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他们说,“如果你们敢违抗命令,我保证让你们一家老小不得安生。”
&&&&刚才停下的手紧锣密鼓的拉动船帆准备,安甯语威逼说,“娘,你若是敢追,我就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你敢?”
&&&&“那我们赌一把,比比谁的心更狠。”安甯语斩咬着牙回应。
&&&&“即使今日让那贱人跑掉,你信与不信,他日我也可以让派人出海把人给捉回来。”罗兰不愿意屈服。
&&&&“只要我一天不死,永远不会让你这样做。如果你还念及一点情分,请你宽容大量放她们母女一条生路,若不然大家玉石俱焚,反正苟延残喘的日子我也受够了,只是怕你少了我一个人会寂寞。”安甯语也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死了墨倪也再无利用价值,娘亲也不会在为难她。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好久,安甯语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来,额头冒出黄豆粒大的冷汗,依然没有改变她的坚持,最后罗兰心有不甘的放下了车帘吩咐,“回府。”
第一百四十一节
&&&&看着娘亲带来的人陆续的离开,被赶过来的姬舞扶起后的安甯语马上命人将船给凿沉,明知多此一举还是坚持,望着蓝天好像看到了墨倪似乎再次化身在飞燕在翱翔,顺着大河他们的船会驶入大海。安甯语问,“你见过海吗?”
&&&&“没有。”旁边的姬舞回应。
&&&&“你应该去看一下,它真的很美。”可能又想起了那一片幽蓝的海洋,安甯语哀伤的多了一丝的平静。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但我希望到时候可以带上你。”这时候,姬舞抱着安甯语接着说,“不要急着拒绝我,过去我们不是曾努力尝试,如今我们也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该叫你怎么做,但你真的不要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不值得。”安甯语感觉莫名的心疼。
&&&&“值不值我说了算,不是你。”话刚说完只见安甯语突然昏厥,姬舞急忙将她扶着发现她头冒冷汗,嘴唇青紫气息微弱。
&&&&过去碍于身份安甯语从来没找过太医诊脉,就连受了伤也是敷药了事,这不是安甯语头一次昏过去,但时间这么长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于担心的姬舞马上将人送到了医馆,并没有拉起马车上帘子让大夫立于外面把脉诊疗。耗费时间太长让马车内的姬舞不安,隔着帘子追问,“你倒是说话,到底情况如何?为什么人迟迟不见醒来。”
&&&&大夫发现脉象微弱可谓五劳七伤之躯,可是手看起来稚嫩断定人年纪不大,却为何如此病重让人匪夷所思,于是说,“脉象微弱心血不足导致病邪入体,有心阳虚证之象,患病时间太长耽误了最佳的医治时间,恕老夫才疏学浅还是请姑娘你另请高明。”
&&&&“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位姑娘能熬过这关醒过来并加以调理也尚能活十年八载,若这次醒不过来也是大限将至。”
&&&&姬舞将安甯语的手给收了回来怒斥,“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即刻命人把你这庸医的脑袋给砍下来。”
&&&&吓得跪在地上的大夫浑身哆嗦,“老夫行医数十载诊病无数不敢乱说,经过再三确认才敢禀告,若姑娘不信大可以去找其他大夫断症便知老夫所言非虚,人命关天的大事莫敢胡言?”
&&&&果不其然姬舞带着安甯语又私访了几家医馆,得到的确是近乎相似的答案。望着怀中依旧昏迷的安甯语,姬舞细声说,“安甯语,你是不是一早知道了结果,才会这般决绝放她们逐一离开?那我呢?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你给我快点醒过来,不然我决不轻饶。”
&&&&早已为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随手戳一下还会令人痛不欲生。
&&&&话说之前晕厥过去的纳兰梦躺在床上,宋天祖一直坐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守护在身旁。他在为昨夜纳兰梦的疯狂而心有余悸,也妒忌安甯语能得到纳兰梦的真情以待,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取缔,却依旧不愿意放弃的矛盾。
&&&&将近深夜宋天祖看到纳兰梦的手指在微微动了一下,人也慢慢的醒了过来,于是俯□轻声说,“你总算是醒了,我去找大夫过来。”
&&&&“不用,我没事,只是还有点乏力。”纳兰梦坐了起来单手撑着昏沉沉的脑袋问,“这是什么时候了?”
&&&&“小姐,已经快晚上了,你回来睡了一天,把姑爷给吓坏了。”旁边的海棠急着说。
&&&&“是我不好,让你替我忧心了。”纳兰梦带着愧疚之情。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当初你就不该鲁莽独自一人跑进深林里,若是有什么任何闪失该如何是好?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别忘了你已嫁给了我,做任何事情都理应三思而后行。就算你不在意我,也要顾及家中的爹娘,不是吗?”
&&&&“对不起,当时我没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