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罚得太重了……”
&&&&梦言乜斜地看她一眼,初云立马住口。过了一会儿,初云又找别的话题:“昨儿公主们都受了惊,这会儿都在闹呢!”
&&&&梦言心更堵了,无Jing打采地问道:“闹什么?”
&&&&初云丝毫不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合时候,自顾自地讲:“叫我说就是闲的,一个个,好容易遇上点事儿,不闹腾一番怎么能行。”
&&&&梦言斜睨初云:“你胆子大了,敢这样议论皇室公主。”
&&&&初云吐吐舌头,一点没觉得害怕:“我说的都是实话嘛!她们这群人,陛下您不是也看不过去吗!”
&&&&看不过去的是言公主,不是自己。
&&&&梦言问她:“闲公主怎么样?也在闹?”
&&&&初云仔细回想了一下:“大约没有吧……说起来我今儿还没见到闲公主呢!”
&&&&梦言起身:“去怡景宫看看。”
&&&&初云一路颠颠地跟着,好奇地问梦言:“陛下你为什么突然对闲公主如此关心?”
&&&&梦言反问:“不行么?”
&&&&初云摆摆手:“不是不行,只是您以前不是最看不上闲公主了?觉得她Yin森孤僻,天天一身白衣跟个孤魂野鬼似的,看着就触霉头。怎么现在反倒不觉得了?”
&&&&梦言照旧拿老借口糊弄初云:“现在不同于以往,我身份有变,自然不能再以过去的眼光来审己度人。”
&&&&初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为什么不关心其他公主?”
&&&&梦言语塞,想了半天回一句:“一个一个来……还没轮上……”
&&&&初云欢心鼓舞的样子:“陛下接下来要去看谁,初云叫他们准备好!”
&&&&梦言:“……等等再说……”
&&&&莫名其妙就多了一项安抚工作,皇帝真不是好当的……
&&&&怡景宫外有一大片睡莲,开得摇曳温婉,Jing致远胜于皇宫之中其他地方。梦言总觉得乌雅闲这个公主身上处处透着别扭劲儿。
&&&&大概是先入为主,梦言以十八年来和姐姐的相处经验来看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人,因此无论闲公主做什么,都和梦言的心理期望有落差,便总觉得违和。
&&&&不单单是梦言心里上,围绕在闲公主周围的事物也总是不太合理。她是不受宠的那一拨,她住的地方也偏远。但细想之下,怡景宫偏归偏,却是最清净的一座宫殿。还有这睡莲,也是Jing心打理过的。
&&&&梦言转头问初云:“怡景宫还有谁?”
&&&&初云摇头:“原先还有琴公主、贺公主在这边,后来二位公主都出嫁了,就只剩闲公主。”
&&&&“要说年纪,闲公主也该是成婚的时候了吧。”
&&&&“还不是陛下您……”初云撇撇嘴,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
&&&&梦言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
&&&&是这个言公主破坏过她的婚事吧!?
&&&&这个言公主到底什么毛病!?
&&&&梦言突然对和乌雅闲见面这件事产生一种无力感,根本不能指望她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交谈。换做是自己,碰上个天天针对自己,见缝插针地给自己找事儿的人,肯定烦得透透的。
&&&&真是不知道这个言公主到底在想什么,自己玩儿自己的不行,还非要去招惹别人。
&&&&怡景宫也如位置一般,宫里冷冷清清,没太多人。梦言在祺祥宫住了这么些日子,处处都有人随行,也习惯了一抬头就看见一大片人的场景。到这里没见到几个人,倒觉得心里不大舒坦。
&&&&有宫女提前迎了出来,跪在路边,梦言提前打预防针,问道:“你们闲公主呢?”
&&&&宫女诚惶诚恐,埋着头小心回道:“公主身体不适,不能起身迎接陛下,望陛下赎罪。”
&&&&当上皇帝之后天天都在赎别人的罪。
&&&&梦言默默吐槽,脚下没停,继续往前走:“不舒服?请御医了没?”
&&&&宫女立刻回道:“请了,御医说是受了惊吓,静养几日便好了。”
&&&&梦言点点头,跨进大殿中。
&&&&殿中没有熏香,倒是有些鲜花植物的清新之气。摆设不多,除下必须的物件,很难找到什么装饰。整个大殿空落落的,衬得这个地方更寂静。
&&&&自己像是个擅自闯入者,不被这个地方欢迎。
&&&&梦言不自觉地压住了脚步,举手投足都克制起来。
&&&&尽管提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看到乌雅闲的瞬间,梦言还是有难以抑制的心chao澎湃。
&&&&乌雅闲一袭中衣靠坐在床上,散了发髻,乌黑柔顺的头发垂在胸前。眉目清淡,羽睫敛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