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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监察机购跟中宝协会已经在跟缅甸方协商了,成效可能不能立竿见影,不过至少也有约束能力。”作为缅甸大商户之一的李泰,曾经应监察机购的要求签过志愿书,不过想来效果有限,毕竟翡翠毛料出口占缅甸总出口税收大半,轻易调整的后果没人承担的起。
“便愿如此。”许楠玉耸肩不抱太大希望。
最后一天的压轴,公盘毛料商是憋足了劲打算大赚一笔,价格是定的高但不能否认,毛料的品质也是最好的。许楠玉随意逛了逛,入目的毛料有六成是见了色的,就算没见色场口都是老坑,可以说在这里随便挑出一块,在外面都能拍出高价来。
一分钱来一分货,有前面六天公盘作扑垫稍为标高一点也不怕人不买,所谓jian商jian商,这种对买户的心理可谓把握的极Jing妙。
许楠玉停在一块毛料前,黄沙皮大约有方桌大小,看旁边重量标志有几千斤,新坑口标出的底价是一百万欧元。在心里衡量可赌性,一百万的底价有人能看中绝对能叫出一百五十万来,新坑口比不过老坑,但有时候开出来的料子也有老坑所没有的特点,许楠玉想了下给它定了个大概的心理价,随后离开。前几天那些跟风的被许楠玉跟李泰狠狠耍了一把,这几天已经老实了,许楠玉可以大方看毛料而不用担心有人最后跟他恶意竞拍。
简单的午餐过后许楠玉又一心扑到毛料堆中,李泰跟在身后时不时给点客观的意见,直到一块毛料前,许楠玉以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面对这块毛料。
李泰安静呆在一边看他打量毛料,等他看完才问:“这块毛料?”
“很有可赌性。”天知道许楠玉心内现在有多兴奋,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没让他当下欢呼跳起来。一想到毛料里那块翡翠能落到他的口袋里,许楠玉就兴奋的想狂吼三声。此次缅甸之行他的目地不是赌矿,要真排个顺序这赌矿还排在这块毛料之后,不能说两者价值相等也不能划大小于号,只能说两者对许楠玉来说买这块毛料比赌中矿脉要来得容易些,毕竟赌矿这事没李泰全力支持,也就空口一白谈。
这次缅甸公盘出多少块顶极翡翠,许楠玉有印象,不过为了这块毛料他放弃了其余的顶极翡翠,心甘情愿的放弃,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会遭天遣的。
慎重的记下号码,许楠玉准备离开。
刚好走过来的人与许楠玉迎面对上,似乎也惊讶会在这里碰上。“好久不见,许先生,还有李总。”张郝笑着打招呼。
许楠玉眼瞳一缩,他想的不是以往而是张郝的师父,翡翠王,如果没记错前世赌出这块翡翠的人就是那位人人尊敬的老先生,翡翠赌石界的不老传奇!身为他唯一弟子的张郝来到这块毛料前,这只是巧合?鬼都不信!
李泰上前握张郝伸过来的手。“是好久不见,不知翡翠王老先生可还安好?”
“承李总挂念,我师父很好,老当易壮的没事就解解毛料翡翠什么的,时不时跟老朋友聊聊天聚一聚,悠闲的很。”翡翠王一生的传奇故事如果写成书都有好几本,虽然现在淡出赌石行业,但他的威信仍只增不减!
许楠玉笑说:“听闻翡翠王老前辈正在格尔将军家里做客,我以为这届公盘老前辈有兴趣呢。”
“我师父这次来只是看望几个老朋友而已,公盘的事很少关注了。不过前阵子许先生赌中矿脉,我师父很是赞扬,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赌石业的兴旺就看我们这小一辈了。”张郝笑着回,显得一派斯文。
许楠玉笑而不语,李泰适时接过话头寒暄两句各自离开。离得远了许楠玉回头,看张郝只在毛料前停留两秒观望一眼便离开了,不知情的人或许以为他对那块毛料不感兴趣,可许楠玉是知情人,毛料表现的极好对方却只看两眼,这本身就属异常。
“下午几点竞标?”许楠玉问。
“五点整,时间是半个小时。”李泰看下表回:“还有两个小时。”
“在看一个小时我们去竞标大厅占个好位置。”
李泰不明所以,但仍依了他。四点过几分领了牌子进来竞标大厅,前头超大电子屏上显示着竞标倒记时,许楠玉写了几个毛料号码标下底价让李泰两位特助帮忙竞标,然后给李泰一个,做完这些深吸口气静等竞标时间的到来。
随电子屏上的时间倒数,大厅两三百个座位逐渐坐落,只剩五分钟时已是坐无空席。
还剩两分钟时有人上前作了简单的欢迎词跟答谢词,然后倒计时十秒!最后一秒的钟声落下,许楠玉睁开眼紧紧盯着电子屏。
像是烟花炸开,空白的电子屏猛得跳动红色数子,眨眼便被占满,然后滚动,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只看到屏上一阵红色晃动,原本像这样的明标不到最后十几分钟是不会见真格的,但今天一反常态才开始就已经升级。
耳中听着周边人的无良咒骂,许楠玉笑笑心内越发冷静,跟李泰对视一眼视线撇回电子屏,手搭着报价器没按键的意思。
在这时候比财力、魄力、心机,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