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大部分势力几乎都被削减了,又被苍梧景鸢软禁在这宫里,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我早就知道她和白浅的关系不清不楚,没想到她们两个真的是这种有悖人lun的关系,难怪这么多公主,白浅就只和她走得近。哼,要是让群臣,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的新女皇居然喜欢女人……到时候,可不知道我们的新女皇要怎么堵天下悠悠之口了。”
过了几日,苍梧景鸢在牡丹园设宴款待众臣,落轿的时候,她不禁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还在这里以公主的身份参加诗会,也是那场诗会,让自己初露锋芒,从而引起女皇的注意。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这里的情景吗?”苍梧景鸢问随从的白浅。
“当然记得,”白浅说,“上次我还给过你几块糕点吃过。”
“这是讨债来了?”苍梧景鸢挑挑眉:“你也是做丞相的人了,要什么没有,那几块糕点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没想到女皇这么小气,连几块糕点也要耍赖。”白浅也附和着。
“要糕点没有,要人嘛,倒有一个。”苍梧景鸢作势要亲上去,吓得白浅赶紧后退:“你现在是女皇了,不比当年了,行事要更加稳妥小心。”
“我也只对你这样嘛。”苍梧景鸢看着白浅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想着:就算身为女皇,也有不能做的事情啊。
宴会很热闹,苍梧景鸢这次还宴请了一些王公贵族的年轻子女,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培养一些新势力,这样办起事来阻力更小,效率更高,为国家为人民效力,从来都不是以年龄来区分能力的,苍梧皇朝是时候换一些新鲜血ye了。
由于在场的有很多年轻人,气氛也轻松了许多,甚至有些胆大的见女皇并不约束他们,也三三两两地行起急酒令,玩起射覆游戏。
“陛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苍梧景鸢转过头,看见苍梧凌雪端着酒杯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陛下已登皇位,但却仍孑然一身,实为不妥,不知陛下可有中意的后宫人选了没有,太上女皇如今神志不清,如果陛下不嫌弃的话,不如将充实后宫的事情交给罪姐去办吧。”
“不必了,”苍梧景鸢一口回绝,“朕现在刚刚登基,就设立后宫,你是想让天下人以为朕是个荒yIn的人吗?”
“陛下这话说错了,”苍梧凌雪由于手上有把柄,说起话来也有了底气,“陛下勤政爱民,天下人皆知您洁身自好,所以对您设立后宫之事,不仅不会反对,还会支持。”
“边境的一些城还未收复,邻国都在虎视眈眈着,没有完成这些事时,朕是不会考虑设立后宫的,此事不要再提了。”
“陛下是真的不在乎儿女情长,还是已经心有所属了?”
见苍梧凌雪这话问得古怪,苍梧景鸢不回答,只用眼神警告着她。
“既然陛下不愿说,那就让罪姐来替你说吧。”苍梧凌雪忽然走到宴会中间,“各位想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里的就别费心思了,我们的新女皇已经和白浅白相暗度陈仓了。”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白浅握紧手上的帕子,大脑一片空白。虽然苍梧国是女子当政,但女子与女子的相恋仍然是不被大多数人所理解接受的,这下大家会怎么看苍梧景鸢,她才刚当上女皇不久,群臣会不会以此弹劾她?
“陛下,”看着似乎要动怒的苍梧景鸢,苍梧凌雪更加得意,“只要您今天否认了,说我是造谣,那么我就任您处置。”
白浅听了这话,心猛地一跳,她抬头去看苍梧景鸢,用口型示意她不要承认。
但苍梧景鸢摇了摇头,她不怒自威地看着苍梧凌雪,一字一字地说:“苍梧凌雪,你给我听好了,朕确实倾心于白相,但我们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陛下!”底下已经有老臣发出疾呼,苍梧景鸢不在意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来:“白相的才能诸位有目共睹,除此之外,她还有许多世人少有的优点,在朕众叛亲离,跌落谷底,被众人奚落的时候,是她一直陪在朕的身边,鼓励朕,温暖朕,试问在场的各位,你们有几人能为自己的情人做到这种地步?白相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朕会倾慕于她,是自然且正常的,朕爱她,就像你们爱你们的意中人一样,我们的感情是日积月累,细水长流的,就像你们大多数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堪的地方。她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女子,朕爱的是她身为一个人的人格,而不是她的性别。苍梧凌雪,朕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以此为借口侮辱白浅,散播谣言,朕必要叫你付出代价。”
看着苍梧景鸢坚定的眼神,苍梧凌雪脸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本以为苍梧景鸢一定会因为害怕损害到自己的威望而不敢承认,没想到她竟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她的本意是让群臣对苍梧景鸢心生芥蒂,自己从而趁机而入,没想到苍梧景鸢竟一点也不在乎众臣的看法。
等到人都散了后,苍梧景鸢独自一人登上牡丹园最高的亭台,一个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