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立长子立幼主,不过以他身体若好好保养还能再拖二三年,也许等不到传位之时,华夫人大军就过来把他给灭了。
&&&&楚云熙猜不到这帝王心思,也不再多想,仔细关好密室,就返身出来。顶着皇上的面貌,龙袍加身脸色僵硬的楚云熙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已失去体温的尸体,冷笑二声,把他移到地上,找出件与自已进殿时相似的青衫便服给其换上,又摆出低头跪姿跪在一旁。殿内寂静,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一切又回到了原样。
&&&&楚云熙写了道圣旨,又盖上玉玺,圣旨上是迅速抽调戍边军前去援救太子,楚云熙不知听到皇上一番话后,心中是什么滋味,但她不想长公主就这样死了,她是真心希望现在出兵援救还来的急。圣旨写好又亲笔一封密信,盖上私章,是给武王皇甫泽的,让其火速带兵回京。
&&&&一切准备完后,楚云熙一身金黄衣袍,躺在床上,又放下二层罗帐,才分批召进殿外诸人。情势所逼,有些事是不得不为,又是一番手段,血腥杀伐恩威并施过后,静心殿内发生的所有事情被掩盖,皇上贴身之人无论知情与否,皆被杀被囚或被封口。禁军和御林军统领也领旨互换其职,楚云熙甚至将手下亲兵派遣出去监视秦家及附庸秦丞相的一党官吏,以防万一。
&&&&因为顶着的是皇上的身份名义,所以楚云熙是毫无顾忌,在确定更换完身边之人并确保自身安全后,便是对外的官员甚至皇亲严密监控,不让任何消息外泄出去。因行宫兵力薄弱,便又以密室中的金银招兵买马,广纳贤良。楚云熙偷梁换柱,假冒皇上,呆在静心殿数日,遥控兵将官吏,稳定控制局势。
&&&&可是焦心的等了整整九天,等回来的人却是李墨,而武王皇甫泽到现在还没传回消息,而楚云熙已令抽派出去的几万兵将把沿途到行宫的每城每镇每村都搜了遍,却没任何好消息传回。
&&&&先皇甫泽而回的李墨在行宫的静心殿见到楚云熙,一番打量后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臣李墨见过皇上。”李墨边说边呵呵的笑,眼睛看着楚云熙,也不行礼,一身铠甲未脱,风尘仆仆的就进来了。
&&&&“大将军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是大军到后,勇猛无敌,已击溃叛军?那太子和长公主可都回了?”楚云熙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墨问。
&&&&李墨一愣,仔细察颜观色一番,才神情谨慎的说:“禀皇上,臣晚去了一步,太子战败,为国捐躯,臣已带回尸身,但长公主失踪,下落不明,臣才亲自回来请罪,也希望能戴罪立功,帮皇上解决麻烦。”话说完,眼睛还看了看旁一直保持跪姿的那具尸体,瞥到那露在外的颈上尸斑,眼中幽光一闪。
&&&&楚云熙看着李墨不说话,眼睛扫了眼外殿几个躬身候命的宦官,一挥手便让人都退了出去。殿下又空旷下来,只剩下他们二人,外加一具尸体,楚云熙开口问道:“帮我?我如何信你是真心帮我?”
&&&&李墨听此话,自信一笑,语气轻缓却透着股狠厉说道:“湖州楚家血案我已帮你查的水落石出,秦家秦丞相就是背后主使,行凶原因是因为楚大人升迁湖州节度使一事乃是皇上下旨钦点,并非是通过朝中官员举荐,而且皇上对楚大人是看重有加,心眼狭隘的秦丞相因此派出杀手要致楚大人于死地,才导致了这场惨剧发生。我会立刻派人去捉拿凶手,抄了秦家,收押全族,拷问出帮凶同谋来,将真相公诸于众,还楚家一个公道。云熙,你看如何?”
&&&&楚云熙听了嘴角抽搐,也不答话,反而仔细观看李墨,看他一身肃杀铠甲,剑眉虽英气入鬓,可惜眉间狭窄,而且鹰鼻眼斜,按面相上所说,正是心胸狭隘,心思深沉,心术不正的jian辈小人。楚云熙突然想到了‘鹰视狼顾’这个词,心里竟乐了起来。这李墨从建文七年之前便谋划的他,如今出手惊人,确实如鹰一样冷酷犀利,转身间像狼一样狡诈凶狠。
&&&&至于李墨是怎么这么快知道了楚云熙的身份的?楚云熙也没多惊讶,也没想过自已的易容术是否会骗过邪医的徒弟,但无相这个名字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楚云熙也猜不出他医术的深浅来。虽对他一直心存戒备,但如今他赶在武王之前回来,楚云熙若一旦与他撕破脸,于已不利。以李墨的谨慎来看,行宫之中必是没处理干净,还有他的安插或收卖的人在,让他得了确切消息,他才会违抗命令连夜兼程带兵回来。还有太子战死,长公主失踪的消息,早已迅速传播了出来,在李墨亲自回京请罪前,楚云熙便已得了消息,早派人去四处暗寻了,而当下最要紧的是皇甫泽是否能平安的领兵回来。如今太子没了,一直依附于太子的秦家必会再找个皇子来依附,而这皇子不会是皇甫泽,所以楚云熙确实是要对秦家下手的,只是楚云熙心里防着李墨除去秦家后拥兵自立,心中不免权衡,想让李墨和秦丞相先争斗上,再把皇甫泽推上皇位,而那道皇上的圣旨楚云熙是不会拿出来的。
&&&&楚云熙看着李墨缓缓说道:“秦丞相百官之首,树大根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