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不许放出门。”
&&&&“是。”云扬什么也不问,转身飞奔而去。
&&&&宁觉非回到房中,温和的招呼那日松坐到自己身边,便端起碗,大口吃起来。他忙了一夜,滴水未进,又受了伤,实在饥渴交加,疲惫不堪,等到吃下两碗饭,再喝了专门为他准备的参汤,Jing神才好了些。
&&&&被他的神情举止所感染,屋里的气氛显得轻松而温馨,让人感觉很愉快。淳于翰和那日松都很乖巧,坐在他身边,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江从鸾食不下咽,却又不便多问有关淡悠然的情况。
&&&&吃饱以后,淳于翰的Jing神更见慵懒,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惶惶不安,此时只觉心满意足,笑眯眯的端着一碗汤慢慢喝着。
&&&&宁觉非随口问道:“景王,你怎么知道到我府中要找其其格?是你大哥说的吗?”
&&&&“是大哥对父王说的,我当时在另一个屋,要过去拿东西,偶然听到的。”淳于翰本就没什么警惕性,在宁觉非面前就更是口无遮拦,问一答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大哥说,埋在西武十几年的一颗棋子现在派上用场了,那姐弟俩不知怎么会辗转到了觉非手上,为了那个孩子,觉非竟然与北蓟三大望族之一的鲜于家撕破了脸,可见深得信任和喜爱。父王向大哥问起那姐弟俩的名字,大哥就说了,我这才知道。”
&&&&那日松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宁觉非抬手安慰的抚了抚他的头,笑着说:“饱了没有?再喝点汤吧。”
&&&&那日松听话的点头,便去盛汤了。
&&&&宁觉非这才问淳于翰:“他们有没有说起那姐弟俩的父母?”
&&&&“说过。”淳于翰连忙回答,“大哥说那姐弟俩其实是孤儿,自幼就被收养了,让探子扮作夫妻,带着他们俩去了西武。后来,为了让他们为大哥做事,就伪称那对夫妻是大哥的逃奴,被大哥派人抓回来了,如果他们不听话,就杀了他们的爹娘。那姐弟俩就听从了,不敢乱动别的心思。”
&&&&“哦,这都是你大哥说的?”宁觉非温和的笑着,让人如沐春风。
&&&&淳于翰连连点头,“是啊。”
&&&&“于是你就来找其其格了?”宁觉非柔声问道。
&&&&“是啊,我躲在工匠的车里混进来的,然后就对你家的下人说是其其格的表弟,他们说其其格是小姐了,对我很客气,就带我找到她。我在她的房间里躲了几天,一直想看看你,可她却不让,今天还把我关进箱子里,说是要送我出去。”淳于翰很是不以为然,“简直岂有此理。”
&&&&不但是宁觉非,就连满腹心事的江从鸾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几年过去了,这个孩子完全没长大。
&&&&“好了,你现在也看见我了。”宁觉非轻声哄着他。“先在这里歇着,我去去就来。”
&&&&淳于翰再是不通世事,父子天性总是有的,立刻睁大眼睛,担心的问:“觉非,你是不是要去为难我的父王、母妃?这完全不关他们的事,真的,真的不关他们的事。”
&&&&宁觉非温和的笑道:“如果不关他们的事,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哦。”淳于翰便放心了,天真的说,“觉非,别人跟我说什么,我是不信的,可只要是你说的话,我就信。”
&&&&宁觉非伸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你也累了,先歇歇吧,好吗?我还有事要做,就先不陪你了。”
&&&&“嗯,好。”淳于翰乖乖的点头,随即又不放心的问,“觉非,你不会送我走吧?”
&&&&“不会。”宁觉非肯定的说,“你安心呆着吧。”
&&&&淳于翰便高兴了。
&&&&正房是宁觉非和云深住着的,自然不能让他睡,江从鸾便把他带到厢房去。这里也是窗明几净,温暖如春,淳于翰脱下外面的衣裳,开心的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江从鸾一走出屋,几个鹰军战士马上分出人进去守着,其他人则在屋子四周看着,确保不出纰漏。
&&&&宁觉非站在院门前,对他说:“从鸾,你带那日松到你屋里歇着吧,我会派几个人一直保护你们的。没有我的话,你们最好不要到处走,以免危险。”
&&&&“好。”江从鸾点头,伸手拉过那日松。
&&&&宁觉非看着那孩子用清澈的眼睛诚恳的看着自己,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便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姐姐的。”
&&&&那日松便放心了,笑着点了点头,乖乖的跟江从鸾走了。
&&&&宁觉非笑容一收,急步走到旁边不远处拨给那日松和其其格居住的院子。在这里守着鹰军战士本能的立正行礼,随即推开正房的门。
&&&&宁觉非大步走进去,坐到窗边,看着正在发呆的其其格,直截了当的问:“你那个所谓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