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顺便掖了掖被角,动作很轻,没有吵醒她。随后我依旧坐在地毯上,伏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我不断做着荒诞的梦。我读不懂这梦是什么意思,醒来又会忘记,我想通过梦去了解自己内心的机会都没有。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连绵一昼夜的雨清洗过得天空湛蓝,还有白云流畅的线条。虽然我看不见风,但我想应该是微风吧,吹抚着人面温润眷恋。
这样的景色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些。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在床上了。
我一惊,慌忙起身寻找萧衣。动作大的床单都扭曲了,我无暇顾及这些。萧衣躺在我旁边支着头看我。被子被我掀起,她□□的身躯暴露在我眼前。
我慌忙移开了眼,把身旁的被子给她盖上。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跪坐在床上,手里攥着衣服,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心里急得要死,是希望她先开口的。但萧衣默不作声的躺在那里,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感觉到牢牢锁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不得不开口打破平静,我对她道歉:“对不起。”
萧衣还是没有出声,我怕她生气,但又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解释也没有用,道歉也没有用,因为刚才我有看到床单上的血迹。
我想对她说负责,但如果她不愿怎么办?更何况,现在我的情况怎么对她负责。若是她不会喜欢上我,我将是她一生的污点。想到这我鼻子酸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被她讨厌,更不想和她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吸吸鼻子,悲伤难过快要淹没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萧衣都顾不得了。
萧衣喊了我一声,我没理。这我不是故意的。
“傅蓝齐!”萧衣加大音量喊我,声音带着点怒气。
“啊?”我应了一声,茫然的抬起头,萧衣已经穿好了衬衫坐在床上。
她无奈的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语无lun次的讲:“我没,没想什么。那个,不是,我是想,我会对你负责的。那个,那个...你爱我吧,我们在一起...”越讲声音越小,直到最后我羞愧的低下了头,没了声音。因为实在没什么资本对她说这话。
意料之中,萧衣没有说话。但我不能就这样算了,有些话一开头,下面的就好说了。
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认真的保证:“我可以尽快好起来,我可以好好爱你,保护好你。让你开心,不让你受委屈。只要我还在一天,我就是你的依靠,永远不丢下你。”
“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学,未来一定不会让你受苦。你信我!”我坚定的对她说。这会儿心里什么都不想,只要她答应我,我都可以做到。我最讨厌不负责任的人。
萧衣笑了,很温柔。摸摸我的脸又吻了吻,我的心都要化了。她在我耳边蛊惑:“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我点头,“嗯!”
萧衣又说:“我还有一个要求。”
我应。
她说:“在你病愈之前,你要听我的。”
我没有犹豫的点头,完全信任她。
等萧衣收拾好,我们坐在窗前,我泡茶给她喝。她没有离开。
滚烫的水浇在茶叶上,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茶水的清香。我的头脑洗涤的神思清明,满足的含笑。
我斟了两杯,一杯递给萧衣,一杯浅浅啜饮。上好的君山银针,我对此爱不释手。分享给萧衣我最喜欢的茶,希望她能够喜欢。
我的状态已经达到最好,萧衣问我:“可以告诉我了么?关于你的一切。”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问,思考了一会,我认真的对她讲:“曾经和你说的,我没有骗你。空白的说过去,我什么都不会记起。或许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我可以回忆起一点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如果你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病和我的原生家庭有关。我因为他们的婚姻困扰,还有日常生活中负面影响一点点积累。我不记得多久了。只记得很久。”
萧衣问我:“那么你是失忆了?”
我无奈的摇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曾经痛苦的时候,我想要空白,就是现在这样。或许是心理暗示,时间久了,我就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记得上高中的一件事,具体我不清楚了,只记得是有这么件事。我且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
萧衣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说:“高中我退学了,那个时候我病的很严重,我是说抑郁症。引发了一连串的身体问题,家里经济不富裕,我处在病中什么都做不了,干脆退了学。”
说到此,我细细的回忆,把我记得起的娓娓道来:“退了学之后,我打算换个环境,我想,这有助于我的自我治疗。但由于一些原因我没能成功,回去之后病的更重了。然后就没什么了,我一直在抵抗抑郁,一边想办法工作。只有出去,我才能彻底的痊愈。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我才出来。一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