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原来是不该的...”
我眼里含着泪,一次没有落下。
萧衣任我发泄,在我话落,她抱着我。我的头搁在她颈窝,沉寂着紧紧抱着她,像溺水时抱着的浮木。那么让人安心。
萧衣按捏着我的后颈对我说:“不要急,你想要的都会做到。没有完全顺遂的人生,虽然你成长的时候总是屈服,但你不能因此被打击的再站不起。”
“你真的站起来了么?认真问问你自己。你把曾经的自己和现在完全分割开,封存在一个角落里,不接受,不改变一直在沉睡,现在的你少了那一部分就不是真正的你了。做回你自己,抛掉那些过去,沉痛也好,欢喜也罢不要再被影响。站起来吧,我来帮你,我可以帮你。所以敞开自己,让我看看你,敞开自己接受我。”
那天萧衣说了很多,可是后面的我已经不知道。紧绷的神经放缓,我卧在软软的怀中安睡。很踏实,梦里我飘在云端,没有人再追逐我,没有人再束缚我。我不再逃亡,不再旁观。只是舒畅,从未有过的舒畅。
这是我曾经最想要的怀抱啊...轻易就可以让我沦陷得彻底。
我醒来,萧衣依然抱着我。夜已深,她靠着躺椅,牢牢的抱着我。我没有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想动,安稳的怀抱让我贪恋。
四周深沉的黑,现在我不再害怕。身旁是满满的安全感。我神思清明,清醒的明白自己已经对萧衣产生依赖,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如果最后是无果,我知道应该断了自己的念想离开。可是现在她的温暖侵入我的骨髓,我不忍心剔除。
一个人的日子重复过,习惯了也没什么。一旦有了触手可及的温暖,失去了又是一次刻骨的痛。就像一个坚强久了的人,不能给她不会带走的温暖就不要靠近她一样。可是,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么?
我该怎么做,我不想再想。就让一切随缘,都随缘...
脑海响起一段辛酸无奈而痛苦的旋律,我伴着旋律入睡。
多想停留在有你的世界,只存在于这里。这算不算是我贪心,其实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看惯了他们的爱情葬送在平淡困苦的生活里,我依然相信爱情,只是不再相信他们。
现在我的世界空洞荒凉。曾经我做过一个心理测验,我做的很认真,但结果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不再相信爱情,它变得不再重要。我不信,因为我始终坚信着至死不渝的爱。
我和你未来会如何,我不清楚。如果你真的是我命定的爱,我逃不了。如果不是,我也无法强求。只是又被命运捉弄了一回。算是我偷了这么多温暖的报应。
我做了逃避的决定,一如既往浑浑噩噩的活着。这一刻,我是真的厌恶自己。遇事总是逃避,还妄想着救赎。
渐渐感受不到真实的生活,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我飘荡在这两端,不知所措。我喜欢的音乐,激奋的狂想曲,向上的力量,在刺激着我的神经。如果我不认真,它在鄙夷我,但其实它只是在那里。
流动的生活,没有那么多时间足够我去浪费。我一直都在寻找着平衡点,我的情绪像转盘,不停的转换。我的性格在两个极端,我在其中Yin阳流转。阳极Yin生,Yin极阳生,不停歇。
万物不可极尽,但取守恒以为静。如果有一天我可以不在Yin不在阳,维持在这一平衡点。在这之上系一根绳索,四周飘荡,不走极端,不过界限,一根绳索那么长的界限。
我想,这就将是我的成功。
☆、酒色迷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几十天,没什么转折。我的病也没什么关键性的治疗,这是在我看来。或许萧衣抓住了某个点,在循序渐进也说不定。我僵持着,在寻找出路。
今天家里打电话来,询问我有没有对象。这是我现在最烦的一件事,因为我不可能会找个男人处对象。但是我知道,我必须得让他们放心。
很久之前我想过这个问题,一直打算形婚来着。但是现在我的情况很不好,形婚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提起这个我就会想到他们的婚姻,然后又想到爱情,继而想到萧衣。又是一大堆折磨人的问题,我的神经不堪负荷。
恰好今天下雨,大雨的声音遮住了耳鸣,依然不好受。Yin沉沉的天,满目茫然,我静静的被恐惧笼罩。满心的颓唐,浓厚的喘不过气,静静的伏在膝间,像是一个人处在黑暗的空间。
下雨总是不好的,也只是那些少的可怜的记忆中。或许是因为这个时候负面情绪总是会如期而至,又或许是单纯对这种天气的恐惧。
我不敢打电话给萧衣,我不确定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最近一次见面,她问我喜不喜欢她。虽然那天她喝了酒,我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秘密,但我对她说过我是喜欢女人的。
她没有表现出抵触,这是我觉得高兴的。和她认识已有半年多,这是我认识她的时间。
萧衣对我说她以前是见过我的,大概是两年前。这我一点都不记得,据说,就是在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