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从年初六到今天,还不满一个月。一个月的光景,她受她引诱亦步亦趋,而她容光一如从前,毫不受损。樊云似乎眼见着易非观望为她决斗的战场一样观望自己,结果如何有什么区别,她随时可以倒向胜者。
“我倒是想问,你们要看我什么样子?”
一桩桩恨事汇成一句话,易非无从招架。
樊云说完了,不等易非反应,推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梦到多了很多评论 = =
醒来一看,果然是梦。
☆、食得咸鱼抵得渴
唐予歆听到易非的高跟鞋也踏出去,才从隔间出来。
从早上到现在焦灼探寻。没有晏君的身影。没有晏君的任何消息。
明明是因为易近山去世,白事的宴会,几百号人,一团热闹。唐予歆躲开来,躲在洗手间。不自觉地再次拨打晏君的号码。
听到易非喊樊云时,唐予歆回过神来,才恍然发现隔壁异常的声响。易非轻轻拍门。樊云没有任何回应。易非就停在门口。
唐予歆感到这时出去的尴尬。把手机静音。等着她们出去。这一等居然等了十多分钟。
唐予歆想着她们的对话感到不同寻常。如果关系不好,易非没必要一直站在那里。如果关系亲密,不该像这样。
樊云吐到不能自制地呻yin出声。易非只是拍门,一句话都没有。
许多人议论樊云在殡仪馆的冷血无情。唐予歆印象里,樊云并不至于是那样的人。甚而,她看起来惨透了。
处处离奇古怪。
唐予歆与警局的同事坐一桌。易非和樊云敬酒过来,易非的酒杯到她这里多停留了一刻示意。樊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唐予歆的视线不由自主飘在她身上。樊云左手攥着椅背,微微发颤。唐予歆心里觉得樊云未免太偏执了,并没有谁逼她一定要这样。而她目光中也混杂着一种黯淡而疯狂的因子,像火焰将熄的余烬,让人不寒而栗。
等樊云和易非敬完酒回到主桌,同座的同事纷纷准备撤。原来那边坐在上桌的总局的领导已经走了。
唐予歆与同事告别,到车库里坐下来,看着空空荡荡的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起大衣落在位子上,又返回去取。人已散得七七八八。原先酒店里站着些维持秩序的人,想来是易家找来的,这时候大多数撤掉了。
唐予歆拿了衣服准备走,却看到一个披着黑色外套的中年人进来,竟然是程峰。易家的人也明显看到程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碎步跑过来拦,程峰猛地推开一个。另一个试图按住程峰,被程峰晃身甩开。
厅里剩下的人静了许多,目光聚在程峰身上。
唐予歆向主桌望去。樊云的位子空着。易非扫了一眼程峰,恍如不觉,仍然推杯换盏。潘泽走过来,打了个手势,两个男人略站开一些。
“程队长?听说你滥用私刑正在停职查看,怎么还有功夫来这里?”
程峰冷笑,“易近山在的时候不是很威风?举报我?什么时候学这么文明?易近山死了,我盼这一天也盼了挺久。当然要来看看。”
“嘴巴放干净点!”旁边人压着嗓子喝道。
潘泽摆了摆手,“我们这边马上就散了。您好歹还顶着警徽不是?何必自讨没趣。”
“我也没有别的,人都走了,花圈什么的没多大意思,我一个粗人也写不出什么。怎么说相识一场,总该送点礼物。你们灵堂摆了三天,不让我看看。这礼物再不送出手,他就该被阎罗勾走了吧?”
潘泽皱眉,“我替你转交。”
程峰望易非那里。易非根本无视。程峰忽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黑白照片,用火机点着。饭店化纤地毯,见不得明火。观者发出惊呼。两个男人上前夺打火机。程峰已点燃了,就势一抛,火焰迎风招展,相纸如群鸦振起炽烈的羽翼。近处酒店人员和易家的手下慌忙救火,一团混乱。程峰趁势向前,被潘泽同两个男人制住。
樊云从包厢出来,向程峰过来。江于流要拦樊云,樊云问怎么回事,江于流一时无法解释。
“九年前易近山找人制造车祸害我。你们看清楚!照片里这个女人就死在……”
程峰话没说完,被两个男人合力按在地上。
“九年?这么久的事情现在随便你说了。少含血喷人!”潘泽居高临下地看着。
“你们害了多少人命可以逍遥法外?今早你们境外投资组负责人报失踪,已经立案,我看姓易的脱得了干系!”
樊云微微怔愣。易非不得不过来。
“程先生,来者都是客,但你说的话做的事,算什么身份?客人?公务人员?在这里放火、伤人,小潘,报警。”
“等一下!”唐予歆上前,“你刚才说的负责人……叫什么?”
程峰抬头,莫名地看到唐予歆,话比脑子更快,“晏君。姓晏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