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要担心的是这锦被能不能承受的了她的拉扯,万一撕裂,她可能直接摔到一楼去。
&&&&华夫人距她不过三尺距离,看楚云熙刚准备向下攀滑,她忽然一个飞扑,翻过了扶栏,双手便抱住了楚云熙的脖子,攀在了楚云熙背后,勒的她脖子都快断了!
&&&&锦被当即便撕裂开了一个口子,并且迅速的扩大了开去。楚云熙愣住了!华夫人腿不是受伤了吗?可是刚才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就被人给攀背上了,这是生死关头潜力无穷,还是太想拉自已当垫背了?
&&&&楚云熙看着锦被就快断了,千钧一发之际,楚云熙也没时间多想,身体本能的作出反应,拉着锦被,迅速下移二步,于墙壁成夹角,脚猛的一蹬,锦被断裂开时被她扯到了身后搭到了华夫人身上,摔到舞台上时楚云熙就地滚了好几滚才停下来,华夫人手一推,就差点让她滚出舞台跌到一楼去!
&&&&华夫人费力拉开被子,又拉扯开那床床单,才露出一双通红带泪的双眸看着楚云熙。楚云熙扭到了胳膊,她一手捂着脖子咳了几下,shi手帕也不见了,她不说话,现在也没空发火,等会还要爬下柱子去逃命,她没搭理华夫人,右手摸索一会,一使劲,只听到骨头‘咔嚓’一声,疼的她五官狰狞,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华夫人看她脸色苍白如纸,表情恐怖,双手撑地后挪了几步。楚云熙看着她腿上的伤好像又流血了,就想撕袖子,发现早撕掉了一只,便走近,将床单撕了一块,给华夫人的小腿加了一层又一层,绑的比大腿还粗,才住了手,华夫人泪眼汪汪,也不说话,刚才二人差点就死了,和死亡擦肩的感觉不太好受,华夫人生来就有无数护卫为她卖命,何时受过这般生死一线的危难?楚云熙一言不发,用被子把人一裹,把放手让她伸了出来,就又给绑到了背上了。
&&&&“抓紧!”楚云熙说完,后面二只手立刻就搂在了她脖子上,刚背起人走了二步,楚云熙额上便冒了汗。
&&&&“你该减肥了!”楚云熙龇牙,嫌弃的说道。
&&&&背后没声音,脖子上的双手却又勒紧了。
&&&&“你再勒紧点,咱俩就在这同归于尽吧,你刚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楚云熙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到舞台边,小心翼翼的向下翻到那立撑舞台的铁木檀上,扣着那一人刚好能抱住的铁木檀往下爬,等终于踩到最低层的地面时,楚云熙己快体力不支,她的唇不觉间被自已咬出了血来,此时的芙蓉院早己没了几个时辰前的金壁辉煌,莺歌燕舞,只剩狼藉一片,如同火海,火油毒烟,刺鼻难闻,还有地上十多具未寒尸骨。
&&&&楚云熙背着人朝门外跑,屋顶一根燃火的柱子横着便朝她二人砸了下来,楚云熙强撑着身体只顾着跑,华夫人在她背后看到了,在她耳边大喝:“小心!”楚云熙听到了停了下来,双眼迷茫,那木头便己砸到她们头顶,华夫人勒着楚云熙的脖子,想拉着她往边躲己来不及。楚云熙听到头上动静,抬头一看,双手就挡在了头顶,是直直的伸着挡的,因为华夫人背在了她身上,不直伸着挡,那根看起来跟华夫人腰一样粗的梁柱肯定先把华夫人给砸死或砸成傻子!
&&&&‘嗞嗞’烤rou的声音和疼痛传来时,楚云熙的双眼才似重新聚焦一般,又全力往门外冲。华夫人在她的背上,红着眼,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滴在楚云熙的后颈。
&&&&芙蓉院外面围了不少的人,百姓都围在外围看着,不少伤员正在医治,京城京兆府几队官兵正在提水救火,整个芙蓉院己火光冲天,眼看扑灭无望,只得让旁边的店铺人员都立刻迁移走,官兵顺着风向泼水阻止火势蔓延。突然看到狼狈冲出的二人,一直守在外面的秦珏和史则忙上前察看递水,华夫人的侍卫低着头跪在地上,华夫人从被子里出来,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就立刻接过水倒在楚云熙血rou模糊的双手上,楚云熙疼的好似才回过神,就看到二皇子领着一队穿甲将士押着几个胡人,还带了个背药箱的大夫,急急向她们而来。
&&&&“你们在楼里干嘛?起了火不知道跑吗?”二皇子人未到,话先出,整个人怒火冲冲的样子,又指使那大夫立刻给华夫人诊脉,华夫人伤的是腿,自然不方便在这医,便摇了摇头,让大夫给楚云熙包扎她双手。
&&&&其他人看着她们二人,都没出声。
&&&&华夫人看着大夫给楚云熙清理伤口,大夫说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好好修养就好,又上伤包扎,心里才松了口气,转头问二皇子:“人都抓住了?”
&&&&“已经全抓到了,但这些都是死士,嘴里就有**,这几个还是卸了下巴才没自尽。”二皇子回过神,没了火气,在华夫人面前也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回答。
&&&&“西戎胡人都混进了京城,京兆尹和御林军都是吃白饭的吗?”华夫人大怒道。
&&&&“上次胡人不是已递降书了吗?”楚云熙举着二个缠了纱布的手,坐在那床破锦被上,问一旁的史则,神情有些呆愣。
&&&&“胡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