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幽会。没想到过几天婢女就死了。宫中对食是禁忌,那个太监怕受牵连,一直没敢说出实情。”
&&&&“你见过那个太监了?”
&&&&“宫里丢了个太监,你们没发现吗?”
&&&&梦言:“……”
&&&&谢又安小心地问一句:“你把他怎么了?”
&&&&“一般的拷打而已。”
&&&&梦言:“……”
&&&&梦言感慨:“讲真,幸亏你是和我站在一起的,不然就太可怕了……”
&&&&谢又安跟着重复:“可怕……”
&&&&敬元白倒是一脸坦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习惯来去自如,行动间全凭自己心意,不受人拘束。平时总夜间来,也是不想跟宫中其他人再扯上关系,免去许多麻烦。不想今天却是直接闯了进来……
&&&&梦言头疼:“你这么正大光明地闯进来,是有应对措施的吧?”
&&&&敬元白沉默片刻:“你应当知道,我曾经与朝廷有些关联。但我是不愿再和朝廷有牵连的。”
&&&&“所以!?”
&&&&敬元白叹口气:“但说到底,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啊……丫头,我进宫帮你,你肯吗?”
&&&&梦言愣了一下,然后狂点头:“这当然好!有你在的话,我更安心了!”
&&&&梦言高兴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追问一句:“但这会不会让你很为难?你不想和朝廷有关系,现在又要来做不喜欢的事情,会不开心吧?”
&&&&敬元白在她头顶揉了一把:“你那个皇帝娘不负责任,把这些烂摊子丢给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我帮着你,等你能扛起来这些,我还回我的江湖去。”
&&&&梦言心底有些酸涩的幸福感在充盈,她吸吸鼻子,笑道:“你倒是要把我皇帝娘没做的事情给做了。”
&&&&像是父亲一样。
&&&&梦言心头跳了一下,敬元白他,真得像是父亲一样。
&&&&梦言慌乱地岔开话题:“还是说说那个太监的事情。”
&&&&敬元白道:“太监还在我那里绑着,能问的全都问出来了,包括他跟那个侍婢对食的姿势。”
&&&&谢又安咳嗽一声:“这个就不用说了。”
&&&&敬元白瞥她:“你不想听来做借鉴?”
&&&&梦言收回自己刚刚的错觉。没有哪个爹会说这样的话吧?
&&&&谢又安脸羞得涨红,梦言道:“讲正事!”
&&&&敬元白揶揄地看看谢又安,使谢又安足够窘迫了,才继续道:“原本他们约好了前一天见面,但那天这个婢女一直没有出现。按照以往的习惯,他第二天还在原地等着,见着了心上人,两个人就约会去了。所以那晚不轮到她出宫,她却跑了出去。”
&&&&“前一天为什么没去?”
&&&&“瑾优坊要赶制一件珠钗,要得急,必须熬夜做。”
&&&&“谁要的珠钗?”
&&&&“不知道。太监没过问那么多,现在想问,也没人能回答他了。”
&&&&“总之就是有人知道她要去私会,特意把她拖延下来,让她第二天仍旧出宫。这样就有人顶了那人出宫的记录,替他背黑锅。”
&&&&谢又安跟着说:“重点是,那人出宫去了哪里?”
&&&&梦言跟谢又安对视一眼。
&&&&谢又安道:“湛天逸说谎?”
&&&&“也不一定。不过你把他湛天逸请过来,我问问他。”
&&&&敬元白突然道:“既是要归来,这件事交给我如何?”
&&&&梦言立刻摇头:“我拒绝!”
&&&&谢又安:“绝对不能交给你!”
&&&&敬元白挑眉,也没多少尴尬,欣欣然道:“我自是知道分寸的,你还不信这个吗?”
&&&&“信归信,但是你的行为实在离经叛道,跟正统来说差得有点远。这事儿我自己调查,你千万别插手。”
&&&&“我说不呢?”
&&&&梦言:“……”
&&&&大叔你别闹了好吗……
&&&&谢又安起身:“我现在就去找湛天逸!我们先自己问,问不出来你再上场成不?”
&&&&敬元白笑道:“你们倒是一气儿。”
&&&&能不一气儿呢!一张床上的人!谢又安和梦言对视一眼,出去了。
&&&&梦言等谢又安的工夫,跟敬元白聊了起来,看似无心:“大叔,你以前都是做什么?”
&&&&敬元白自己倒了杯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那你以前都在哪里?”
&&&&敬元白看她一眼:“想问我为什么现在出现?”
&&&&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