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来,便皱了眉头走进去。
“母皇!”苍梧锦容刚睁开眼便看见女皇,她满脸chao红,鬓松钗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苍梧锦容!”女皇顾不得众多在场的人,怒声骂道:“你小小年纪,还未及笄,就敢白日宣yIn,简直是皇家的耻辱!马上穿好衣服给我跪下来!”
“母皇,母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儿臣没有与人通jian,儿臣是被人陷害了!”苍梧锦容早没了往日的傲气,她刚要起身,一只粗壮的胳膊便从被窝里伸出揽住了她,接着众人看到一个长得憨厚老实的男人把衣服披在苍梧锦容身上,然后自己跪在女皇面前:
“禀告女皇,今日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与六公主无关。”
“好一个都是你的错。”这个男人护着苍梧锦容的样子更让女皇坚定了两人通jian的想法。
“母皇,不是的,我和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我一点也不认识他,我是被他□□的,母皇你要相信我!”苍梧锦容哭得声嘶力竭,突然她从床上翻身下来,十指尖尖抓向那个男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你说,是谁派你来害我的,是谁?”但是任凭苍梧锦容如何厮打那个男人,他还是保持沉默,不时深情地看一眼苍梧锦容。
“来人,把这个男的给我押入大牢。”女皇此举无疑是相信了苍梧锦容与他有私情,苍梧锦容百口莫辩,只能瘫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本来想着,等你明年及笄后,给你找个青年才俊,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等不及,小小年纪就学人yIn乐,你的礼、戒都学到哪里去了?整个苍梧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那个男人被抓之后,女皇犹不解气,沉声说到:“女子当政,本来就要遭受诸多非议,我好不容易才让大家信服,你和你的父君却屡次犯下恶罪,你现在这样,别说嫁给皇亲国戚,便是嫁给寻常子弟,人家当面尊你是公主,背面依然会骂你□□,你如此不自爱,当真叫我又气又怒。”
女皇的这番话使苍梧锦容白了脸色,她突然想起什么,指着站在女皇身后的苍梧景鸢尖声叫到:“母皇,是苍梧景鸢陷害我的,这是苍梧景鸢设计陷害我的!”
“够了!”女皇喝止她:“景鸢这几日都在朝阳殿养伤,我清楚得很,再说,她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要加害于你!”
因为我雇人杀她!可是这话苍梧锦容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六妹妹年纪小,又受了惊吓,胡言乱语也是难免的,望母皇不要怪罪于她。”苍梧景鸢盯着苍梧锦容慢慢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责备六妹妹也是无济于事,我倒有个主意,既可以保全六妹妹的名声,又可以降低这件事对皇家颜面的损害。”苍梧景鸢见女皇看着她,停顿了一下,说:“不如就请母皇给六妹妹和刚刚那个男人赐婚,也算成了一件好事,那个男人虽然不似风流子弟,但好在痴心一片,想必也不会让六妹妹吃苦的。”
“不,不!”苍梧锦容不顾形象尖叫起来:“母皇,我打死都不嫁给他,我打死都不嫁给他!我根本不认识他!”
“六妹妹,你不用再极力护着他了,我相信母皇会成全你们的。”
看着苍梧锦容反常的举止,女皇也以为她是怕承认了两人的感情自己会怪罪于她,虽然苍梧锦容极力反对,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同时解决这两个问题了。
“景鸢说的有道理。”女皇终于开口,她看着呆若木鸡的苍梧锦容,缓缓说道:“今日这桩丑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会替你和那个男人赐婚的,在出嫁之前,你就待在这寝殿里,一步也不准离开。”
“母皇,母皇!”苍梧锦容向前一扑,却只扑到苍梧景鸢的脚,苍梧景鸢蹲下来,慢慢为她拭着眼泪,并轻声说道:“六妹妹,这桩婚事你可满意?听说那男人是京城有名的乞丐头,以后少不得要委屈你做乞丐夫人了,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妹妹要学聪明一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惹不该惹的人了,知道吗?”
那一天,许多从六公主寝宫经过的人,都听到一声声凄厉的哭声。
“今天的事,是你做的吗?”
申辰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苍梧景鸢没有停下来,她把落在发梢的一片叶子拿起来,淡淡开口:“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不是我心善,而是这种做法太温和了,不过既然有心人相助,那我何乐而不为?”
不知为什么,听了苍梧景鸢的话,申辰淡淡松了口气。
苍梧锦容第二天就被禁足了,苍梧锦绣甚至要乔装成宫女才能偷偷摸摸见她一面。苍梧锦绣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苍梧锦容枯坐在床上,蓬头垢面,满脸泪痕,丝毫没有公主的样子。
“姐姐。”见苍梧锦绣来看她,苍梧锦容又哭了起来。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苍梧锦绣看着她这样子也心疼,说话又急又快:“你身为公主,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急在这一时贪乐。我去看过那男人了,他已经被母皇放了出来,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男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