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一样,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太紧张了,”我转移他的注意力,拿起茶几上盘里的橘子给他,“吃橘子吧,”又拿起桌上的遥控器,“看会电视吧,家庭影院晚上都是好电影呢。”
“什么声音啊?”偏偏这时候苏灿也跑出来捣乱,“我刚刚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谁在剁东西么?”
“我耳朵没那么灵,就算有,声音那么小,估计也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谁知道谁家在干嘛,难道还要出去查看么。”我故意装傻。
“这样啊。”陶淳想想也是,就不再追究了。
“我怎么感觉声音就是从这房子里发出的啊,”苏灿不死心,还想查个水落石出,“会不会是……”
“会不会什么啊,难道这房子还能有鬼不成,”我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要是真有鬼的话,那你听到了它的声音,它不得从下面上来找你啊。”
“啊!我最怕鬼了!”她连忙跑过来扑到我身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却轻声在我耳边问道:“难道是苏茶在地下室?”
“是,估计她现在得非常生气,上来以后肯定大发雷霆,你得坚持住别胆怯了,”我小声回她,却又以正常声音说道,“世上哪有鬼,都是吓唬那些胆小鬼的,你回去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她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起身回屋了。
刚松了口气,陶淳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么?”
“睡啊,你先睡我再睡。”我说。
他明了,“你是怕我趁人之危啊。”
“不会最好。”我不否认。主要是不想他看到不该看到的。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他起身回房,“晚安。”
“安。”
看到他的房门重新关紧,确定不会再有人出来捣乱,我放好热水准备洗澡,回到楼上卧室找洗澡后要穿的衣服,突然门被关上了,回过头,苏茶一脸Yin沉的看着我,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完事了啊?”
“地下室是怎么回事?”她冷冷道,脸上身上还有属于尸体的血迹,看上去真像个杀人犯。
“呃……就,就那么回事呗,”我心虚道,“我把实验室给搞砸了,那些ye体你只能重新配了。”
“苏灿的猫呢。”她没有温度道。
“猫……死了,被黑食虫给吃了。”我说。
“苏灿去过地下室了?”她一语道破。
“没,不是,她不知道地下室,是我不小心让猫溜进地下室的,”我底气不足,“结果被弄的一团糟……”
“你一点都不会撒谎,”她失望的转身离开。
“你干嘛去?”我慌忙问道。
“洗澡,一身血的怎么睡觉,”她头也不回,“看在你这么护她的份上,我不会难为她的。”
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一眼看穿我的谎言,好在目的是达到了,我拿上睡衣追出去:“我也要洗!”
“水够么。”
“够。”
“一起洗吧。”
脸有点发热,我随她一同来到浴室,试探道:“还有一件事……我让陶淳今晚在这留宿了,你不生气吧?”
她正在试水温,微顿了顿,听不出情绪的说道:“别看他救了你,如果他敢趁人之危我就杀了他。”
“啊?”我惊慌,苏茶她向来说到做到的。
她叹了口气,“赶紧洗完澡好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嗯……”心不在焉地挠了挠发痒的头皮,只觉得有一股热热的暖流蜿蜒而下。
她起身看我,脸色当即一变:“你的头怎么流血了?!”
“有么。”我想去摸被她阻止,“别动,我去拿药棉。”
两个人赤条条的坐在浴缸里的时候,苏茶还在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好了,别愁眉苦脸的,我这不是没事么?”我扶了扶头上的纱布,安慰道。
“不行,以后我去接你下班。”她决定性的说道。
“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我又不是待宰的羔羊。”话虽如此,我还是有点小高兴的。
“你今天就差点成了待宰的羔羊,”苏茶白了我一眼,“防狼防盗防小三,一举多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我鄙视的说道:“我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除了天灾人祸我无力更改,放心我不会背叛你的。”
“我就是要挡你的天灾人祸,”她未雨绸缪,“免得让别人英雄救美了。”
“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我故意撇嘴。
“这叫防患于未然,”她忽地靠近我,上下打量着,我颈间的痕迹已经淡化,她在我唇间闻了闻,随即冷下脸,“他吻你了!”
“没啊……”我一阵心虚。
“你不喝酒的,”她眼神危险,靠的更近,“我说过你一点也不会撒谎,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
心里一惊,没发觉她体察入微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