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低低地“唔”了几声,没法成为正常的发音,更像小动物的可怜呻yin,眼泪也濡shi了一张脸,更激起面前这人的兽性。
他想说“不要”,也想说“住手”,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无异于纵容。晏尧的亲吻动作越发放肆,已经接近于色情了,他逗弄童若的舌头,将那个和主人一样无助的小东西逗得无处可逃,只能被他戳弄缠舔。他吞吃童若的唾ye,搅得发出“嗞嗞”的声音,他急促而粗重地喘息着,把童若亲得浑身颤抖,才终于愿意放开。
他先前已经在童若被迷晕时偷亲过了,那让他满足,有所缓解。但他现在才发现,那次的经验与现在一比根本不值一提,童若永远能让他发疯,醒着的时候只要是一点点反应,于他而言也是至高无上的鼓动与催情。
他简直想把这当做稍微的休息,马上再亲一次。但童若在他离开之后便哭了,手掌弱兮兮地又推了一把,发觉没用,转而掩住自己的脸,想要抹干脸上的眼泪,却无果。
童若的声音几近于哽咽,而晏尧正在喘气。他又一次抓住了童若的手,扯下来,和童若直直地对视,见童若想移开脸,直接与童若额头顶着额头,沉声说:“我就是想对你做这种事。”
童若两只大大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了,满是水色,鼻头也是红的,这样看着人时如同在控诉。
“这算什么事?”童若呜咽着吸气,“我弄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我上床……”
“我想和你上床。”晏尧说。
童若咬住了嘴唇,眼泪马上又要涌出来了。
但下一刻,晏尧又接着说:“我想和你上床,和你接吻。”他的手揽得更紧一些,让童若完全倚在自己怀里,嗓音完完全全沙哑了,“我想这样碰你,抱你。我想让你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敢叫我的名字,让我抱,让我亲,对我笑。”
童若慌张地避开眼神,他又逼着童若直视自己,脸上的神情压抑得可怕:“我几年前就查到你在这里了,慢慢地学着掌权,好让我爸再也不能干涉我。我让人向你发面试的通知,让人叫你接待我,我又怕你看见我就跑,才装成失忆,把你拐到这里来。”
“童若,我想了你五年,都快成了疯子了。我看见你就想把你绑住,把你锁到床上,像一头禽兽那样上你,就算你哭着求我也没用。”他的手有一丝颤抖,过于努力克制自己而情不自禁的颤抖,“但是你胆子太小了,你如果又不要我,被我吓到了,怎么办呢……”
童若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喉咙里不断挤出抽泣的声音。
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也怀疑过晏尧是否是真的失忆,怀疑过晏尧的目的,他甚至还担心过晏尧是不是恨极了他想报复他,但他没想过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与他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张开嘴用力地呼吸了两下,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了,可怜到了极点。他想问晏尧是不是骗自己,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想问自己是什么感受,但却发现自己因为过去震惊,不敢得出任何一点答案。
所有的想法都杂乱无章在他脑海里挣扎狂动,他最后哭着开口了,出口的却不是先前任何一个问题:“你的脚和你割腕,是怎么回事?”
晏尧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瞳孔微微放大,片刻后一阵狂喜和庆幸猛烈地淹过他的心。
“你做手术那天,我想去找你,从二楼跳下去摔的。”他回答说,“你做完手术之后离开了,我被我爸锁着,没心情治也不想治。”
童若shi着眼睛看他:“那割腕呢?”
晏尧这次顿了几秒钟,感觉到童若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衣服,才开口说:“我和我爸闹了一年。”
他闹了整整一年,先是被禁足,后面到了高三的要紧时刻又不肯去上学。继母跟他爸吹枕边风,终日明里暗里讽刺他,他爸也恨铁不成钢,甚至有一次闹得狠了给了他一巴掌。
他死气沉沉,根本不愿意在乎这些,只把自己关起来。只不过有一次到半夜醒来,他会忽然魔怔,想要再次从窗边跳下去,跑去找童若,掘地三尺也要把童若重新找出来。但他的房门被锁着,窗户也安上了防盗窗,他抄起椅子用力砸防盗窗,进程到一半时惊动了保镖,几个人冲进来,把他按倒。
什么也做不了,他就是个废物。
某天他终于肯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了,脸上依旧毫无生气,连他那个便宜弟弟见了都躲得远远的。他只到厨房随便拿了点吃的上楼,就又锁进房间,一直到半夜,他发现自己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就拿出刀子来,在手腕上仔仔细细地横着切了一道。
他切得不深也不浅,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血ye也从那个刀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盯着自己的血,它们沿着手臂流了满手,又滴到被子上,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猩红。
一分钟后,他猝然后悔了。他濒死一般大口呼吸起来,大吼了一声,把刀子掷到地上。
他不甘心,他不想去死!
他想要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