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刺客,救下了目击事情经过的微臣。”易至微微一笑。
&&&&楚衍叹息道:“若楚伯存用你,我定当身死无疑。”
&&&&镜花院。
&&&&花询正和花渡在讨论诗经里的句子,门突然被打开,铃兰端着饭菜进来放在了桌子上,俩人停下交谈。
&&&&铃兰低着头要出去,花渡思索了一下,喊住她:“等等。”
&&&&“怎么了?”花询奇怪道。
&&&&“铃兰,你把头抬起来。”
&&&&“主子……”铃兰却吓得哆嗦,跪倒在地。
&&&&花询觉得不对劲,走到铃兰面前,命令道:“抬起头来,我看看。”
&&&&迫不得已,铃兰抬起头,脸颊红肿淤青,看起来是被打伤了。
&&&&花询气得踹翻了凳子,暴怒道:“花晏!竖子!竖子可恨!”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铃兰抱着花询,眼泪滚落下来,哽咽道,“主子不要这样!这是奴婢自己摔伤的!主子!求求你不要!”
&&&&“他为什么打你?”花渡走到花询身边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安静下来。
&&&&“没有……奴婢自己伤的……”
&&&&“自己伤的?”花询怒极反笑,“呵,好,自己伤的?自己能伤成这样?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脸上的巴掌印!他找死!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去问佩兰泽兰!”
&&&&“主子不要!佩兰泽兰也受伤了,奴婢还不算严重。”
&&&&“意思就是说你这副样子是最轻的了?”花询气得发抖,转身拉开门,口中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要把整个花府都收拾了!”
&&&&门口守卫立刻拦住她。
&&&&“他尚且不敢杀我,你们敢拦着我?”
&&&&“去把你们主子喊来。”花渡站在花询身后,拉住她,冷声对守卫道。
&&&&守卫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花渡把盛怒的花询拉回去,把门关上,安抚道:“你先别动怒,问问怎么回事。”转回去对铃兰道,“你可说明白了。”
&&&&“今天,前边传来战事……公子听那人说宁王被刺客杀了,郡主大人掌握所有兵马,重用宁王遗臣易临安,攻陷了潼关,现在向长安逼近。公子听说之后就大发雷霆,刚好佩兰去喂君侯药,公子当场就冲我们发火。所以……所以就成这样了。”
&&&&“好啊!”花询深觉又是痛快又是愤怒。
&&&&“这里有两瓶药,拿去给大家敷了,很快就会好的。”花渡从柜子里取了两个瓷瓶,送给铃兰。
&&&&铃兰答了谢出去了。
&&&&“就凭长安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不修们,怎么斗得过仲辞?”花询忍了怒气,坐在桌边,想了点好处。
&&&&花渡点点头,坐在她身边:“不出旬日,仲辞就下了长安城,进皇宫了。”
&&&&“若……仲辞真当学武帝事……”花询却有些担心,几千来只有本朝的武帝以女子之身坐上了龙椅,楚衍是要学她的祖先么?
&&&&“未尝不可。”
&&&&花询抬头看着花渡,苦笑道:“伴君如伴虎啊。真坐上龙椅,可就六亲不认了。表姐她又该怎么办?花府与顾府,怕是要遭难了。”
&&&&“仲辞心地善良,不会的。”
&&&&“她不会,可满朝文武会。她不会,可天下人会。”花询叹了一口气,“她面上善良,可实际上真有谁敢试其锋芒,她睚眦必报。”
&&&&花渡沉默了。
&&&&花城的梅雨时节过去,但天气并不见得好转。青石板上还shi漉漉的,马蹄踏在坑上,溅起一阵水花。花城蔓延着花香,百姓安居乐业一如既往,没有人去关心天子是谁,只是战场瞬息变化绕过他们有了茶余饭后的消遣。所以长安被攻陷的消息传来,该买东西的还是在大街上卖东西,该开门的茶肆还是开着门,狂妄的说书人还津津乐道世事无常。
&&&&信使进城直奔着花府去,看客们又是一阵指指点点。
&&&&“看看……”
&&&&“那个是军中报信的罢?”
&&&&“冲花府去了?看来应该是安河郡主的人。”
&&&&“你们说前边战事怎么样了?郡主会怎么对天子?”
&&&&“嘿,自古攻陷长安的贼人有几个会放过皇家?”
&&&&“说得也是。郡主此前来花府,我可看见了,哟长得那个美啊!跟神仙似的!”
&&&&“看来这天下又该换女子来坐坐了。”
&&&&“咱们武帝可是个奇女子,哎呀,这郡主该不会真的是武帝转世,又来夺皇位罢?”
&&&&“天底下不出两个楚字……”
&&&&“可不是说那位和郡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