注视着傅荀,他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低,“……我想要师父爱我。”
“韩炀。”韩炀听到了傅荀的声音,“你做梦。”
韩炀是韩家的三子。他从小不受重视,大哥又样样出类拔萃,而韩炀高不成低不就,他本来就是侧室所生,又不受喜爱,到了十三岁的时候终于成了一个碍眼的了。
韩炀最后被送上了仙门。“运气好的话你也能成个道长,”他的大哥笑着说,“运气差点的话你也能吃穿不愁。”
韩炀攥着衣角点头。他的大哥摸摸他的头,像是抚摸一只小狗。“好自为之韩炀。”
韩炀从来就不出类拔萃。测试灵根的结果也没让他更加意外。真正出类拔萃的人都被人领了去,都有了“师父”,而剩下的虽然名义上也算弟子,但最后不过也就是成为一个杂役而已。
韩炀低着头。他攥着衣角,本来不应该难过的。但韩炀就是感到很难过。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最后也不过就是草草一生而已。那么早一点结束和晚一点结束又有什么分别。
韩炀低着头,眼泪渐渐渗了出来,那些泪水在他的眼里打转,很快就要藏不住了。但就在这时窃窃私语渐渐大声了起来。
韩炀在被人扯住胳膊的时候重重地闭了闭眼睛,他想要把那些眼泪收回去,就算做不到起码也不要那么狼狈。
“你从此以后就是傅荀道长的弟子了。”
韩炀睁大了眼睛,那些来不及收回去的眼泪就狼狈地流了下来。是一个剑修。一眼可见。韩炀不知所措,他张开了嘴却说不话来。
“真难看。”他听到了眼前的人说,端正的脸上是没有表情的,所以那话就显得更加伤人,仿佛对方不是刻意的,而只是在陈述一个浅显的事实而已。韩炀感到那些没有收回的眼泪好像又更加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这个人可能只是在逗弄他而已。韩炀想,他为痴心妄想的自己感到羞耻,又更加地想要低下头,最好把自己埋进土里。
但那个人抬起了韩炀的脸,他用衣袖擦拭韩炀的泪水,草草的,不甚上心,“人我就带走了。”他说,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的弟子愣怔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韩炀忍不住又哭了。他攥着傅荀的衣角,指甲都快陷进rou里却还在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