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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人,又不了解什么呢?
她也觉着愧疚起来,女人总是这样可悲的生物,这般要伤着待自己好的,又要巴巴地贴过那冷屁股去,也不知是奢求什么,最贱的怕是自己。
才刚刚升上来这样的想法,脑后便是犹如重击一般,眼前景物呼啦一下,如是有声音一般呼啸而闪过,不论是那马桶还是那胭脂匣子,都斑斓着化作一道流光在眼前飘过,骤然,就黑了下去。
而据那天晚上打更的老实人说,那天晚上的二nainai不知是怎么的,打完了晓棠好似是良心不安稳一般,大半夜的就出去,还提着灯笼,那灯笼可真是亮堂,口中也是着急呼唤了晓棠的名字,晓棠也是不知道哪里去了,总是不应,二nainai走过的地方灯也都是亮了一片,哗啦哗啦的这边亮了那边又暗了下去。
老实人说到这里就摆出一种神神秘秘切切察察的态势,温和说道:“二nainai走到老爷封住的西院那里,就直直地走了进去,那铁门竟也是抵挡不住二nainai的身子,二nainai好似是鬼神一般就进去了。好是吓人!”
于是一旁的身材粗壮的车夫说:“嚇!你定是叫你女人抽干了身子,出了幻觉,二nainai那么胖的身子,从那么窄的缝里,如何cao进去!要么便是喝多了酒,傻了眼才是!”
老实人便也这般疑心自己是否是喝多了些,那老头子真是混账灌了自己那么些酒,都看不真切了呢,却也是想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尽是瞎说,我明明是看清楚了的!”
“呸,昨儿个,二爷回来了,二nainai如何出得去?”
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的样子,于是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也是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灌下几口烧刀子,吃了馍,便去睡了。
这样,就没有人看见,晓棠对着朱颜站起身子的那刹那,朱颜一把,往前倾过身子。
把她推了进去。
只有一声诡异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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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秦扶摇只从床上爬起身来,想了半天总是觉得不安稳,不知是怎么也就是失眠了,便拉了灯,老宅子里都装上了电灯,她是高兴一些的,好歹也是和自己素常的生活有着挂钩了,她便欢喜看那灯影。
趿拉好鞋,坐在书桌旁边摊开书,却也不知道要看些什么,自己的书和杂志都是在学校丢着,一时匆忙都不曾带过来,宅子里的书大都是在她眼中迂腐的东西,看了倒不如不看,那日整理出一堆去,却谁知道好似腐蛆一般,那么多,烧也烧不完。
索性丢开书堆,信手扔在地上,摊开了纸,握着那小毫总是不对劲,便抽了自己好歹带来的钢笔,打了墨水,右脚尖勾过来那凳子坐得端正,又偏生是不出水。
她皱了眉,甩了几下,窗子上突兀显出几点子黑斑,然后,也就是瞧着这窗上那斑点,她沉yin一下,有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就从窗前划过,她看得见那鲜艳的颜色缓慢游弋过来。
什么……?
往后踢了凳子,丢下钢笔任凭它掉在地上,踢开书堆,急走几步拉开门,鞋也差些掉了去,只是好似同她做对一般,那灯火骤然快步移动起来,而她刚探出头去,外面已是岑寂已是昏然。
到底是……什么?
她坚信自己是未曾看错的,只是那游移的幽蓝色究竟是何物……为何从窗前而过……
外面院门紧紧锁着,素常都是这般,老妈子那头灯火还是亮着,老妈子总是要在晚上挑着灯光缝补衣裳来赚些钱贴补乡下的儿子,她平日里怕老妈子晚上瞅瞎了眼睛,白日里总是尽其所能不使唤她,好叫她抽了时间在白日里做好。
老妈子还一直固执认为,是自己做得绝妙,小姐不曾发现。
院子里稀稀拉拉摆着几盆花,大柳树上的绿意盎然只是尚且不够融化了整个春天,面前的石阶沟沟壑壑,还有两个圆润的小坑,是屋檐上雨滴所打出来的。
一切都是这般平静,同平日里不曾有两样,她惊疑得很,深深呼吸几下,也只道是自己好像是看错了一般,便又合上门,蹲了身子穿好鞋。
更是睡意全无,她只好又开始写,只是钢笔摔了这一下,笔尖也是坏了,写不成信,她咬牙切齿起来,恼怒丢开,拉好被子闭上眼,尽力不去思想。
而就在她房后,韦湘捧着蜡烛,轻巧转过头来,长出一口气。
“嘿师父,你怎么不去吓唬她一下?”
“琥珀,我在这里总是嫁作人妇的,纵使说,我是秉烛人,可同鬼神相交,现如今也只是这大宅子里的一个普通的女人,今日秉烛夜行,不过是疑虑那女鬼究竟可否要害人,怨气若是重了,依托这宅子的风水,也是要出大事的,我才要同你胡闹。”韦湘沉声道,眸子亮亮的,只是带着些促狭的笑意,也不知这话是真还是假。
琥珀扁了嘴,不再讲话,只是拉了她的手往前行去:“师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