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城主与父亲审查那掌柜和店小二时,邵家家主突然派人来要求放人。”
&&&&阮映辞不明白,柯家与邵家是一体的,而江羲炎说柯c邵反目,给城主难堪也就罢了,但老逼着他说出自己对邵家的看法到底是为何?
&&&&他抽了抽嘴角,冠冕堂皇地绕开徒弟的话题,道:“此事本是钧天四大家族的事情,我身为归凤山清廉殿殿主,理应不该插手此事的,但魔修作乱,我不能坐视不理。至于钧天城四大家族之事”
&&&&江羲炎突然打断阮映辞接下来推脱的话,嘴角有丝笑意一闪而过。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阮映辞,道:“师父也是阮家一份子。”
&&&&“我”为何他总感觉这三徒弟和他过不去似的?阮映辞双眼微眯,顿了顿,继续道:“为师日后都会待在归凤山,与阮家倒是不会有什么联系了。”
&&&&大反派自成为天一道君的弟子后,就与阮家断绝了关系。
&&&&他怕江羲炎再说下去,便转移话题,道:“关于钧天城四大家族之事,城主自会定夺的。”
&&&&“城主与邵家家主,同心同德多年,难免决策偏颇。”
&&&&似乎是到现在,阮映辞才明白江羲炎的意图,可又不敢确定。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想如何?”
&&&&“此事邵家有嫌疑,柯家该避嫌,那就只能由江家和阮家来查明魔修一事了。”
&&&&江羲炎义正言辞,所言却又无可厚非。他看着阮映辞道:“徒儿与师父同查此事如何?”
&&&&他见阮映辞启唇欲说什么,立即道:“昨日血泊死人的身份,交由城主更为合理,相信城主明日就能给师父一个交代。”
&&&&江羲炎心思缜密,深知阮映辞的话更有威慑力,便借着师父来压制城主,夺得调查邵家的权力。
&&&&若邵家真的与魔修勾结,只怕到时候江家也要削得柯家遍体鳞伤。
&&&&罢了罢了,四大世家的争权夺利,自己本不该参与的。日后查明魔修一事,就带着季枭回归凤山便是。
&&&&清廉殿四个徒弟,除了程源外,其他三人都是世家直系弟子,想必成年后是不会留在派里的。
&&&&这样也好,清廉殿少个徒弟少个麻烦,倒也清净。
&&&&阮映辞默许江羲炎的说法。而城主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情绪同意。
&&&&此时天色已晚,阮映辞也该回阮家了。
&&&&距阮家祭祀大典只有两天,却无端生出了这么多事情。
&&&&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不知为何,体内刚恢复的几许真气出现躁动,一股股地往外冲,似是要冲出体内似的。
&&&&“师父,你怎么了?”
&&&&季枭和江羲炎见阮映辞忽然停住c身子踉跄,一齐出声。
&&&&江羲炎说着便要上前搀扶师父,却不料被阮映辞下意识地躲过。
&&&&他眸中一丝Jing光转瞬而逝,神情颇为担忧地道:“师父,你的真气还未恢复,在江家歇下如何?”
&&&&阮映辞心脏鼓动,突突直跳,直觉地想避开这三徒弟。反倒是季枭握紧他的手,让他稍稍安心。
&&&&半晌后,阮映辞朝徒弟摆手,才道:“不必了,临近阮家祭祀大典,为师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就不留宿了。”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你且在家好好照顾江羲岚,魔修一事,为师自会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江羲炎看着阮映辞,目光含蓄而又炽热,无视方才的话,突然问道:“师父,你日后当真不回钧天阮家了?”
&&&&这徒弟怎地这么烦?
&&&&阮映辞皱眉,面色不虞,但还是耐心答道:“若为师想回阮家,那成年后就该离开归凤山了,如今哪还会收你们做徒弟?”
&&&&“好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了,你也回去好好歇息。”
&&&&说罢,阮映辞就拉着季枭,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映辞反握季枭的手,却突然举起他的手,掰开四指,细细摩挲着他的掌心,问:“你的手为何这么烫?”
&&&&他说着就要探季枭的额头,却不料被躲过。
&&&&季枭偏头躲过,却是涨红了脸,身子微微战栗。
&&&&他低声轻哼:“师父,好痒。”
&&&&阮映辞本是有疑虑的,但这丝疑虑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着实被季枭着娇羞的模样吓得不轻,顿时撒了季枭的手。
&&&&他佯装咳嗽,清了清嗓子,道:“你以后进了清廉殿,一定要谨言慎行。”
&&&&少说话,多做事,千万不要像你三师兄一样烦!!!
&&&&阮映辞似乎颇有为人师表的潜质,一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