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说出来意,“我这次是来找鹏离的,他从幽林走失,知道他来了人界,我就来寻他。”
“你与鹏离是什么关系。”我问。
“朋友。”他回。
“肯惊动你亲自来寻,看来你们关系不一般,那就祝你能早日找到你这位朋友了。”我敷衍了一句,拉上欧柠就要离开。
不想他又说道:“如果姑娘肯行个方便,我自然是能尽快找到他。”
我停下步子,“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觉得我知道他的去处。”
“在幽林我便知道鹏离与姑娘是认识的,鹏离少来人界,又是在这样的天气下,我猜想他一定会来找你,毕竟在人界,他只认识你。”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上次是在幽林只是匆匆一面,我与你不曾相识,你却直到我在人界,不想你知道的倒不少,是我轻视了。”我不卑不亢说道,“那我可否多问一句,你当真只是追随鹏离才来到人界的么。”
“不然呢,”他反问,“姑娘以为如何?”
“无论是你或是鹏离,皆是步履匆匆,好似在躲避什么,又好似在寻找什么,你说你是来找鹏离,那鹏离又为何来到人界?难道是寻鸾婴的转生?”
“他来做什么我不知,我是来寻他回去的,至于他来人界的动机你可亲自问他。”他撇清关系。
“你们不是朋友么,”我轻笑一声,“就算他不用事事告知,你也不会只为寻他回去就千里迢迢的追来,是,幽林出什么事了?”
他一怔,语气低了几度,“你知道的比我多,看得比我细。”
“我只是随便一猜,这么看重自己领地的动物,突然离开领地来到陌生地域找朋友,除了领地被旁人占了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我随口说道。
“什么事都逃不出你的眼睛,”他无奈一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无恶意,现在能带我去见他么?”
“你不会也想去我们家吧。”欧柠脸色不悦。
“哦?这么说明他果然在你家。”男子意料之中,一副理所当然且深意的表情,“看这天色,要变天啊。”
“天有不测风云,我们只管面对就是了。”我平淡说道。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他语气有几分赞许,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花廷羽,你叫什么。”
我没有伸手,“刈。”
“yi?”他一愣,“哪个yi,名还是姓?”
“刈灵剑的刈,既是名也是姓。” 我淡淡回应。
“刈灵剑……”他若有所思状,“刈灵剑我有所耳闻,据说这把剑是远古时候一位帝王用一位妃子的rou身铸成的,后那位妃子的灵魂就留在了剑中,因而这把剑变得很有灵性,可以助主人一统天下,只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这把刈灵剑现在何处。”
“我以为你深居简出,原来你对人界的古代历史事迹倒也感兴趣。”我打量他一眼,豹纹衫一目了然暴露他的本质,黑色紧腿皮裤搭配长筒靴,穿在他身上倒是多了一分野性,少了一分妖冶。
“刈灵剑的威力足以震撼六界,单单一个人界自是瞒不住,都在传谁若是得到这把宝剑就相当于把六界掌握在手中,成为一方霸主,但是见过此剑的没几人,因而芸芸众生,对这把神秘的剑都是抱着既羡慕又畏惧的心态,想要一睹真容又怕剑是落在心术不正的主手里,引发灭顶之灾。”
花廷羽说了这许多,眼神有几分试探:“姑娘世面见得多,刚刚提到刈灵剑也是十分淡定,可否是有见过刈灵剑的样子?”
“这与你好像没什么关系。”我说。
“我只是有点好奇,刈灵剑现在可有去处,若它有了新主人,也不知那个剑主人心性如何,万一是个暴戾的,那我们百姓岂不是要遭殃了。”
“你把自己列入百姓中?”我有些诧异,“百姓是人类对姓氏的统称,你不是人类,姓氏也不过是代号,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对人界的事情倒是蛮热衷。”
“所谓八面玲珑,讲究的是处事圆滑面面俱到,这也是想给自己多留条后路罢了,”他如是说道,“我了解的面多些,选择也能多些,你明白我的意思。”
“虽然成语用得不算贴切,但是你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我看着天上飘飘扬扬的雪花,轻轻地将欧柠头发上的雪花扫掉,语气淡然,“雪下大了,我们也不要站在雪里说话了,到家里去,斐灵的饭菜应该已经准备好了,你若不嫌弃,我们可以喝着热汤说说现在的时局。”
“如此甚好。”花廷羽欣然应允。
转身正要往回走,欧柠突然脚底踉跄了下,我扶住她:“怎么了?”
“不知道,”欧柠也矫情了一把,“可能是在雪地里站久了,脚失去知觉了。”
这不过是个说辞,许是她看那花廷羽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欣赏,心里吃味了,用这种方式警告他离我远点。
她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吃醋。
我配合宠溺的回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