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歉,蔓儿,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但……”
&&&&乔蔓摇了摇头,说:“阿婉永远都不用和我说抱歉的。”
&&&&小郡主道:“那我就继续说下去了。蔓儿和九公主呢?从前我没有想到,可现在看来,二皇子既与白霖是……若真是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九公主对我一直都是……”
&&&&她叹了一口气。
&&&&“她一直不喜欢阿婉。”乔蔓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阿婉,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蔓儿会护我一世周全。”小郡主说,“但蔓儿,你真的护的了我吗?”
&&&&“……我答应你。”
&&&&白宵与小郡主离开的速度,快的超乎所有人意料。
&&&&在走前,小郡主告诉乔蔓:“从前教阿宵习武的师傅,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蔓儿,不要担心我了。”
&&&&“……怎么能不担心呢。”乔蔓说。
&&&&送走小郡主后,乔蔓又去寻负责六公主的太医。
&&&&六公主在各样噩耗传来时大病了一场,等到她的病好了,已到了来年春日。
&&&&她再入宫时,乔蔓总觉得对方有什么地方变了。而在六公主说出“愿与八妹一同侍奉佛祖”的话后,乔蔓才恍然,原来六公主眉眼间的神色,变得与如今的八公主一般无二。
&&&&都像是在看穿红尘之后,再付诸一笑。
&&&&自己大概永远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她想。
&&&&一时间,乔蔓也不知自己应该怅然还是别的。她安慰了六公主几句,后者一一应了,然后又是番言词恳切。
&&&&“……还望殿下成全。”
&&&&最后的话,却是对着乔锦笙的。
&&&&不是九公主乔锦笙,而是皇太女,乔锦笙。
&&&&在燕帝一行从南下归来后,景宁帝很快下了那道轰动朝野的圣旨。圣旨内言道自己自二十六年的大病至今,早已心有戚戚。但多年下来,始终未见诸皇子里有可担大任者。
&&&&“四儿亦是好的,但总归少了些磨练……”
&&&&“小九错就错在生成女儿身,方是蹉跎多年。”
&&&&有人大惊失色,上谏求燕帝收回旨意。可更多人早已在景宁二十六年便看清一切,端阳长公主垂帘听证,这不就是燕帝心里最好的答案。
&&&&也许景宁帝欲传之皇位的,从来都不是九公主。可那又如何?九公主所代表的,从八年前起,就是端阳府了。
&&&&大皇子无能,二皇子三皇子接连遭到圈禁。四皇子以下,尚无人现出。
&&&&还能有谁呢?
&&&&只怕“皇太女”三字不是冠给异姓的端阳郡主,便是最好的结果。
&&&&怀着各样心思,皇太女的册封仪式总算有惊无险的完成。接下来的日子里,景宁帝好似被抽空了所有,形容枯槁,比之丧母的端阳郡主都更甚之。
&&&&反是端阳郡主渐渐回过神的样子,与皇太女一同周旋于朝野,一如昔日长袖善舞的长公主。
&&&&“因为,我是母亲的女儿啊。”
&&&&乔蔓在与四皇子谈笑间这么说道。
&&&&四皇子叹息道:“表姐就不担心,九,不,是皇太女殿下她……”
&&&&乔蔓敛了笑意:“我当然担心啊。但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殿下与表姐毕竟不出同姓。”四皇子提醒她。
&&&&“只是乔锦笙现在还是姓端阳的……我先前一直觉得,有母亲在,便可高枕无忧。现在看来,谁知道那些向着端阳府的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
&&&&说到最后,乔蔓无奈的笑了笑:“我能做的,只是希望……不要来的太快啊。”
&&&&四皇子道:“表姐觉得,我是站在哪边的?”
&&&&“你?”乔蔓挑唇,没有答话。
&&&&向了我,她心下暗道,你什么也得不到。
&&&&她若是一朝上位,定是不会再让燕帝的乔姓血脉再流传下去的。留下了,就是隐患。
&&&&乔蔓相信,四皇子同样明白这点。
&&&&“啊呀。”他果然是摇摇头,“我早就给殿下递过投名状了。表姐这般模样,让我实在很是苦恼。”
&&&&乔蔓吃吃的笑。
&&&&景宁三十三年,这是景宁帝在位的最后一年。
&&&&端阳府大权在握,天下尽道那郡主抬手间便可反翻覆**。文人在教坊间高谈阔论,言道九公主不过傀儡矣。甚至有人酒后失行,文墨里尽是燕国江山即将改姓之说。
&&&&朝堂之上,乔锦笙日复一日的立于乔蔓身后,眉眼弯弯,模样天真无邪。
&&&&景宁三十三年,景宁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