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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因为牙齿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溢出。张黑牛扯着口嚼子上面的缰绳,拖拽着铁辉魁梧的身体向前挪动。
杨伟业一再叮咛他不能打开铁辉身上的刑具,手铐脚镣和连在锁骨里的铁链使铁辉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一堵墙跟前站定。
走到角落的Yin影里,铁辉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村落的场院,可能是离村子比较远的缘故,四周显得分外寂静,院墙很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院子中还胡乱栽着几个木桩。
向着大门的方向是一排三间平房,自己所处的东边有一个不大的马厩,里面没有马,散乱着一些杂草,墙上还挂着笼具皮鞭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张黑牛欣赏着自己的俘虏,铁辉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健壮,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在豪血寺里被强制剃光的头,长出了寸许的短发。身上的体毛也被剃光了,他傲人鸡巴让张黑牛浑身发热。
但铁辉肌rou发达的躯体在纵横铁链的束缚下仍然蕴藏着危险,被压制着的意志和力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
他的浓眉紧紧的皱着,虎目怒视着自己,因为缰绳用力的拉扯,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殷红的更加增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
张黑牛眼睛如同恶狼一般的在铁辉的身体上搜索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那只rou棍又在勃勃待发了。一路上隐忍着的欲望使他猛的扑向铁辉。
看见黑牛的身体压了过来,铁辉退后一步,举手格开对方的进攻。但黑牛一把抓住了他身上的铁链往怀里一拽,他的胸口巨痛,整个身体向前一倾,立刻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铁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上虽然都有一尺长的铁链,但仍然阻碍了他的行动。黑牛拽住他铐镣上的链子,用一只铁锁连接在一起。这样,铁辉就是想站也已经站不起来了。
“爬起来!”张黑牛从马厩的墙上摘下皮鞭临空甩了一个响鞭,然后狠狠的抽在铁辉的背上,张黑牛命令道。“象狗一样的趴着!”
铁辉只觉得脊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咬着嘴里的口嚼子,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随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
“装死吗?”看到铁辉宽阔的肩背上鲜红的鞭痕,张黑牛更加的疯狂起来。“快点给我爬好!”
背上的痛在迅速的蔓延,处于这样的境地,铁辉只有艰难的爬起来,手脚曲着趴在黑牛脚下。因为屈辱,他的头低垂着,同时也在忍受着黑牛不曾停止的鞭打。
张黑牛谩骂着,只打的铁辉的背上屁股上全是血印,手脚因为长时间尽力的支撑而颤抖了,他停下手,从马厩里拖出一套马鞍子来装在铁辉的身上。
马鞍破旧,却很有点分量,黑牛将马鞍扣在铁辉的肩头,马鞍上的肚带一条穿过铁辉的腋窝,一条经过他的腰部,都在下面系紧。前后另有两条皮带,前面的带子经过脑后,和口嚼子一起缠绕在铁辉的嘴上,后面的皮绳则从屁股缝里向下,捆扎住Yinjing和睾丸。接着,肛门一痛,一根装饰着马尾的肛塞插进了铁辉的屁眼里。
因为身后马鞍子上皮带也和口嚼子一起勒在了嘴上,铁辉被迫高昂着头。肛门里塞着的棍子是如此之粗,使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而两腿间的阳具被皮绳捆扎着根部,充血后如同一只紫色的弩,愤怒的挺立着。
张黑牛叉着两腿站在他的面前,傲慢的看着他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带着口嚼子,背着马鞍,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外面挂着长长的尾巴。他象一个牲口一样接受着主人的训斥。
“现在爬两步让我看看!”黑牛挥起皮鞭,向着铁辉结实的屁股上抽落。
“呜呜......”铁辉被绑住了嘴里惨哼了一声,艰难的朝前爬行。
“快点!”又是一鞭。
“呜呜......呜呜......”铁辉痛苦的爬着,但是手脚上的锁链使他无法移动的更快,屁股上一下下的抽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
马鞍散发着一股sao臭的气味,坚硬的皮革摩擦着铁辉满是伤痕的肌肤。而每一次双腿的移动,肛门里的棍子都折磨着他的直肠,两腿蹭着被捆扎着的Yinjing,更让他苦不堪言。走出去不到两米,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夹紧你的尾巴!”张黑牛拉起铁辉嘴角的缰绳,朝院子中央走去。“我可不想看见你的尾巴从那下贱的屁眼里掉出来。”
鞭子和缰绳都掌握在张黑牛的手里,铁辉如同牲口一样的被奴役着。
带着口嚼子的嘴里,唾ye和着血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来,铁链的牵扯下,锁骨中的刑具也是隐隐做痛。他尽力的爬着,可同时他也发现屁股中的肛门塞因为双腿不断的运动,正在一点一点的脱落下来。
张黑牛一手拽着缰绳,一边挥舞皮鞭抽打着铁辉的屁股。
本来已经有些脱落的装饰着马尾巴的肛门塞因为挂到了抽打着铁辉屁股的皮鞭而掉了下来,黑牛骂了一声,拣起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