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画的,在国画学习班我帮您讨要了一幅,你看这里有他的提名赠送给您呢。”
“你这是贿赂!”
“明年春拍我跟李泰要了几个名额,这次是七个哦,全程跟踪。”
“哼。”候教授偏头,许楠玉忙跑到那边从后掏出江心镜,候教授眼睛瞬间睁大扑上去结果许楠玉一闪让他扑个空。
“‘扬子江心百炼镜’教授不用我说也知道是什么吧?只要答应我请假,在我请假的这段时间江心镜我就放您这了!”知道这次请假有点困难,所以许楠玉准备的很充分,为了顾到教授们的面子他还让李泰以暂助的身份给考古系送了十万的经会,不大光明有点贿赂的嫌疑,但为了接下来的旅程,他说什么都要争取到这次假期。
候教授天人交战中。
许楠玉笑眯眯看着他,一点都不担心遭到拒绝。
“多久?”
“半个月。”
“什么时候开始?”
许楠玉心虚的玩手指看脚尖。“…明天。”
候教授一口气没喘上来,很想大骂,开学没到一天就请假还明天就开始,那今天来干嘛?啊?!想着气不死他这老头子是不呀是不?!
许楠玉偷瞄眼瞧神色不对,小心翼翼放下请假条讪讪笑下然后溜之大吉。第二天九点准时跟李泰飞往缅甸。
李泰受缅甸掌权五大将军之一的瑞丹将军邀请前去他的家宴作客,飞机穿过公盘举行地仰光降落在另一个城市,步出机门,对方早已派人守在那。
“欢迎李先生濒临。”皮肤稍黑,浓眉大眼的健壮男人面对李泰敬个军礼,然后才跟李泰握手。
李泰笑着伸手,握:“少将军客气。”
少将军阿派是瑞丹将军唯一的儿子,却不是瑞丹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缅甸这些大家族中不认子承父,只认贤,谁有能力谁上,只要你身上流着瑞丹家族的血。这条例残酷是残酷了些,只是在这瞬息万变的缅甸局势中,你要不经一番鲜血洗浴练就一身铜皮钢骨,就算当上了当家,也会被这残酷的现实给吞灭掉。
跟李泰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派少将军到显得较为随意,看旁边孩子气躲进李泰Yin影里的许楠玉,明显露出疑惑。
李泰给其介绍:“许楠玉,一流赌石师。”
许楠玉不等李泰介绍握过阿派伸过来的手,笑道:“少将军,久仰大名。”
“应该是对许先生久仰大名才对,小小年纪就有一流赌石师的能力,去年云南公盘可是大放异彩独占鳌头,更解气的是你赢了张郝那眼睛长天上的小子哈哈哈,预祝你这次缅甸公盘再次旗开得胜!”笑出一口白牙,完全没摆少将军架子阿派少将军,让许楠玉好感大增。
“少将军的中文说的真好,成语也用的顶呱呱!”
阿派少将军一愣,随即大笑。
李泰笑看他。“真不懂谦虚。”
“啊?”许楠玉不解,他那话跟‘不懂谦虚’有何关联?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再想,跟着上车,接过递来的冷饮仰头一大口,还是跟有钱有权的人才舒服呀,像他那会儿跟许氏解石团来只是其中一个小罗罗,挤一辆快散架的大巴不说,还没空调热得要死又在烈日下曝晒,害他回去实实在在的脱了一层皮,说到脱皮担扰的看眼自己的胳膊,红红的一摸滚烫。
李泰摸下,横他眼:“防晒霜呢?”
“在包包里。”没想到他皮肤越发娇贵了,不过上飞机时晒了下跟下飞机晒了下,结果就晒红了,早知道就该听李泰的穿长袖出门不贪那一会儿的凉爽。
从包包里翻出防晒霜能抹的都抹了一遍,李泰还不放心给他掏出遮阳伞。“等下换成长袖。”
“哦。”许楠玉郁闷的应声,他皮肤晒不黑只脱皮,还大块大块的脱,手指宽的薄皮一撕一个准瞅得人只心头发麻。李泰瞧过一次,脸黑了一整天,打那后夏天严禁他出门曝晒,实在没办法必是全幅武装,防晒霜别人是一瓶一瓶的,他是一打一打的左一层右一层比女人还麻烦。
到瑞丹将军的豪华别墅,跟主家打过招呼回到分配的房间换成长袖T恤,瞧到屋外花园那一池子见底的水,许楠玉也只能望而兴叹,凭他这胳膊是两天别想见太阳的。
晚餐瑞丹将军亲自陪同,少将军跟他的新婚妻子随同一起,李泰跟瑞丹将军谈论些事,许楠玉则跟阿派少将军聊天,可惜他的妻子听不懂中文只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两人聊的起劲。
“李爷爷还好吗?”阿派少将军问。
“李爷爷?你说的是李老?”许楠玉一时没转过弯来,缅甸少将军怎么知道李老,还叫‘李爷爷’?
“嗯,李爷爷是我父亲的恩人,我十岁的时候跟我父亲去中国拜访过一次,因为跟李泰同年所以让我叫爷爷,还送了我一件小礼物呢,我一直珍藏着。”
难怪李泰会受到堂堂五大将军之一的缅甸掌权着的邀请,还亲自陪同,原来是李老的关系。“李老很好,他现在什么都不管每天就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