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这……”月赋雨抬眸看向窗外,眼神有些抑郁,“这……赋雨却是不知的……赋雨想,云归姐姐定然是不讨厌赋雨的……”
“不讨厌是什么?”嬷嬷伸手接过月赋雨的茶,拉着月赋雨在榻上坐好,“嬷嬷想再听郡主说说云归小姐。”
“啊!云归姐姐啊!”月赋雨把视线移回到自己的膝盖上,低笑道,“嗯……云归姐姐,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她擅长写诗,小小年纪就Jing通辞赋,她还会女红,还会乐器,还会赚银子……嗯……她会在赋雨摔倒的时候,助赋雨,会送赋雨《诗理》,会帮着赋雨防着些Yin险小人……”
“原来郡主宝贝的那本的《诗理》是云归小姐送的……”守夜嬷嬷没有打断月赋雨的回忆,只是应和道,“那云归小姐定然与郡主交情不浅……”
“嬷嬷这可就说错了……赋雨想,在这诗国的贵女中,与云归姐姐最为疏远的怕就是赋雨了。嬷嬷您不知道,云归姐姐在彦园中,为人是极其正派,且彦园中的贵女都乐于与云归姐姐相交……嬷嬷您定然是想不到云归姐姐有多出众,连天歌公主都对她赞赏有加呢!”月赋雨眉飞色舞地口述着她记忆中的赵云归,“云归,她就是赋雨心底最喜欢的那种样子……”
“最喜欢?”守夜嬷嬷拿着茶碗的手抖了抖,面上却还是堆着笑,“难道彦园里便没有与云归小姐不对付的贵女么?”
“呃……”守夜嬷嬷的话宛如一盆冷水从月赋雨的头顶浇下来,激得她面色一青,“嬷嬷也是知晓贵女分三六九等,云归姐姐这般招人疼,自会惹人恨……”
“郡主从未嫉妒过云归小姐,是吗”
“是啊!云归姐姐那般好!赋雨怎么会嫉妒她!”月赋雨脸色缓缓了,正欲继续说,却被守夜嬷嬷打断。
“那郡主羡慕过云归小姐吗?”
“呃……”月赋雨发觉今夜的守夜嬷嬷问她的问题都有些难,甚至有些可谓刁钻。她为何要羡慕云归呢?云归本就是神作里她最喜欢的角色啊。不对……云归是个女子,她也是个女子,如果如她所言,云归是她最喜欢的女子,那不就意味着云归是她最羡慕,或者最想成为的人?可她心底似乎一点羡慕与嫉恨都没有啊,她似乎只想云归好好的呢……
月赋雨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喃喃道:“赋雨想,赋雨是不羡慕的,赋雨只是想守着……”
“嗯……”守夜嬷嬷因月赋雨的低喃而沉默。
直到手中的茶碗彻底凉了,守夜嬷嬷才起身再次扶着月赋雨躺好:“那嬷嬷便没有看错……”
“嗯?”守夜嬷嬷的话一入耳,月赋雨便惊得坐起,顺手打翻了守夜嬷嬷搁在榻侧的茶碗,“嬷嬷定然是看错了……”
“唉……”守夜嬷嬷沉沉地叹了口气,转身收拾好地上的碎片。而后背影佝偻地消失在月赋雨的视线内。
“夜深了,郡主还是早些休息吧……”
“嗯……”
目送着守夜嬷嬷从屋内离开,月赋雨陷入了沉思。她知晓守夜嬷嬷说的没看错是说,守夜嬷嬷她自己没有看错自己看云归的眼光不寻常。守夜嬷嬷如何能看得出她看云归的眼光不寻常呢?难道是守夜嬷嬷看到了梅启君看云归的视线不寻常?似乎不可能啊!梅启君明明没有去过郡主府!那守夜嬷嬷是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是是桃叶与嬷嬷说了什么?
想到那日桃叶对自己为云归寻书时候诧异的神情,月赋雨愈发觉得自己的推测有道理。定然是桃叶与守夜嬷嬷通风报信。哎,桃叶那丫头怎是这般不懂事呢?她难道不知守夜嬷嬷年岁大了么?
月赋雨乱糟糟地想着,却听到院中传来了梅启君的声音。
“嬷嬷这般晚还未眠?”
“呵呵呵……见过梅公子,年岁大了,自是比不得寻常人。今日多谢梅公子慷慨,愿为郡主开方便之门……”
“嬷嬷客气了……这是梅某该做的……且驿站本就是国主的……”
“辛劳公子府的婢子睡柴房了……”
“嬷嬷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
听着梅启君向守夜嬷嬷控诉自己屡次破坏他与云归的婚事,月赋雨有些郁卒于胸。梅启君定然是不知晓他日后会喜欢上沈涵微的……哼,朝三暮四的男人!
用被子捂住耳朵,忍下对梅启君的厌恶,月赋雨暗下决心,明日定要走快些。
……
在月赋雨闭眼不听梅启君与守夜嬷嬷的夜谈的时候,百丈寺内的赵云归也在听人夜谈。
说听人夜谈,其实也不恰当——赵云归身边只坐一个人,沈涵鸢。要沈涵鸢一人谈,自是不能。但自赵云归坐在沈涵鸢对面起,赵云归便只有听的份儿。
“云归,你说涵鸢是不是疯了?”沈涵鸢含着酒气的哭腔让赵云归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劝过涵鸢莫要饮酒的,奈何涵鸢不愿听她劝……
唉,女儿家醉酒终究是有些难看的。
“涵鸢说什么傻话。你怎会疯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