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后,恢复得差不多,日子又如常地过。
田彩云看着当日下着暴雨所作的那幅画出神,那一个化开的墨点如此醒目,就像告诉着她,那天有什么事发生过一样。她把那幅画裱起来,不时观赏。或者她在想华荣吧。看着那幅画,又让她想起了华荣第二次离开的场景,那时风大,刮开了她的面纱,华荣见到她的真容后,会喜欢自己吗?但她又想起华荣说的那句,别人喜欢你或许因为你的美,而我喜欢你却因为你的内在。田彩云不禁一笑。
华荣,究竟你的世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忽然很好奇,也很想,再见到你。听你诉说着关于你的故事,还有生活每一天的大事小事。但你,何时才能与我再聚?还是如当日毕文静带的口信,无法与我再聚?除了等待,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田彩云很是苦恼。她一个青楼女子也不好主动去勾搭人家的有妇之夫。大家或许奇怪,为什么田彩云一个弱女子竟然可以在百花楼里平安无恙地立足于这个城市,其实她的真正身份是当朝皇帝的私生女,只是她娘一直瞒着她。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但当朝皇帝不是老糊涂,不念亲情也念着旧情吧,暗中派人去保护田彩云的,所以如果有人在百花楼搞事,那些地方官兵马上就去处理,慢慢地普通的老百姓都认为百花楼是有很强大的后台的,也就没什么人敢在楼里生事了。
偏偏江至诚就是要来搞事的。他在门口破口大骂:吗的!老子花钱来找乐子!竟然不招待老子!你们这些下等人!信不信我拆了你们的楼!让你们到时候统统跪在地上求老子!
百花楼里的gui奴赔笑道:江公子,实在抱歉!不是我们不想招待你,是我们都不欢迎你!请回吧!随即对门外的两位彪形大汉说道:老板吩咐的,给我注意点,别给他溜进来!那两位彪形大汉一听,都对那位矮小的gui奴说道:是!
江至诚一听,脸色很是难看:今天我不进去我不姓江!随即对江东说道:给本少爷回家带些人来!一定要多!今天我要踏平她百花楼!江东有些为难,上次华府的事还历历在目,看来他家少爷真的是个惹事Jing。上次的事没能让他记住教训。可江东也不敢违背他,还是回家带了一大堆人来。
彪形大汉一看远处一大拨人正往他们这边来感觉不妙,马上去通报gui奴,gui奴一看,马上去找田彩云。
田彩云一听马上下楼,会一会那个早已声名狼籍的江至诚。江至诚见田彩云终于出来,不禁一阵小得意:美人你早点出来,本少爷就不用带这么多人来了?田彩云听了也不怒,对gui奴耳语:去县令大人那边说一下情况。gui奴示意明白随即离开。
江至诚见田彩云竟然与那丑陋矮小的gui奴耳语也不搭他的话,很是恼怒:你今天接不接待本少爷!说一声!田彩云也不看江至诚:要是不接呢?
☆、身份
正在听着宰相汇报国家大事的皇帝,见那个熟悉的护卫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与他的太监耳语,便知道百花楼出事了。皇帝摆摆手:今天政事到此为止吧,国师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文武百官都别有深意地看了国师一眼,纷纷离开。而华铸辉不去想了,反正多数都是江至诚的事多了。因为最近听说江至诚老是去百花楼大吵大闹。一个读圣贤书的公子,整天不务正业,有妻有儿还流连烟花之地,人家不接待他,他便如女子一般泼妇骂街,生出这样的儿子,真是丢架!
华铸辉想了想自己家的几个男丁,还算争气,儿子震升在华荣和夫子的引导教育下也是一副谦虚谨慎的态度,而致远更不用说了,很懂事,让他放心不少。想到了华荣,终是有些亏欠了他。但现在看芷芊对他的态度转变了许多,或许他们还是会相爱一生的。只是不知道华荣这些年为什么苍老了许多。问过芷芊,芷芊也不肯说。看来小两口还是有些问题。也不再多想,回家陪陪孙子,享受一下天lun之乐了。
国师有些惶恐,皇帝还在批着奏折,手中的毛笔没有停下,直到瞧了其他人都离开后,才搁下毛笔,从皇位走下来,对国师说道:国师要是不忙的话,多些管教一下儿子吧。国师一听,马上明白了:臣遵旨!皇帝点点头:百花楼,去晚了怕是对国师声誉也不好。
国师才会意,原来百花楼是皇上在背后撑着的,想到那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真是一把眼泪:微臣告退!随即往百花楼去了。皇帝也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传朕懿旨,叫地方县令配合五王子,带些侍卫过去,要是他国师府敢在百花楼里生事,命五王子一一抓拿生事之人,等候发落。太监听后:喳!随后火急火燎去找五王子去了。
江至诚看着田彩云竟然看也不看她,态度还有些恶劣,又一次破口大骂:不过风尘女子!装什么清高!等老子上了你!我看你还清高给谁看!江东!给我带人先拆了她百花楼!江东听后有些战战兢兢,看了看这座高大雄伟的百花楼,吞了一口口水:少爷,真拆啊?
江至诚看着江东那胆小怕事的模样就痛恨起来,踹了他一脚:狗奴才!难道你以为本少爷在说笑吗?江南你去!江南看了江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