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漾。。。”辽遥拉长了尾音,像在撒娇。杨漾脸上更烧了,拉过被子盖过头,装做什么也没听见。
辽遥暗暗想笑,歇力收住了,也滑进被窝里,伸手揽住杨漾的腰;这回杨漾没有躲,熄了灯两个人安静的睡去。
六月份才开初,辽遥忙得分身乏术,工作上的问题层出不穷,辽遥也是压力相当的大,她几乎都没有时间跟杨漾私下呆一会儿。杨漾看在眼里,私底下也偷偷替她分担;但是,毕竟职务不同,能帮上的还是有限。
辽遥这些天,回到家都是倒头就睡,累得连饭都不愿意吃;杨漾怕吵到她,每天给她订好饭菜送过去外其它的时间都不到她那里去。
这天,杨漾一早醒来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接到了杨露的电话。还是那些个事儿,不过问题不大。可是,也够杨漾透不过气来。
杨漾这次又到洗手间里去抽烟,绿色的烟蒂丢在翻盖的垃圾桶里。辽遥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约摸又是跟总监吵了起来。近来,辽遥脾气很暴躁,在工作上跟总监的意见有诸多不统一,两个人经常在会上辩论起来。
杨漾见到辽遥这个样子,本想安慰几句。辽遥却将手里的产品资料往桌上一扔,转进了洗手间;不削一会儿又像风一样冲到杨漾面前:“杨漾,你又抽烟了是不是?什么时候买的?拿出来!”
杨漾心情本就挺压抑,漠然的看着辽遥,不知道辽遥什么时候知道她抽烟的事。现在怒气冲冲的跑过来要缴她的烟,让她有些疑惑。不过,杨漾知道她最近压力大,也不想提家里的事,默默的办公桌最底层柜子的抽屉里把一包ESSE拿出来,交到辽遥手上。
辽遥也没想到杨漾这么顺从的就把烟交出来给她;一时竟然语塞。她并不是要管杨漾,只是觉得一直有件什么事让杨漾很痛楚以至于要用烟来麻醉自己。但是,这件事杨漾在她面前丝豪未曾提及。她本以为杨漾不说自己可以做到不问;要是心底仍然怀着疙瘩,有种不被杨漾依靠和正视的感觉,这让她很不安。
可是,杨漾这么爽快直接的把烟交出来,却还是对这件事只字不提,辽遥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了。她郁闷极了,看到手里的烟盒,伸手就抽了一支出来,又要去拿烟盒里的打火机;好像这时候的她也只能靠烟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杨漾一眼就知道辽遥的意图,噌的站起来拿住辽遥的手腕,利声道:“会上瘾的!”
说着,杨漾拉着辽遥往洗手间里去。一进门,杨漾把门锁上;自己站到翻盖的垃圾筒上把辽遥往向前一扯,唇便狠狠的往辽遥唇上吻去;舌头粗暴的闯进辽遥的唇腔里,挑动那根与自己一样的柔软;那根柔软被这样粗暴的闯入惊醒,很快的加入缠绵起来。杨漾已经沉迷,双手游移在辽遥的腰间,企图闯入辽遥的衣服里触摸那片嫩滑。
可是,当杨漾的手触到辽遥的肌肤时,辽遥一个激灵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杨漾,面色chao红,还粗喘着气息,却不敢去看杨漾:“我不想你成为我泄愤的工具。”
“和我接吻上瘾,不比你抽烟上瘾要好吗?”杨漾也不视弱,犀利的反问。
“杨漾!”辽遥怒瞪着杨漾。
辽遥本想脱口而出:你自己不也一样?心情不好就抽烟,不是什么事也不跟我说,从不教我和你分担。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杨漾似乎能猜到辽遥想说的话,她从垃圾筒上下来,不无沉重的说:“烟,什么都不能解决。烟雾越迷离,伤痛,不安,沉闷,烦躁就越沉重。在弥漫的烟雾里我们以为可以找到慰籍自己的解脱,却不过只能寻到双倍的沉沦--痛苦上的痛苦,沉闷上的沉闷。我不希望你陷进这样的泥沼里,承受这种Jing神上的折磨。我宁愿给你甜蜜的吻,哪怕上瘾也不会伤身。”
辽遥有些想哭,安静的走过来把杨漾抱在怀里;她知道,杨漾不仅是在说她也是在说自己。杨漾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找不到出路,迷蒙的烟雾只会让她更深陷更沉沦。她是不要辽遥像她,一点一点被那些怪异的情绪所左右继而将自己缠绕了。杨漾窝在辽遥的怀里,像个受伤的孩子。这样看来,还真不知道是谁安慰了谁。
“漾,下周一就是端午节了,我们有三天的假。我想,晚上请大家吃饭,你觉得怎么样?”辽遥想借端午的名义请各部门有工作往来的几个人吃饭,近来工作压力大,自己也想放松一下。
杨漾从辽遥怀里抬起头来:“又要喝酒啊?”
“职场应酬嘛!你应该理解的。”辽遥用小女人的眼神看着杨漾。杨漾鼓起包子脸,走到一边不说话。
“漾。。。!”辽遥跟过去扯杨漾的衣角。
杨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知道的啦。别人敬酒要推,不要来者不拒。”
“OK。”辽遥竖起手指做‘OK’状;“那你也要去哦!”
“嗯。”杨漾很认真的回答。马上,又装做不经意的走出洗手间,小声的嘀咕;“我可不乐意你被别人送回家。”
辽遥偷偷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