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男人的大手开始在撕自己身上的白衣,然后又揉又掐的折磨他身上每一处晶莹洁白的肌肤。「你真的好美…」男人盯着苓蝶漪被自己不容反抗的大手压制在上方的一双柔荑,衣袖下露出的一大截仿佛带着月白萤光的美丽玉臂,看得想令人一口咬下去。
于是乎,男人就咬了下去,惹得苓蝶漪一声呻yin似的哀呜溢出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边。
身上的白衣四散的披散在苓蝶漪身下的丝质床铺上,那光景,简直宛如……
「你真像一只美丽的白蝴蝶……」听到男人这样说,不知为何激发起苓蝶漪全身突然一阵恶寒,
明明比平常多的光度,明明比平常爃暖的体爃,只让他此刻感觉更冷,更冷。
那一种,被翅膀被钉在木板上任人的目光放肆地来回穿梭的蝴蝶,却并未死去,只是无能为力地任凭自己的身体任人为所欲为。
移动不到半分,呼吸随着身上健硕的躯体的动作而渐次激烈,胸口越发起伏得厉害。
「嗯…唔……」男人一口一口吻在他的唇上、颈侧、锁骨、胸前、腹腰,又把他那两颗点缀在白晢胸膛上更显娇媚的雪中红梅深深含入,又以舌尖轻吐舔弄,以牙齿轻刮厮磨,苓蝶漪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呻yin,手被固定在上方,只有扭摆腰身想要逃避奇怪的快感。
完全不清楚这样只有更刺激男人的占有欲。
男人一手握下苓蝶漪早已在激情中显得粉嫩不已的玉jing,狠狠的搓抚拨揉,晩{X下珍珠白的蜜汁就自那高耸的花朵顶锋滴出,看得男人唇枯舌更干。
快,要烧起来了。
理智,忍耐,心神,身体,全都要烧起来了。
火烧铁溶似的热,自体内汹涌似的澎湃溢出,化为薄唇边一声声邀请似的呻yin,挑动其身上男人的欲望。
「啊…!嗯嗯……」苓蝶漪未经人事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爱抚,单薄水嫩且惹人爱怜的唇瓣早已不能自持的溢出魅惑人心的旋律。
直至男人把把整个人摸遍粘遍尝遍了,越发不规矩的手指开始在那幽蔽的洞xue外摸索试探,苓蝶漪才突然醒觉必需要做点什么似地,忽然哀求着扭弄起身子来,男人越是对他调笑,他就越是发挣扎呼叫得更猛,被男人强夹于跨下的纤腰不停晃着结实白滑、令人迷恋不已的白色肚皮,想要企图阻止男人的继续侵入。
男人坏坏的笑了几声,冷不防地把几只手指猛地刺入,那紧致的包围感,那被撑开的填塞感,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压抑般的低,哑呻yin。
把苓蝶漪折磨到声喉俱喊叫至沙哑的时候,男人早已燥热不已的欲望再不能自抑,抓紧那幼细易折的腰身,一个突刺捅入,着迷地享受着被苓蝶漪那菊xue紧紧咬含着不放的快感。
苓蝶漪只能在无力中,不能自己地接受那在自己体内一次猛力过一次,一次粗暴过一次的冲撞。
「好棒…!你好美,蝶漪,你好美,好美啊!那有十八岁的男子像你有这样富韧性又白滑腰身?」
不要!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我唯一拥有的就这么个名字了。不要用你那恶心的脏口叫我的名字!
能被我拥有的,就只剩这么一个名字了。
我就只剩这么多了……
我不准你随便叫……不准叫……
不知是在何时昏倒过去,只知道醒来后迎接他的又是一次又一次的rou欲沉沦。
无分昼夜,仿似永无止境。
那一次后,苓蝶漪足足躺了六顿饭的时间才下得了床。
别的可能不足,地牢中膳食的供应总是定时又充足。
苓蝶漪早就习惯以饭食的分量和送来的时候来断定现在大概又过了几个时辰、过了几天。
再之后,每隔两三天,那男人就会来找他,以各式各样的交媾姿势折磨他的身体。
只有在那个男人来宠他的时候,那盏灯,才会被点上。
在墙角迳自发出嘲讽般的光芒。
那时苓蝶漪才发现,原来就着点灯带来的暖意,就着皮肤间相接触带来的爃热触感,也不一定会有爃暖的感觉。
就算有人来了,就在自己的身边,就在自己的体内,还是……暖不起来。
还是只有无尽的寒,夹杂无尽的痛。
好痛好痛。
每次昏死过去,每次在承受侵犯下做的梦,全是自己一个人。
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时,做着的,全都是只有一个的梦。
那些梦,融合现实,由始至终反复折磨着他。
明明身边就有一个人,苓蝶漪迷茫的视线中,彷佛灵魂飘游出被享用的rou体,俯视牢房中自己的身体。
果然……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然后,当苓蝶漪以为已经不会有然后的时候,那天,声声的求饶声和惨叫声,撕破了宁静得空气冻结冷冽的早晨。
那个正扒身在他身上的男人,自第一声尖叫声响起初时还晠杨蝖加理会,直至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