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野妇,种种地养养鸡,也能消闲活一生。问题是么逃?
&&&&梦言想得出身,察觉手臂上的触感才发现晚烟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细心地替自己按摩。梦言这次是真心抱怨,恨不得敲她的脑袋:“危急关头你懂不懂啊!你刚出什么神!”
&&&&晚烟垂着头不说话,梦言也只是提醒,没心思去追求什么答案。倒是初云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解释起来:“公主亲力为之,同我们一起去关那殿门,我和晚烟姐都……都感激涕零。”
&&&&梦言:“……”
&&&&事关性命,自己动手不是很正常的么……至于感动到放着刀剑不管专心发呆的地步么……算了算了,这些人的思维方式已经固定了,只能自己慢慢适应她们。
&&&&梦言耸了下肩膀抽出自己的手臂,指指底下的凳子:“你们俩也坐那儿歇会儿——晚烟你别揉了,你又是杀……打人,又是做这做那的,都是体力活。留点力气待会儿逃命用。”
&&&&话刚这么说出去,晚烟突然直愣愣地跪了下来,膝盖在塌下踏板上撞出巨大的声响,吓得初云也跟着“扑通”跪在旁边。
&&&&梦言这会儿是惊弓之鸟,心弦绷得紧,一点动静都能吓得她心惊胆战。她差点要往角落里缩,欲哭无泪:“你别动不动就跪啊!有事儿说事儿,你别请罚,我这会儿没功夫罚你。”
&&&&初云也怯怯地拽晚烟的衣袖:“晚烟姐……你……公主说不罚我们,你……”
&&&&这边两个人都是要哭不哭的,晚烟一抬头却是两行泪滑下来。梦言急忙往前探身子,一脸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别憋着。”
&&&&晚烟磕了个头,一字一句悲壮伤情:“晚烟死罪!”
&&&&什么?怎么就死罪了……
&&&&“晚烟曾犹豫,是否以公主之命换自己一条生路……晚烟罪该万死!晚烟对不起公主体恤!”
&&&&所以刚刚你走神的那一会儿就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我卖出去?
&&&&这种事情你自己想想就好了啊!不用刻意说出来!
&&&&梦言被这实诚又缺心眼的举动给惊呆了。初云同样听傻了,一把掐住晚烟的手臂使劲儿摇起来:“晚烟姐你在说什么胡话!不是你说公主丧命的话,我们作为内侍也逃不掉的么!你快别说了!”
&&&&梦言:“……”你也别说了好么……
&&&&晚烟一副“我认命了,死就死吧”的神情,连初云说出这种内情也不去阻拦,也不来请罪,就跪在地上等自己发落。梦言头疼地看着她,Jing心梳妆的发髻早就散乱不堪,歪歪斜斜地垂在侧方。该是个玲珑剔透的Jing明人,此刻也落得狼狈不堪。
&&&&都这种时候了,别掺杂这么多个人情感好不好……
&&&&梦言叹了口气,直白地问道:“那现在呢?你是要绑了我给外边的人送出去?”
&&&&“晚烟不敢!”晚烟几乎是吼出来的,之前无论多紧张,梦言都没见她如此失态,“公主宅心仁厚,晚烟不敢有异心!晚烟定当拼尽全力护公主周全!”
&&&&槽点太多……
&&&&总之自己莫名其妙地救了自己一命,也算好事儿,这应该可以用来证明自己还是能和这个世界好好相处的吧?
&&&&梦言装模作样地讲道:“以前是我太过苛责你们,经过这件事,我想明白了,以后会对你们好点的。你的想法也正常,可以理解。但是想想就算了,可别再有这个念头。”
&&&&晚烟含着:“此生再无!”
&&&&梦言点点头:“那行,起来说话——外边那些暗红色盔甲的,是谁的人?”
&&&&晚烟立刻回答:“宫中侍卫均是明光甲,用细鳞甲的,大概是殷正青将军的人。但——”
&&&&殷?跟自己同姓哎!难道是什么皇亲国戚?
&&&&但?但什么?
&&&&晚烟顿了顿:“逼宫篡位用自家兵器总归不是明智之举,晚烟猜想……那是二皇子混淆视听也说不定。”
&&&&二皇子?也就是说,现在的局面还不是单纯的一对一?这个皇帝做了什么遭人恨的事情,这么多人都巴着他倒台。
&&&&要是这次能保住皇位,撒娇耍赖一起用,一定要带领他走上贤明君主的康庄大道。
&&&&梦言打住胡思乱想,问晚烟:“那这样行不行,挑拨那个将军和二皇子,让他们先打一会儿,有办法么?”
&&&&晚烟似乎不敢说,对上梦言急躁躁的眼睛,才鼓起勇气谈起来:“殷将军和二皇子之间的话,唯一的矛盾就是储位之争。但现下来看,公主您才是皇位继承人,这一消息已经走漏出去,要凭借此——”
&&&&“等等!你说什么?”
&&&&侍婢议论皇位,本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论,被人听到是要杀头的。梦言这么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