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怀中,似是睡着。
我们不是进来洗澡么?在浴桶里都做了些什么?我完全懵了。
我想着水还是热的,赶紧洗了吧,擦着身子,怀里的小姐,要不要帮她也洗洗呢?还是洗洗吧,用浴巾洗洗她的脖子,洗洗她的锁骨,洗洗她那对饱满的双峰,有些羡慕。再洗洗她的小蛮腰,然后洗洗大腿小腿,再洗洗她那个很重要的部位,不料洗着洗着她又叫出声了?她是不是一直诈晕的?
难道,这些都是小姐的套路?
我喊道:小姐,小姐,醒醒。小姐竟然还是闭着眼不吭声,难道刚才那声是我的幻听?感觉水要凉了,把她抱起来,擦干身子,为她穿衣服,发现,这肚兜怎么穿啊?亵衣亵裤还会,只是这肚兜,那么多带子,我有些懵了。手忙脚乱没帮小姐穿肚兜,就帮她穿了亵衣亵裤便把她抱回房了。
看着那只鸡蛋壳,还是小心地把它放到桌子的茶杯上立着。然后把小姐扶上床。给她盖好被子,打算把那些碗碟收拾好放去厨房,身子刚要离开床又被小姐拽回去了:这么晚了,还去哪里?我忽然好奇了她怎么又醒了:收拾东西啊,那些碗碟就那样放在那里不干净啊。小姐却拽紧我的手臂:今天你也很累了,明天再拾吧,还有……小姐的脸蛋又开始红起来:刚才的事还没有做完,接着做吧。随即把我拉进被窝里,我不明白她说刚才的事是什么事,直到她又拿着我的手指往那个神秘的森林中探险,我才明了。
只想说,好污……
那只鸡蛋壳的笑脸正好对着她们,虽然有裂痕,但蛋壳上的笑脸,笑容依然不减。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有些变味了。
我需要去污粉。
☆、称谓
小姐又叫又笑又哭的,把我吓坏了。手指的作用那么大吗?为什么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当看到她满头大汗时,我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不热了,明天再去看看吧,不知道病好了没?
小姐见我看着她的额头发呆,不禁主动吻着我的唇,良久才分开,我觉得每次和她接吻都要快死了一样,可是每次又活过来了。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我以前不知道接吻是怎么样的,现在算是有了些了解,因为小姐。
我在身上翻着翻着,小姐问我:在找什么?我却说:手帕啊。小姐笑了:找来做什么?我有些漫不经心:给你擦汗啊。小姐把我的头搂在她怀中:不用了。我的脸贴着她的胸口,那白白滑滑的触感,还有小姐的心跳声,异常的快,让我忽然有些热血沸腾。脸也好像有些不自觉地红起来。
小姐却说:阿荣,以后叫我芷芊。我听了没有说话。为什么要喊这个名字?我们有这么亲密吗?但又好像是这么亲密,想到刚才她竟然拿着我的手指给她做那档事,我就觉得好污!我需要去污粉!古代有吗?
小姐见我不说话,有些不安:你还是不愿意吗?但我会等你的。我的眼睛眨呀眨的。等。好一个等。有时候等着等着都散了。现代不是有很多人都这样吗?都说等,最后等到了什么?而我却不想等了。
我喊了一句:小姐。小姐反应得很快:嗯?这样不是很顺其自然么?非要喊什么芷芊,真的不好喊。我还是觉得喊小姐比较亲切。你在我心里不就是我的小姐么?小姐见我又没接话,她又问:阿荣,你喜欢我叫你做阿荣,还是夫君?
我真的无所谓:随便。小姐却捧着我的脸,对我认真说道:夫君,我们睡吧。我对她眨着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要我喊她娘子吗?好不习惯:小姐,晚安。小姐听了却不怒反笑:嗯,夫君晚安。
我正想从她身上起来,因为我一直压着她呀,不料她却不让我从她身上起来,反而让我继续压着她,把我紧紧搂住,连脚都缠着我的脚,在我耳边说道: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睡吧。我有些无语,但小姐的身体好软,还有她那对山峰,那两颗葡萄,好像很敏感,都挺立起来了。
还是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闻着小姐的发香,鼻尖的呼气都喷到小姐的脖子旁,小姐又敏感地轻yin一声,我把头扭到另一边去。看着那块桌布又开始出神,直到眼睛看累了,渐渐闭上眼,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了,休息休息。
这晚,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在一个大草原上,遇到了一只nai牛,它正在那个郁郁葱葱的大草原上安静地吃着草,我却走近它身旁,挤着nai,它也不反抗,依然静静地吃着草。我见这样把nai挤出来,有些可惜浪费,于是去吸了。吸着吸着,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原来那声音从小姐口中而出,轻轻的,单一的,时而断断续续,时而又连连续续,非常奇妙的节奏。我正想问小姐为什么发出这些奇怪的声音时,天不知何时亮了。而我竟然含着小姐的葡萄,好像肿了许多,还有一丝唾ye在上面。我抬起头,看到小姐脸上依旧红红的,眼中似有娇嗔之意。
我连忙找手帕,不料小姐又见我在找着东西,随即把那条手帕晃到我面前,对我笑得那个春光灿烂:找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