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水漂。随即从身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毫不犹疑直,插,我的左边腹部。我吃痛仍然死拽着那个包,并不松手,那男子捅了我一刀后,有些慌了,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子也随即掉落到地上,他也慌忙逃窜。
我捂着受伤的位置,只见鲜血直流,而我也无力地挨在墙边,那个追过来的陈小姐看到虚弱的我,我把包艰难地挪到她面前,她对我说了声谢谢,还问我要不要紧,我扭了扭头,她便离开了。这时,夜色早已降临,昏暗的巷子里,我有些绝望地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或许就这样离开,便可以见到天国的爸妈了。却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个人发现了我,在我不支的情况下,那一双黑丝袜子,是张小姐吗?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我多看了那条巷子一下,或者我没去地下车库找着陈若瑾的车匙,更不是因为陈小姐跟我说了这事,陈若瑾是不是就这样与我Yin阳相隔?我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帆布袋,东西早已散落一地,而她的眼镜早已被踏烂,她正倚在一角等待着绝望,而右手一直捂着一个位置,我才看到她的血仿佛要被流干一样。而我,十分后悔,没有早一点找到她!
我冷静地呼叫了急救车,抱着那个身体开始逐渐冰冷的陈若瑾,眼泪早已滴下:不要,陈若瑾你不要死!你还没有跟我表白!你不能死!你还没有和我跳第一支舞!你不能死!你还没有与我一起吃便当!你不能就这样便当了!
直到救护车来了,我看着陈若瑾的脸色早已苍白,我却仍然呼天抢地,身边的护士或许见惯不怪了,只是一直安慰我冷静一点,叫我如何冷静啊!我的爱人都快死了!还冷静个啥!谁的爱人遇到这种情况,能冷静下来吗?
看着她被推进急救室,我不禁拿起手机,终是拨打了袁美珠的电话。袁美珠没料到张翠翠这么晚了竟然还打电话给她,却不想,原来陈若瑾进医院了,还在急救室中。什么情况?她不禁还在谈笑的父母面前,哭着说:妈咪,爸,表姐,表姐进了医院,还在急救室里。袁父一听:什么!走!赶紧去医院!
当我等来了袁美珠,却不想袁美珠的父母也来了。只见袁美珠急急向我走来,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就大概说了一些:我正想离开公司的时候,不料检测部的陈小姐打来了电话说,她的包被抢了,若瑾,若瑾她帮忙去追,当她拿回包时,问了若瑾是不是还好,若瑾当时没什么大碍,但陈小姐后来不放心,叫我去看看。可是,当我找到若瑾时,她就那样静静倚在一角,血流不止……呜呜呜……
急救室里的人进进出出,袁美珠的父亲捉着了其中一人:医生!求求你!一定帮我救救她!陈家就剩下她一个孩子了!医生!我跪你了!那医生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真的要跪马上扶起他:先生,您先别激动!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去救人!但,随即看了看我们这群人又接着道: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说完又匆匆进了急救室。
☆、放开,放开所有
手心还握着陈若瑾的车匙,只要你醒来,我便离开。我给李总发了条信息过去:李总,陈若瑾在XX医院的急救室里。我看着袁美珠一家,发现,陈若瑾已经不再孤独。就袁父的态度,又是亲戚,相信他们其实这样一家人也挺好的。那我何必,再做王玉莹第二?即使我不甘心。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那些深情,那些委屈,也比不起你还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看到,即使不能触碰。至少,你还活着。张翠翠像是想开了许多。
半夜4点多,医生走了出来:谁是家属?我们一群人早涌过去,袁父急切说道:我们都是。医生才缓缓说道:病人刚刚做完手术,还处于危险期,先观察一下,熬过了危险期就好,要是熬不过,你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们谁跟我来办理一下入院的手续吧。袁父跟去了。美珠挨在她妈妈身上,两母女不禁痛哭。
李总在收到我的短信没多久,便来了。他给我递了杯咖啡:翠翠,你守了一整晚了,回家歇歇吧。要是若瑾她醒来的话,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我摇了摇头:不,我要亲眼看到她醒来。李总却把我搂在他怀中:翠翠,睡一会吧。或许在旁人眼中,我们是一对,可是,我也早已不去在乎这些,眼睛也有点困,在李总温暖的怀抱中休息了一会。直到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在我弥留之际,我好像听到了张小姐对我的诸多控诉。譬如,我还没有跟她表白,还没有和她跳过舞,还没有与她一起吃便当。这是真的吗?还是只是,我的梦?我的手一直被什么人握着,很温暖,但我的身体仿佛还好累,仍不想起来。可是,却像被谁人不断呼唤一般。那人伤心极了,我好想问她,为什么那样伤心呢?张小姐吗?还是,这个梦太长?为什么我想着的都是张小姐,而不是美珠?
我看着陈若瑾已经晕睡了好多天,可我不愿意就此放弃:陈若瑾!你快点起来吧!别睡了!大家都等着你醒来!你知道吗?王玉莹也来看你了!别让那个祝明星来看你笑话了!快点起来!听到没有!我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就哭了。袁美珠在一旁换了花瓶里的花,忍着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