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吗?王爷得女帝旨意守在淮阳,相当于是在封地上了,这……她这边急的团团转,可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不答应吧?要是不答应,那公主是不是就回不去了呢?
&&&&使者一咬牙,接了旨,还说她无权处理,全部要看公主大人的意思。好么,先把公主要回来再说,临走前老皇帝也是再三嘱咐,一定要把女儿接回来,她没完成的事情,还得靠女儿来完成了。
&&&&祁艳二话没说接下圣旨,当即同使者说明按旨意来办。
&&&&三日后,同女帝告别,回北齐,随行护卫队由夏芜率领,亲自送至大沧北境。
&&&&祁艳临行前去了淳亲王府看望弟弟祁洋,她叹了一口气,看着大肚子的弟弟,顿时有些明白了上京城内风起的根源了。
&&&&“姐姐,你是要回国了是么?”祁洋见到姐姐,忍不住掉泪直掉,自打他有了身孕以后,就一直被限制在这个屋子里,甚至连开个窗都不允许,王爷派了很多人守着,美其名曰护他,可是他又不是傻子,嫁给王爷四年,王爷几乎不进他屋,却在某一天突然夜夜都来。
&&&&后来,他才听说,是宫里三公主的侍郎怀了。
&&&&呵,他也不过是个棋子。
&&&&等他怀了,王爷几乎就是囚·禁一般,一点消息都不往外透,只是对外宣称他病了,无法见人。
&&&&“姐姐,我也想回去。”祁洋思及这四年来的日子,忍不住扑到祁洋怀里,吓得祁艳赶紧扶好他,轻轻地替他擦去眼泪,瞧了瞧屋外的人,也不知道听见没。
&&&&她双手掰过他的肩膀,迫使他看着自己,“你要记住,你是大沧淳亲王的王妃,你已经是她的人,你无法再回到北齐。”望着愣住的弟弟,她终究是心软了,“但是,姐姐跟你保证,姐姐会护你的。”
&&&&只要北齐不倒,她就是他的后盾,无论淳亲王要做什么,都会顾忌三分。祁艳又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摸摸他的头,“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要学会坚强。”
&&&&祁洋低头看了看肚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眼神苍白而无助。
&&&&然,送行一事,又陡生事端,兵部选出的人多是老弱残兵,而兵器更甚至生锈,破败不能用。夏芜当即黑了连,策马去了兵部尚书杨艳喻府上,也就是她的舅家,询问此事。谁知,消息走漏的很快,第二天文官就开始弹劾杨艳喻。
&&&&“护卫军送行,皆是败品,不仅丢国人脸,更甚至将上京城的安危置于何地?”
&&&&“兵部不廉,边境不保,大沧岌岌可危。”
&&&&一个比一个狠的抨击。
&&&&夏蘼手持笏,静静地站在一边听她们吵,果然古今都别惹书生,虽然动手不行,但是打打嘴皮子仗,那可是老厉害的了。
&&&&骂人都不带个脏字的,还不是那种现代围绕你祖宗十八代开始问候的招式。
&&&&水越搅越混,女帝都看不下去了,着大理寺先将杨艳喻清查,查清再办,后命两侍郎主持兵部事宜,尤其是兵器,士兵的问题。这才算是先解决了问题。
&&&&女帝看着朝下一群人,冷笑,“眼下先把将护送队伍的问题解决了,你们就别以为你们都干净了,谁手上没点油水?朕再慢慢来跟你们算。”散朝后,女帝却迟迟未走,待众人走后,轻舞柔声询问:“皇上?”
&&&&谁知女帝抓住椅背,突然大吐一口血,这可把众人吓坏了。轻舞一边召集御医,一边擦着女帝嘴角的血,给她顺气。
&&&&女帝连连咳嗽好久,才缓过气来,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在朝堂上发火的缘由。她摇摇头,“倒杯温水来。”
&&&&“此事,莫要声张。”女帝休息了许久,才转去养心殿。
&&&&十二月上旬,夏芜奉命送北齐质女祁艳至大沧边境。
&&&&而那股传言宫中有不详的谣言,连着后续说是宫外有人不满而肆意传播的事,都消停了。
&&&&进入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终于下了一场雪。一夜间雪势汹汹,夏蘼辗转难眠,转头看向窗外被映着发白,隐约间还能听见雪花簌簌压着树枝的声音,夏蘼平躺着,对着天花板看了看,突然念叨:“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古人的诗句,真是特么的棒。”夏蘼闭上眼,缩进被窝里,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似地御寒,虽说屋子里烧了碳火,却还是觉得冷。每年到冬天的时候,她就怀念空调,暖暖的空调啊。
&&&&莫府,莫雅特意给白茗屋里加了两个炭盆,“你要是觉得冷,明儿,你再同我说。”莫雅说道,又给她抱来两床被子,要不是白茗说不必那么多,估计莫雅还得再抱些过来。
&&&&白茗道过谢,望了眼屋外的白花花的雪,念着:“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没想到,你文才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