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怪异的闪躲了。
然而柯谣直接略过了乌宇,在柯漾面前蹲了下来,皱着眉问:“怎么了?”
“...&&&&&&&&肚子有点儿疼。”
柯谣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张萌手里的药片——止疼的,不再多问,只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他已经用飞快的速度消化了“柯漾就是乌宇的综艺搭档并且几个知道的人都在刻意瞒着他”这件事,原因无他——在所有人都在工作状态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把现场变成专属于他们的家庭lun理剧,何况柯漾身体还不舒服。
张萌正欲开口说话,柯谣紧接着问柯漾:“现在呢?不能坚持就说话,别硬撑。”
柯漾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反应,愣神道:“还、还行,吃了药缓个十几分钟就能好。”
柯谣沉默着点了点头,起身朝着欲言又止的张萌淡淡说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
“嗯,行,这边儿我看着呢,你别担心。”
张萌扬扬下巴,递给他一个十分可靠的表情,看着柯谣并无异样的淡然离去,内心升起一丝疑虑:柯谣这么懂事的孩子,为什么他老妈要再三嘱咐先别让他那么快知道,妹妹进了节目组?
柯谣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录制间,等待柯漾状况好转的期间,工作人员已经尽数离开了现场,抽烟的抽烟,透气的透气,只有游晃独自坐在课桌前,见他回来,首先说了一句:“我一去就进房间了,从头到尾都还没见过其他人。”
柯谣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慢半拍的点了点头,被游晃扯着袖口坐在了一边,游晃这才注意到他又在抠手,柯谣的指甲向来修剪的勤,指尖总是干干净净,饶是这样,大拇指还是把食指抠了好几个恶狠狠的红印出来。
摄像机没有运转,可是全景摄像头仍然时刻注视着这个屋子的一切,游晃对这档破节目已经在几个小时里飞快的转爱为恨——恋爱嘛不能光明正大的谈,想说的话吧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就算是休息时间,也不知道这上帝视角的摄像头背后有没有闲来无事的人正好在盯着看——这哪是录节目,这是蹲看守所啊!
柯谣像尊漂亮的雕像似的立在旁边不声不响,眼神看着都不怎么聚焦,游晃还没想出怎样与这颗破摄像头做出斗争顺利跟柯谣连上线,工作人员已经稀稀拉拉的从外面踱步回来,导播室的声音重新传了进来,录制又要开始了。
只一秒,柯谣就进入了录制状态,速度快的让游晃怀疑他身体里安了个对工作指令极速反应的程序。
游晃看他像上了发条一般哗啦啦翻着书页的样子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敬业的柯老师一定又在强行驱动自己对情绪的掌控力,把理性和感性努力剥离开来,靠着“准艺人”这个身份来给自己发电了。
“来,我们开始。”
柯谣把习题推到游晃面前,声音听起来就像往常一样,游晃眼神四下一转,有些埋怨的看了看这天上地下无孔不入的摄像头,心一横,抓过笔用胳膊在练习册上围了一圈,片刻后又推到了柯谣面前——那堆游晃看不大明白的数字公示上,画了一个像是经历了连环车祸、摆了个大字型火柴人,附文:柯老师不要不开心鸭!
柯谣愣了几秒,朝游晃递了个“心如止水”的眼神,索性放弃了挣扎,接过了练习册,在空白的地方写了一句:我没有。
在游晃琢磨着给他回点儿什么的时候,主动凑到了游晃的耳朵跟前,用几不可闻的音量轻轻地说:“只是觉得他们都这么瞒着我,我——”
说到这儿,他摇了摇头,缩回去又挑了个空白处写了句: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如果没有上次和游晃一起针对柯漾的问题进行的长谈,他可能还会觉得不可理喻,进而怒不可竭,但自打上次之后,他时不时就会思考,自己是不是太偏激了?
今天也是,冷静下来细想,柯漾成绩不好是事实,乌宇也是练习生中为数不多的成绩拔尖儿的学生,几个月下来,说不准还真对柯漾的学习有帮助。可即便这样,所有人都把他瞒着,在明知道根本瞒不了多久的情况下——他平时在柯漾心中,到底是怎样一副可怖的模样啊?
游晃重新推过来的练习册打断了柯谣的思绪,柯谣看到那句“你是我的心上人”就和救火似的扑了上去然后两下把习题卷成筒状对着游晃的后背就是一顿狂敲,游晃在一边捂着嘴笑,柯谣抬头狠狠瞪过去,憋红了一张脸用口型呐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学习小分队经历了半天的无声修罗场,场记实习生对着自己记录现场的小本本默默无语两行泪:
游晃写下一行字,递过去
柯谣写下一行字,递回来
柯谣说了句悄悄话
柯谣写了行字
游晃写了行字
柯谣打游晃
这都是些什么啊?
相比起来封博跃的学习组就热闹多了,学渣封博跃就像得了多动症,注意力集中五分钟以上都非常困难,于是充分发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