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体内的真气又躁动了起来。
&&&&“阮映辞,你不要仗着自己真君的身份就能胡作非为!!!”家主怒斥,声音夹杂着丝丝颤抖地悲恸,“我和一众族长们几时同意你查看长老的遗体了!?”
&&&&众族长皆是怒目,摆出长辈苛责晚辈的姿态。他们鲜少和家主同仇敌忾,但这一次却是为了长老,和阮真君叫起了板。无一不是为了杀杀阮真君的锐气,以免这位暂代长老以后愈发不将人放在眼里。
&&&&阮映辞却对他们的态度不屑一顾,依旧我行我素。
&&&&他阮映辞做事何事轮得到别人来评判!!!
&&&&洞府内的空气突然暴肆,众人被压制,很难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映辞继续检查长老的遗体。
&&&&然而这次,阮映辞也觉得掀开逝者寿衣欠妥当,于是凝神,以真气为媒介,检查长老的身体。
&&&&果不然,长老的丹田碎裂。那日会堂,长老还Jing神抖擞,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变成这样?像是被什么硬生生挖碎了一样!!!
&&&&阮映辞细嗅,又闻到了那丝桃花香。他将玄晶棺重新封好。之后,却是目光如刀般,紧盯最先入洞府的那位族长,问:“你进来时,可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那位族长心下慌张,但强装镇定,斥责道:“我不知道真君到底发现了什么?但你身为一个晚辈,刚才的行为就是对阮家对长老的大不敬!!!”
&&&&族长越说越激动,然而阮映辞却是始终面无表情。
&&&&他久不见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讽笑,“别逼我搜你的魂。”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声,面露恐惧。他们再看阮真君时,只觉得他的气场再也不似往日的内敛,而是带着戾气。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着那位族长,经阮映辞这般好无厘头地一闹,他们也回过神来思考。
&&&&那位族长膝下子嗣凋敝,即使是有也和没有无差别,而阮飞鸿那支旁系和族长那支旁系虽同样人丁稀薄,但正好相反。阮飞鸿没有长辈
&&&&说来,阮飞鸿已是金丹期的修为,其身份地位与族长无差别,可他今日为何不在!!!
&&&&当即就有人喊道:“飞鸿那小子呢?”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皆是怀疑的看着那位族长。所有人的目光压迫,那位族长忽然紧张起来,那些强装的镇定不复存在,最后将他所隐瞒的全盘托出。
&&&&他深呼一口气,道:“长老闭关之处,外人不可轻易靠近,我就命人在外围等着。然而当时我进来,却发现阮飞鸿倒在洞府门口昏迷不醒,是朝外离去的姿势,而洞府内长老和常伺候他的那独臂人都已没了生机。”
&&&&所有的矛头直指阮飞鸿。族长将那独臂人的遗体带上来。
&&&&阮映辞冷脸,独臂人身上的伤势明显是修真者弄出来的,且是修为压制,独臂人毫无反手之力。而阮飞鸿身上无恙,仅仅只是昏迷了过去,只是到现在还没醒。
&&&&忽然,这时候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有人求见。空气中熟悉的真气波动,是江羲炎来信了!!!
&&&&找到季枭了?
&&&&体内的真气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躁动了起来,然而阮映辞无暇顾及。还不待众人反应,阮映辞就飞身出了洞府,直朝江羲炎的方向而去。
&&&&而此时,洞府内,家主却是感觉满腔怒气无处发泄,“这阮映辞还把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了!!!”
&&&&没了阮真君,这里便是阮家家主最有资格主事。
&&&&家主狠狠地道:“阮飞鸿心存不轨,蓄意谋害长老,将他关进刑房。不知各位族长有何异议?”
&&&&那位隐瞒事实的族长反对,道:“有何证据证明是阮飞鸿谋害地长老?”
&&&&“阮飞鸿为何无端出现在长老闭关的洞府?还有你身为族长却在包庇他的恶行,居心何在!!!”
&&&&“你”他有意与阮飞鸿结盟,却不料这次害了自己。
&&&&长老希望阮家各直系旁系共同发展,所以提拔各位族长并一视同仁。但显然家主并不苟同长老的做法,他一直在暗中寻找契机削弱旁系的势力。
&&&&最后,那位族长被家主撤销了族长的身份。而其他人不置可否,一同默许了家主将阮飞鸿关进刑房的命令。
&&&&而另一边,阮映辞与江羲炎见面。
&&&&他还不等江羲炎行师徒礼,便急切地问道:“找到季枭了?”
&&&&师父好似乎是变了一个人!江羲炎面露诧异,但掩饰地很好,同时他也很好奇那季枭究竟是何许人也。
&&&&江羲炎确实是找到季枭了,但情况不容乐观。阮映辞被江羲炎带去了钧天城外的官道上。
&&&&一路上,阮映辞的心愈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