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打法。”
&&&&荆无双一惊,立刻仔细端详着他,关切的道:“你脸色很不好,受伤了吗?”
&&&&“嗯,中了一箭。”宁觉非轻声说。“只有云扬知道,我没让他声张,怕敌人知道了,对云深有害无益。”
&&&&那四个人几乎同时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将他围住了。
&&&&“我看看。”荆无双焦急地道。“伤在哪里?严重吗?”
&&&&大檀明说:“我去拿伤药来。”便急急地出去了。
&&&&在他们面前,宁觉非也就不再隐瞒,抬手将衣带解了,拉开衣襟。他里面穿着米白色的夹衣,右半边身子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了。
&&&&澹台子庭立刻说:“你躺到床上去吧。”
&&&&荆无双更急,索性伸手过去,将他一把抱起来,便向后面走去。
&&&&宁觉非很感动,笑着安慰他:“大哥,我这只是皮rou之伤,看着有些吓人,其实并不严重。”
&&&&荆无双沉着声:“我知道弩的威力,被近距离射中,可没你说的这么轻巧。”
&&&&“是啊。”李舒也神色凝重。“弩箭不长,力道却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澹台子庭也在南楚为将多年,自然也非常明白流星连弩的杀伤力,不由得也忧急不已,立刻奔出去,叫自己的亲兵去拿北蓟特产的内服止血的伤药,马上用热水个化开,从速端上来。
&&&&荆无双把宁觉非小心翼翼地放到塌上,便要出去找药。宁觉非一把拉住他,笑道:“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别为了这点事就乱了方寸。我就这么点伤,你们人人出去找药,想不走漏风声都难。大哥,我有事问你。以前在你麾下的那个‘穿云箭’赵lun,他的箭术是跟谁学的?可有师兄弟或子侄辈?”
&&&&荆无双站住了,凝神想了片刻,便摇了摇头:“我对他不熟悉。他是游氏一系的将领,应该是游玄之的心腹。”
&&&&“游玄之?”宁觉非陷入了沉思。
&&&&“怎么?什么人跟赵lun有关系?”荆无双问他。“是这次袭击你的人呜?”
&&&&“他袭击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从西武开始,一直到老虎岭,再到小苍山,可我们都看不出他的来历。”宁觉非轻叹。“今夜他隐在暗处向我发箭,三箭齐发,九箭连环,又狠又准,我当年就伤在赵lun的这一绝技之下,至今记忆犹新。此人必定跟赵lun有关系,不是他们赵家的人,就是他的同门。”
&&&&这时,大檀明拿着上好的金创药进来了。荆无双无暇多想,便动手解开他伤口上缠着的布条,仔细检查他的伤势,随即替他上药,重新包扎好。等到弄好,澹台子庭将冒着热气的药汤端了进来。
&&&&宁觉非撑起身,接过碗,将药喝下,便道:“我夜里已经下令封城,现在有什么异常情况吗?皇上是否已知道此事?需要我进宫去禀报吗?”
&&&&“不用。”澹台子庭笑道。“我已经禀报过了,陛下有旨,你可便宜行事,只管放开手干,不必顾虑,不过,务必要保证云大人的安全。”
&&&&说到最后,他的笑容收敛了,变得很严肃。
&&&&“那是肯定的,说什么我都要让云深安然无恙地回来。”宁觉非神情凝重,低头想了一下,便道。“派人包围游府,但不要进去。”
&&&&“好,我去办。”澹台子庭转身出去传令。
&&&&宁觉非将衣襟拉上,重新系上腰带,对屋里的三个人说:“我带回来一个人,你们见见。”
&&&&大檀明随口问道:“谁啊?”
&&&&宁觉非微笑:“西极的狼主,铁勒。”
&&&&荆无双和李舒在南边血战数场,亲眼目睹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国尽毁,均是因为此人。他们一听便大怒:“他居然敢来这里,是小瞧我国中无人吗?”
&&&&“他说与我有事相商,我就把他留下来了。”宁觉非很冷静。“我对他说,除非云深平安归来,否则我与他不可能商谈任何事情。他表示同意,算是相当有诚意了。我听他话里的意思,云深不在他手里,但他似乎知道劫持者是谁。我们不妨听他说说,也没坏处。目前的情况很复杂,一切线索都对我们很重要。”
&&&&“好。”大檀明立刻点头。“我们听他怎么说。”
&&&&荆无双不再反对,只是关切地道:“觉非,你身上有伤,又一夜没睡,还是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吧。我们跟铁勒先谈,如果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会立刻告诉你。”
&&&&“对。”李舒赞同。“元帅,你暂且歇歇。你是咱们全军将士的主心骨,万万不可倒下。”
&&&&宁觉非虽然表面镇定自若,其实忧心如焚,这时哪里肯休息,神情坚决地道:“我没事,只是坐着说说话,也不至于有什么大碍。那铁勒声明是来找我的,只怕他不肯跟你们深谈。如果只是绕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