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冲上了往有辽遥的方向的车。
车上,司机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间冲上车的这个还大喘着粗气一脸死灰混身是伤的的人;也不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待她气喘得平稳了些才给她补了票。
杨漾坐在车上,咬着腮帮一声不吭,呆若木鸡的坐着。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四处很安静,在这样安静的映衬下,她只觉得左手手臂上的痛觉被放大外再没有别的感觉,再没有别的思想了。
本来应该吃粽子的,辽遥却跑去点了蛋糕。她一个人坐在蛋糕店里,心神恍惚根本就没有心情吃蛋糕。一块蛋糕都被她捣得七八烂;再看到自己的杰作时,她连呆的心情都没有了,结了账出门开车回家。
回了家,打开电脑玩格斗游戏却总是输;连自己都恼自己心思不定烦燥不安了。最后,干脆洗洗睡。
杨漾家乡的习俗是过节餐都是中晚餐合在一块的,大概也就下午三四点就开始用饭的。因此,她从家里跑出来还能赶上往公司的唯一一班八点多的长途大巴。七个小时的车后,她从车站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车上是怎么过的这七个小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午夜出租车回到辽遥家门口的。感觉自己就跟梦游似的,只有一种很飘很空很疼的感觉。直到,她走到辽遥家门口,看到那个熟悉的紧闭的门,才这种很飘很空的感觉才有了落地感。
这个时候,她有了想哭的冲动,可是为什么想哭她也还是不知道。她伸出右手在门铃上按了好一会儿,可是屋里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她颓废的扶着左手顺着墙滑到地上,瘫坐在门口;瞬间心如死灰。
辽遥迷蒙的从沉睡中醒过来,感觉听到了门铃的响声又不能确定。再仔细听了一下,门铃又响了一声便再不响了。她有些纳闷,看看时间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她猛然想到杨漾,可是杨漾是有自己家的钥匙的啊?这又三更半夜的,她要回来了一般也会回自己的租房去了,是极少会过了晚上十一点还到她这边来的。想想,觉得可能是谁走错门了,按错了门铃就躺下继续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最后,她只好开了亮才发现杨漾连同自己租房,还有她给她的那串钥匙都好好的落在床头柜上。
辽遥套了个大衣,既紧张又担忧的走到门口,给门开了个小缝往外眯眼瞄去;只见杨漾扶着左手呆若木鸡的瘫坐在地上。
“漾,你怎么了?!”辽遥慌忙从屋里出来,蹲在杨漾的身边,惶急的问她;这才发现她混身是伤。脸上的巴掌印和肿起的脸相当的明显。杨漾没有理她,辽遥想要把她扶起来,伸手去搀她的左臂。
“啊!”杨漾一声尖叫。辽遥才发现,她的手不对劲;一看已经是完全无力的状态了。辽遥心里一颤,难道断了?
“漾,你等着,我们上医院!”辽遥说着赶紧回房换了衣服,再出来把杨漾扶上,开了车直奔医院。
在医院,医生给杨漾接好了手臂,嘱咐她要多休息。
“请放心,她的左手之前应该有过脱臼的经历,这次是惯性脱臼问题不大,我们已经替她接好了。她身上还有别的伤,有没有伤及内脏和骨头我们还要进一步仔细检查。还有,她打从一被你送进来,就是一副呆若木鸡游离的状态,我想她可能受了惊吓或头部受过撞击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会帮她做一次头部的检测。你看,可以吗?”值夜的医生把杨漾的情况简明的说了一下,并且跟她商量看看要不要替杨漾做深度的检查。
“没问题,你们安排就好了。重要的是确保她没事,谢谢,医生。”医生的话,让辽遥燥急的心情得到一点点平复。
辽遥进到病房,杨漾看上去已经睡着了。她坐在床边,也觉得有些困,就往床上趴了趴。
一会儿,辽遥忽然觉得有些什么压在肩头,她看,原来杨漾没有睡着;痴痴的说了句:“回家!”
辽遥想说些劝慰的说,杨漾却伸手握住她的手;哀楚的眼神看着她。辽遥把杨漾的手反握在手心里。感觉到她的手里不安的抽搐着,食指,中指,大拇指跳动的频率一个比一个快。
辽遥用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只觉得喉头发紧的厉害,怕再不止住就要哭出来了。她完全不知道杨漾到底在承受些什么,手指这种抽动的频率也让她觉得心慌和压抑。辽遥想杨漾这样子,应该是以属于心理学上所说的歇斯底里官能症的一种吧?是由于过度的压抑而产生的病变。那,又是什么让她这么压抑呢?她真的好想知道。
“还是再检查一下吧?”辽遥以商量的口气跟杨漾说。
杨漾神思颓然的别过头去,不理辽遥了;被握住的手也抽了回来;她再不说话,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
“好吧,那回去。但是,如果有哪儿特别的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讲!”辽遥知道杨漾这是拧起来的表现,她从来都拿她的拧没办法,只好退让。
住院手续还没办,医生也不勉强,开了些药给杨漾,辽遥就开着车带了杨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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