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
&&&&“是啊。”荆无双半开玩笑的道。“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不能含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帮宁觉非出谋划策,云深忽然走进门来。
&&&&他的脚步很轻,也没要人通传,大堂里的几个人正说到兴头上,都没注意到他,只有宁觉非看到了,却没出声提醒,仍然笑容可掬地做倾听状,存心陷害他们。
&&&&云深看到这阵势,便停下来听了几句,立刻就明白了。他也不吭声,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着几个家伙大放厥词。
&&&&终于,澹台子庭先看到门口的人。他立刻住口,神情微有些尴尬,使劲咳了一声,大声道:“云大人来了,怎么不让他们通传一声?”
&&&&另外四个人吓了一跳,赶紧转头看过去,全都有些不自在,纷纷起身打招呼:“云大人。”
&&&&宁觉非没动,笑嘻嘻地说:“云深,过来坐,有事吗?”
&&&&云深缓步上前,坐到宁觉非身旁。李舒比较Jing明,立刻说:“我去叫人上茶。”便溜了出去。
&&&&其他人肚里暗骂他狡猾,却再也找不到借口开溜,只好满脸堆笑,顾左右而言他:“云大人,恭喜恭喜,恭喜你和元帅喜结连理。”
&&&&“多谢。”云深神色自若,慢条斯理地说。“我听着刚才你们似乎在为觉非筹划婚事,继续吧,我也听听。”
&&&&“那个……我们是乱说的,云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大檀明陪着笑。“元帅说了,亲事由云大人Cao办。我们都是外行,不敢瞎出主意,主要是为元帅高兴。”
&&&&澹台子庭立刻补充:“也为云大人高兴。”
&&&&“对对对,也为云大人高兴。”大檀明连连点头。
&&&&荆无双自归附北蓟以来,一直都对云深敬而远之,此时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亲热表示。他礼貌地保持着微笑,却一言不发。
&&&&云汀坐立不安,虽竭力保持镇定,眼中依然流露出惶惑。
&&&&云深听澹台子庭和大檀明在那儿亡羊补牢,脸上一直淡淡的。等他们说完,他便看向云汀,闲闲地问:“是吗?你们刚才什么也没说?”
&&&&云汀呆了半晌,才低下头,嗫嚅道:“我们……我们说了。”
&&&&“哦,说的什么?”云深淡淡地问着,探手拿过衙役送上的茶,揭开盖子,轻轻吹了吹,然后呷了一口。
&&&&在草原上,每个族人对自己的族长都是奉若神明的,心里本能地充满敬畏,对族长的话从不敢忤逆。云汀刚才还侃侃而谈,撺掇宁觉非要在气势上压倒云深,在婚事中占到上风,这时一见云深便再不敢胡言乱语。想来想去,他把心一横,实话实说:“云大人,我们觉得,婚后你们应该住在元帅府里,不然,军中的弟兄们都会颜面无光。”
&&&&“哦?”云深看了宁觉非一眼。“这话从何说起?”
&&&&宁觉非笑道:“他们以为这不是简单的亲事,涉及到文武之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云深恍然大悟,不由得摇头:“你们啊,这就叫不务正业。”
&&&&云汀见他并无不悦,心里如释重负,连忙顺水推舟,笑着说:“我们也就瞎忙活,云大人不用理会。”
&&&&宁觉非玩得差不多了,这才问云深:“你是来找我的吗?”
&&&&“嗯。”云深点头。“这事主要跟你们兵部有关,所以我就过来了。刚才,陛下提出,淳于兄弟潜逃在外,自然是居心叵测,伺机叛乱,只怕会趁我们成婚之时在临淄弄出什么事来。我来找你们商量一下,应该如何防范。”
&&&&那几个人都收敛了笑,神情变得很严肃。
&&&&“现在仍然没有这几个人的踪迹吗?”宁觉非坐正身子,把茶盏放到桌上,认真地问。“三个王府里的人有没有审过?”
&&&&“审了,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云深微皱双眉。“三个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内情,唯一清楚的大概便是淳于乾府中的那个总管。淳于兄弟逃走的第二天,他就在府里服毒自杀了。至于三人的妻妾,就更是一问三不知。”
&&&&宁觉非想了一会儿,便道:“详细情形我不清楚,现在说不出什么来。我们暂且讨论防范措施吧。至于追捕的有关事宜,等我先了解情况后,咱们再商量。”
&&&&“好。”云深点头。“我们决定以后,再向皇上奏报。”
&&&&几个人商议了一下午,拟定出一个大致的方案,约好第二天再来推敲,便各自回府了。
&&&&云深骑上马,与宁觉非一起往元帅府走去,这时才忍不住笑起来:“我真没想到,他们几个人居然会那么想。我们婚后住在哪里,其实是很简单的事,却让他们说得如此复杂。”
&&&&“是啊。”宁觉非轻笑。“他们都是直爽汉字,怎么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