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想拉谢又安站一条线,跟她说道:“对,你说,怎么就不能提了?”
&&&&谢又安的脸越涨越红,眼神飘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道:“臣……陛下与大人议事,臣当回避!”
&&&&说着,也没等什么应允,她就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谢蒙气急败坏地叫起来:“你这个死丫头,让你说句实话,你跑什么?”
&&&&对啊,跑什么?
&&&&不对,你真地不打算改称呼为“谢统领”?
&&&&谢又安是叫不回来了,谢蒙一副“我回头再跟你算账”的表情,继续跟梦言掰扯:“陛下认为无妨?”
&&&&还没完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梦言支吾道:“嗯……好了我晓得了,以后不提了成么?”
&&&&谢蒙还不放过,苦口婆心状地叫道:“陛下如今是一国之君,不比从前随心所欲。这举国上下都看着您呢,什么话能说,什么事儿能办,要忖着度,不然平白落人口舌。”
&&&&这话说的,倒像是为自己好。不过绕来绕去还是为了扒自己的权吧!
&&&&梦言点点头:“嗯,我以后注意。还有其他事儿么?”
&&&&“关于二皇子和殷正青……”谢蒙停顿下来,往前走了两步,靠近梦言之后压低了声音道,“臣以为……此等虎狼之心者,不可久留。”
&&&&梦言被他身上爆出来的寒气冻了个寒颤,一时没明白这意思,皱着眉反问:“什么?”
&&&&谢蒙的声音更低:“陛下不可再犹豫,当除之而后快!”
&&&&要杀掉?
&&&&梦言不会圣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要杀人……想起来总归是有些可怕的。况且谢蒙对于这件事一直表现得太过急切,三番四次地提起来,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想想也是,角逐中他谢蒙胜了这一场,自然要除掉其他竞争对手,以绝后患。
&&&&梦言慢吞吞地开口:“现在大赦天下,再反过头去杀皇子,不太合适吧?”
&&&&谢蒙以为梦言只是担心这些,有了松动的迹象,颇为激动:“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做。只要陛下有诏令,臣必定妥善处理此事!”
&&&&梦言摇摇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时候突然死掉,有心的人肯定能猜得出来。再等等吧!”
&&&&“陛下!”
&&&&梦言打断他的话:“殷正青全家流放,永世不能回来。二皇子,软禁起来,也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这样不行?”
&&&&谢蒙痛心疾首地说:“臣知道陛下念及手足情,但这些兄长对您举刀相向识可有想过您是他们的妹妹?”
&&&&兄妹其实算不上……
&&&&二皇子乌雅阳云是琮妃所出,泓利帝在位时最不待见的就是琮妃。也因此琮妃母子在宫中向来低调卑微,才能在泓利帝升天,先皇即位清洗后宫时留住一命。这二皇子是最懂隐忍的一个,只对先皇言听计从,除此之外一概不闻,也不会刻意去讨好公主言,两个几乎没有什么交情。
&&&&而殷正青,是先皇未出嫁时的娘家外甥,仗着姑母为皇,掌一方兵权,颇有点孤高傲慢。听初云那个没心眼的大嘴巴感慨过,梦言猜着这人跟公主关系很恶劣,一见面就掐。
&&&&要说为了这么两个人而心软,也不太可能。再说了公主一贯是狠戾野蛮的性格,这时候表现得太善实在不妥。梦言只把一切都推给“大赦”,说得有理有据,谢蒙真得笨嘴拙舌似的,辩不明,叹了口气走了。
&&&&梦言自己在屋里坐了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谢蒙手中的兵权还没交,也叹了口气。
&&&&女皇难为,孤身一人实在是太难了。
&&&&说到孤身这回事儿……
&&&&梦言叫谢又安,叫了半天也不见人,只好招初云过来。小丫头比晚烟命好,宫中乱成那个样子,她跟着两个内廷侍卫居然毫发无损地活了下来,连带着那两个侍卫都没有受伤。
&&&&是个福将。
&&&&梦言让她让她休息,也没规定多长时间。结果她睡了一觉之后就爬起来找梦言,哭着抱大腿说“能再见公主实在是太好了”。虽说场面有些尴尬,但她那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惹得梦言眼睛也有点酸。
&&&&生死一起走过来的,情分自然要比别人重一些。
&&&&就是可惜晚烟不在了。
&&&&梦言也没拿她当丫鬟,当小妹妹看待更多一些,苦活累活也不舍得她去做,平时该吃吃该喝喝也随便她。
&&&&不过梦言也只是单方面这么认为,并不说出口。初云自己还是贴身伺候梦言,没有晚烟,许多细枝末节她想不到,梦言也没那么计较,她还当自己是把圣上伺候好了。
&&&&初云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