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春带媚,嗔怪道:“怪谁呀?”
“怪我,你也闻闻,这酒,香的很。”说着,程蒙益便将酒壶递到她鼻下,陆越七不由自己地便嗅着了酒味,果然醇香醉人。
“你要喝?去拿杯子来……”
“的确想喝,不过,用不着杯子……”
“不用杯子?那你怎么喝,对着壶嘴么……”
不待她说完这句话,程蒙益便盖上了酒壶,倾了壶身,透明清亮的酒ye就这么从壶嘴出来,淋在了她身上。
上面洒的浑身都是不说,好歹外衣还没全解了,可腰腹下面的却是只一层罗裙的,里面的长裤早就被程蒙益脱得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这酒洒下来,直直便浸到了她的肌肤上,冰冰凉的,还有些酒ye却是滑去了腿根处……
“你,你要干什么呀?”
等到酒全被倒空了,程蒙益才把壶往床外一扔,也不管它滚到哪处。
“补上刚刚没喝成的那杯酒……”
“……啊?嗯啊……哈啊……”
陆越七还没反应过来,程蒙益便伸手搭上了她上身。灵活地将外衣退去,里衣果然也被酒ye沾上了,shi漉漉的贴着她的肌肤,却将陆越七里面的美好都突显了出来。
手指靠上周围晕点,慢慢磨蹭着,先前被冰凉的酒ye泼了的地方慢慢升温,敏感到了极点。
“又没穿胸衣?”
陆越七觉得自己都要有些靠不住了,只能勉强地支着,听见程蒙益的问话,便眯了眼睛朝她看了过去,“你不喜欢?”
“喜欢。”
说着,程蒙益便低下头,身体力行地去表达自己有多喜欢。
牙齿轻噬尖头,舌尖抵上最中央的那一点,幅度不大却是频率颇快地sao扰者那惹人怜爱的地方,再往外拉扯一些些,陆越七有些推拒地抱着程蒙益的头,“蒙益,蒙益……不要了……啊……”
她总有种那里要被程蒙益给咬下来的错觉。
到底程蒙益还是没舍得,又□□了一阵便就放过了这一只。
陆越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上面两团跟着微微晃动的美丽像是要引诱程蒙益一样。可程蒙益却是难得的抵挡了这诱惑,就连另一只都没去疼爱。
“嗯……”
陆越七有些不满地轻哼了声,程蒙益却是往下轻挠了下她的脚心。
“哈!别……别哈……”
陆越七怕痒,尤其是脚心,好在程蒙益的心思并不在此处。
重新回到脚踝的地方,程蒙益一路顺着往上亲吻。
一路吻着,一路将罗裙往上撩起。
这样一点点暴露出来的羞耻感,远比一下子就被掀开要来的强烈得多。
程蒙益在她白嫩的泛着粉色的膝盖上亲了下,再一下处却是直接咬到了大腿内侧,离腿根没多远的地方。
“啊!——蒙益,蒙益……”
程蒙益伸出舌头舔着自己方才咬出来的印记,不算轻,却也不重,只是有点红了。
可程蒙益却不觉得心疼,只觉得高兴。
要是能,她早就在陆越七身上烙满了她的痕迹了,省的成天的往外跑,一点都不让她安心。
但是现在,似乎也用不着那样的东西了。
她现在能确定了,这个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去,心也在自己这里。
看不丢的。
她没办法告诉陆越七,她心里是有多高兴陆越七做了这样一件事,给了她一场属于她们的婚礼。
即便她曾经给陆家下过聘,她也没办法像普通人那样将陆越七娶回程家。
她不怕别人知道,不怕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但是陆越七不行。
她身后的陆家,不允许她这样做。
程蒙益因为这场就久能成的婚礼也困扰了很久。
但是没想到这么快,陆越七就替她解决了这个困扰。
“嗯痒……”
陆越七的喘息声唤回了程蒙益有些散乱的思绪,不再去乱想,今天,可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
舌头滑到陆越七的腿根处,那里还有没散的酒珠,舌尖微卷,便将之纳入口喉,果然香的迷人。
程蒙益鼻尖微耸,“夫人,这酒香,却也香不过夫人的花啊……”
陆越七酡红着脸看着她的动作,难得在□□之中有些羞怯,“你,你别看……”
“这么美的花,不看岂不是可惜了,”程蒙益说着探出舌尖轻拂而过那同主人一样羞怯的紧闭着的花口,“不仅要看,还要尝一尝,才不辜负了开的这样好的花……”
陆越七咬着唇,极为难耐地感受着身下的异动,那舌灵活如蛇,且程蒙益和她一起这么久,她这身子都全是程蒙益一手调出来,容易情动的地方一而再的被挑弄着,没要一会儿便有花ye喷洒了出来。
“啊啊——”
程蒙益没退没让的,正被弄了一脸。
陆越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