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宠物
“对,想Cao你。”怀碧占据了主动,低头吻他。嘴唇贴上嘴唇,一个干涩得起了皮磕磕绊绊的吻。怀碧一边亲着平白,一边顺着平白的手臂向下摸索。小臂,手肘,大臂,薄薄的脂肪层下是蓄势待发的肌rou。男生手臂的质感还是不一样,抓着满满一大把填在手掌里,再稍微用力一点,那匍匐的肌rou群随时都能揭竿而起。
平白的体温比怀碧高一些,这样的肌肤相亲点燃了怀碧,她的手指尖和手掌心逐渐热了起来。平白感觉自己身上的手越来越烫,到摸到他胸口的时候,这个主动的人,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只见怀碧在他身上,手掌压在他胸口,五指张开,掌心滚烫,脸也通红。
“害羞了?”平白盯着她水润润的眼睛。
怀碧不回答,扒拉着去看平白的耳朵,也是红滚滚的。
“你不也是。”怀碧闷头埋在他耳边说。
平白抬起手覆在她后脑勺上一通乱揉。怀碧在他身上不动弹。平白以为她睡着了,试着把她放平,结果怀碧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写满了哀求:“Cao我,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爬下床,跪在了地板上。
陈平白起身坐在床边,看着怀碧这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低眉顺眼的,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笑。”
怀碧被迫跟他直视着,扯着嘴角笑不出来。陈平白一个巴掌打上去,不重:“笑。”
打了好几下,一下比一下重,怀碧还是笑不出来。陈平白索性自己动手帮她调整表情。眉头展开,眉尾往下,捋顺眉毛。唇瓣分开,嘴角向上,苹果肌提起,捏合颧骨侧面薄薄的脂肪层:“这样,会了吗?”
怀碧点头,一动就又丢了表情。平白再帮她调整一遍:“保持住。”
怀碧总算是学会了,保持诡异的表情点头。陈平白让她跪着挨了几下耳光,怀碧脸上的红印和shi润的眼睛总算让陈平白起了一些兴致:“脱光,蹲着。”
怀碧有些犹豫,背过身去脱了睡衣,转过来之后穿着内裤蹲在他面前。陈平白冷冷地又重复了一遍:“脱光。”
怀碧有点害怕,终于还是把内裤脱了蹲在他面前。陈平白弯下腰,帮她调整姿势。抬头挺胸收腹打开膝盖张开腿,提起脚腕,手臂折叠放在胸两侧夹紧,最后是张开嘴吐出舌头——就像狗一样。陈平白满意地看着怀碧摆出他喜欢的姿势,拍拍她的头:“乖。”
怀碧有些兴奋地对他笑,不料兜头又被掌了一个耳光,不重。她有些懵,用眼神问他。陈平白说:“赏你的。”然后接着问她,“我是谁?”
怀碧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但是有些犹豫,有些想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更有一点想要故意冒犯他一下看他什么反应。这么一犹豫,就被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她被打得直接侧过脸去,红了一小片。平白拽着她耳朵把她扯起来,扯到她脚尖高高踮起又重重甩下:“我是谁?”
被甩下的怀碧一哆嗦跪在了地上,耳朵被扯得生疼。揪耳朵的这个动作让她想到小时候自己悖逆父母的场景了。怀碧小时候极其胆小温顺,父母一旦动怒,哪怕才只是抬手,她就能直接嚎啕大哭。怀碧突然觉得自己一直都还是那个胆小的、充满不安的、随时感觉会被遗弃的小女孩。她只能温顺,只能听话,只能照着别人的心意做出别人喜欢的事情说别人喜欢听的话。
“主人。”怀碧一遍回答着,泪水涟涟。
“谁的主人?”
“小母狗的主人。”屈服只要有过一次,第二次就会轻易很多。
一直在角落趴着的棉棉不知怎么也过来了,看看平白看看怀碧,摆出了相近的姿势,就在怀碧旁边,坐得端正笔直。
“乖。”陈平白一手一个,顺着毛发方向,揉着怀碧和狗的头顶。
被羞辱的愤怒向怀碧席卷而来。然而这种羞辱似乎又是她自找的,她完全没有任何立场指责他。蹲在地上的怀碧束手无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旁边的棉棉舒适又惬意地吐出舌头汪了一声,抬起前爪兴奋地把手搭在平白大腿上,巧言令色,极尽谄媚。平白呢,也跟着一唱一和,干脆不管怀碧了,两只手全在揉棉棉脑袋。头顶耳朵下巴,一圈又一圈。棉棉很兴奋地吐出舌头四处舔平白的手,沾了他一手。
怀碧看着平白跟棉棉亲热,一股气堵在喉咙口,撺掇她起身赶紧离开这让人作呕的现场。但她又能去哪儿呢。这里是隔离区,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出房间门吗?那难道起来穿衣服出门吗?太可笑了。
那她还能怎么办呢?无助、被遗弃,被欺负,别无选择、无能为力、不甘,重重交织,翻来覆去,来回倾轧,怀碧几经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她就像小时候无数次为了让家里人不要生气哭着认错那样,把委屈先放到一边,挤进平白和棉棉的互动里,去跟狗争抢平白,她的主人。
怀碧直起脊背,把手搭在平白另一边的大腿上,然后探着头去舔平白的手掌。但平白在揉棉棉的头,她够不着。于是她低头匍匐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