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东灵林,是否还要再受一次挠肺之苦?
“喂,白珩……”淼莱本来靠在竹子做的墙上,但又由于那些竹子发出了“呲呀呲呀”的声音,淼莱害怕竹墙断裂,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掩饰慌乱后,继续说道,“我只陪你抓人,可不会再和你一起进去东灵林了。”
淼莱和他的想法一样,所以他能理解淼莱的决定。
“可以,但你要帮我照顾温辰。”他也没打算让温辰陪他再入东灵林,“温辰,你这几天就跟着淼莱。”
温辰想说点什么,却被白祁炎一个甜梦术再次拉进了梦乡。他知道温辰会拒绝,所以就在他拒绝之前先抹去了他的声音。
淼莱看着愣了愣,又抱肩笑道:“你不打算再给他喂点水吗?饭可以不吃,水总不能不喝。你也不怕把他烧干?”
白祁炎也愣住了,他倒是没想到这茬:“那我再喂点?”
“你自己想办法喂吧。”说完,淼莱甩甩衣袖,离开这个房间,躲清净去了。
房中只留下他们二人,白祁炎端着碗水,脑中回想起了刚才偷看到的画面。
非礼勿想,非礼勿想。
白祁炎甩甩脑袋,右手按住温辰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把水小心翼翼地灌了进去。
擦干流出唇角的水,白祁炎皱着眉吻了上去。以前这样做都是为了缓解温辰的病痛,做着暧昧的事可心里纯洁的很,然而这次在目睹了玖羽和景霄如此热烈的吻后,他的心里是有些别扭了。
非礼勿视。以后可不敢再看那些能煽动人情绪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暑假还没上过榜,天要亡我
&&&&&&&&&&&&&&&&&&&&&&&&第19章 亦生亦死(一)
是夜,彻底失去意识的温辰静静地躺在床上,白祁炎在地上铺了块破布将就睡在上面,而淼莱受不了三个男人共处一室的画面,就躲到外面去了。
大概在白祁炎差不多要进入梦乡时,从屋外突然传来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没多久,他们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白祁炎微眯着眼,想着是不是淼莱回来了。
在月光照耀下,有一道寒光忽然闪过,那是属于冷兵器的颜色。
白祁炎抓紧了身下的破布,回忆他白天的时候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竟要被杀人灭口。
来者似乎是玖羽,他像鬼魅一般瞬移至白祁炎跟前,抬手高举起手中的剑。
寒光从眼前闪过,他要再一动不动真就要去地下见阎罗王了。
以前他施展法术之所以会失灵,是因为他总是喜欢去想些有的没的,在Jing神上开小差,难以集中注意力,所以原本可以发挥出七成的法力,到了最后,竟只剩下一成。
这次关乎自己的生命,白祁炎第一次那么认真应对。
身体似乎变成了流水,轻易地躲过了玖羽的攻击,还逃出了竹屋,站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但一想温辰还在里面,就又不得不回去。
玖羽似乎只是针对白祁炎,没有出手伤害毫无反手之力的温辰。白祁炎瞥了眼温辰,看到他没事才安心下来。
“玖羽,你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玖羽举握着剑刺了过来。两人在狭窄的竹屋里打了好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法力强盛的白祁炎占了上风,夺了他的剑,点住了他的身。
把凶器扔到一边,嘴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也就不再理玖羽,而是走到温辰身边测了测他的体温。
看来这次是温辰的极限了,要是再拿不到樱樱果,温辰真的会被烧死。
本来还在为要绑走玖羽这点感到罪恶,但既然玖羽对他们不义,那也休怪他无情了。
似乎听到“噔哽”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背后飞来。白祁炎凭身体本能躲过,再回头去看,竟是玖羽冲破了定身咒。
玖羽下了杀手,白祁炎小心应对。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理由。”
白祁炎抽了抽嘴角:“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你非要我死?”
玖羽看再跟白祁炎纠缠下去,又只能回到被定身的结局,就在一个来回之后,闪身到了温辰的床边,用剑抵在了温辰的脖子前。
“喂,你干什么?”白祁炎急得跳脚,却也不敢贸然动手,“你先说清楚了,要杀我们的原因是什么?”
“你可以选择出手杀我,否则他就要死了。”月光照耀下,玖羽看到了温辰脸上的妖族印记,轻笑一声,道,“原来是妖,人杀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白祁炎在心里大骂了好几声“神经病”,更是后悔,好好的,他干嘛要给温辰下甜梦术。
在温辰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红印子,白祁炎知道玖羽是真的要杀温辰,也就起了杀心,尝试召唤赤邪剑,没想到真的得到了回应。
赤邪剑具有灵性,它从剑鞘飞出,准确地先划破玖羽的手背,再来到玖羽脖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