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川知道这就是答应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狂喜,可是面上并不敢显露出来。
两个兽人结成连兄弟并不像兽人和雌性举行仪式那么复杂,只需要做出个形式,让部落里的人知道就行了。
井棠是外来的,部落里自然没什么亲戚,荣川又是这样的人,也没人待见他,所以就在荣川回到部落后的第三天,两人就简单置办了些饭食,好在井棠还有几个平日里不错的朋友,景越和木月也极为赏脸,带了半袋子粮食过来,两人关系就这么定了下来。
他们住在井棠的小院里,离着其他的住家都远,夜里挺安静,这是荣川早就知道的,想当年两人在院子里胡搞,都没被人遇到过,可是小半个月过去了,两人在一张床上各睡各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荣川那里虽然不行了,但是欲求还是有的,特别是每天晚上闻到井棠身上的味道,身上就着火一样,他主动贴上去几次,可每次刚一近身呢,井棠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
一边踹还一边骂:“就你这样的,祸害一个,怎么就没被人打死呢,你怎么不去死?”
每当这个时候,荣川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任他骂个够,也不反驳,迷迷糊糊得靠着床沿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一准还是在床上。
几次下来,荣川也不是笨蛋,他知道井棠不是真讨厌他,于是下定决心好好地慰劳一下井棠。他是兽人,自然也要出去围猎,他这时候再不像以前那样偷jian耍滑,回来后拿着猎物去木月那里去换碧艾草,起初木月以为他又要对雌性下手,死活不肯给,后来他只好说出是给自己用的,木月才半信半疑的给了他一些。
井棠的一个朋友挖菜窖,他去帮忙,吃过晚饭才回来,心里有些烦闷,今天朋友给他介绍一个雌性,难得的是人家不怕他脸上的伤疤。
“我说井棠,你难道真要和那个荣川过一辈子啊?他就那么一个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你能帮着他回到部落就不错了,他以前靠他阿么养着,难道以后你要养着他不成?还是找个雌性才是正经,过两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才是过日子。”
这是朋友的原话,他不是不心动,想起屋里那个人,有什么好,屡教不改,看见个雌性就色迷迷的,挪不开眼睛,除了床上放得开,浑身上下哪有一丁点好。
“你回来了,吃饭没?”荣川陪着笑脸,小心讨好。
井棠一把推开他,径自进门,走了几步站定,背着他说道:“你明天回你家去吧。”
荣川一愣,问道:“为什么?”
井棠转头看他一眼,面带厌恶地说道:“我找到一个雌性举行仪式,你在这里碍事。”
“可是,可是你不是刚和我举行过吗?”
“我只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帮你回来而已,你还想赖着我不走?”井棠不顾荣川明显开始发白的脸色,留下他,天天提防他对着雌性流口水,还是直接跑出去和兽人乱搞,他的德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将来那样,倒不如现在断个干净。
“那你让我什么时候走?”荣川用脚搓着地面,低着头问道。
“越快越好。”井棠撂下这句话,就到屋后打水洗澡。
他在屋外等了半晌,今晚的月光清清凉凉的,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知道荣川应该是走了,摆脱了那么一个大包袱,明明心里应该高兴的,可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想着回去睡一觉,等醒了,就将那人忘得干干净净。
可刚进屋呢,他就发现自己高估了荣川的脸皮厚度,那个撅着屁股,伏在床上,指头在自己后xue口挑弄的人不是荣川又是哪个?
“你在做什么,荣川?”明显感觉到下面已经急速发烫,井棠还是口是心非地问道。
荣川被他这一吼,手下一个不在意,直接将碧艾草的药泥推到了更深处。
“啊……”冰凉的刺激让他哆嗦一下,发出情不自禁的呻yin声。
井棠盯着不断收缩的那处,眼睛一暗,伸手抚了上去,两人的手指交替在那周围按压着,挑拨揉捏。
荣川回头看他一眼,拔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掰开,扭动着凑得更近点,任他随意玩弄。
井棠眼睛火红,气荣川更气自己,对着荣川的屁股又抽又打,直疼得荣川光着身子满床乱爬,不断求饶,他这才松开自己的腰带。
“你还要做什么?”荣川缩在一角,含泪问道,本来想勾引,却没料到惹来一顿暴打。
“Cao你。”
“我不想要了。”
“由不得你。”
尽管荣川事先已经做了润滑,可是井棠动作实在太粗暴,所以几乎一进入,那里就被撑破了,鲜红温热的血沿着两人相连的部分流下来。
荣川疼得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身体一软,躺在床上开始装死,可井棠根本不管这些,下面荣川身体里发狠的变换角度摩擦冲刺着,上面狂暴地咬破他的唇骂道:“从今以后,你如果还敢出去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直接Cao死你算了。”
荣川尖叫着双腿夹紧,两人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