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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冰凤鸟,是我召唤出的灵兽,等你突破土级九星,步入星位,你也能召唤出属于自己的灵兽。”秦潇抚摸着冰凤鸟雪色的羽毛,冰凤鸟低下头,温顺的在秦潇的指尖上轻轻啄了几口。
司空灵学着秦潇的样子伸出手准备摸摸冰凤鸟雪花似的羽毛,谁知刚刚还温顺无害的冰凤鸟突然变得警惕暴躁,恶狠狠的瞪了司空灵一眼,吓得司空灵刚刚伸出的手又给缩了回来。秦潇握住司空灵的手,覆盖在冰凤鸟的羽毛上,高傲的冰凤鸟才不情不愿的让司空灵摸了几下。
“你还没给这灵兽取名吧,就叫小冰怎样?”尽管冰凤鸟不情愿,时不时龇牙咧嘴的做出一副咬司空灵的狠样。司空灵还是继续摩挲着它冰冰凉凉的羽毛,这种感觉和秦潇冰凉的体温是那么的相似。
“随你所愿。”
冰凤鸟翱翔于青天之上,高空的气温比地面冷了十几度,秦潇将司空灵紧紧抱在怀中,以免她受凉。风呼呼的刮在她们的脸上,长发毫无章法的随意飘动,相互纠缠,分不清谁是谁的发。从天空向下俯瞰,江河大地一览无余,司空灵心中顿时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澎湃豪气,总有一天,她会踏遍九州,驱逐外敌,成为这片土地的独一无二的女王!
冰凤鸟飞翔了几个时辰,两人一无所获,没发现什么异常,眼看天色渐暗,冰凤鸟飞回陆地,被秦潇收进了储存空间极大的戒指中。
这是一个占地辽阔的部落,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绿油油的草地上随处可见洁白如云朵的羊群,牧民们骑着马,手中挥舞着鞭子,口中吆喝着草原的歌曲,驱赶着散漫晃荡的肥羊。天边残留着最后一丝绯红的云彩,空旷辽阔的大草原上,风景如画,混着草地泥土芬芳的空气灌进司空灵的肺中,所有的郁闷烦躁一扫而空,心情一瞬间变得美好起来。
司空灵仰躺在软软的草地上,仰望着渐渐暗沉的夜空,耳边是牛羊哞哞咩咩的叫唤声,她闭上双眼,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片刻安宁。
夜晚,两人借宿在牧民家,挤在一个不大的蒙古包中。这是司空灵第一次看见这种圆顶的蒙古包,和平时所住的客栈不一样,睡在蒙古包中,可以听见夜晚草地上的风声,看见夜空中璀璨深邃的星河。
蒙古包中只有一张小床,两人挤在一起睡,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秦潇胸口两处软软的东西让司空灵开始心猿意马,后背酥酥麻麻的发痒。
司空灵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让秦潇看出自己的异样,幸好夜色已黑,她绯红的脸颊,闪躲的双眸不会被秦潇发现,但是秦潇还是感觉到了司空灵的不对劲,她伸出冰凉的手,抚摸着司空灵的滚烫的脸颊和身体,怀疑司空灵是不是吹了一天的冷风发烧了。司空灵窘迫得连连躲闪,不耐烦的声称自己没事,秦潇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将司空灵紧紧按入怀中,用冰凉的身体为司空灵降温。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气盛,火气旺的缘故,秦潇抱得越紧,司空灵的脸颊越靠近秦潇的胸部,她的身体也就变得越热,胸口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难受,到最后连鼻血都流了出来,让司空灵恨不得自己马上闭眼死掉。
完了,完了,自己这是得绝症了吗?
相思病,世上无药可救,无药可解,当它成为单相思时,便会成为一种致命的毒/药。
司空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的沦陷了,尽管知道秦潇永远不会爱上自己,可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半夜屋外传来了sao动,蒙古包外灯火通明,牧民们举着一根根火把,羊群咩咩的惊慌乱叫,紧接着牧民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秦潇和司空灵立刻翻身奔出蒙古包,静静的夜色下,几十头强壮凶猛的恶狼在草原上狂奔飞驰,嘴里叼着撕碎的白羊,借着牧民明亮的火把,司空灵看见了三个被恶狼咬断脖子的壮年男子。
鲜血浸洒在油绿的草地上,草原纯净的空气中染上了浑浊的血腥味,死去男子们的父母蹒跚着跛脚,杵着拐杖老泪纵横,他们的妻子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的嚎啕大哭,几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傻傻的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染血头颅,等辨认出那是爹爹的脸时,才终于恐惧的大哭出来。其他牧民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表情凝重,眼神中隐藏着深深的恐惧。
“最近狼群频频袭击部落,我们村落已经一连死了二十多人了。”一个穿着鹅黄碎花布裙的少女从蒙古包走出来,她叫玛雅,是让秦潇两人今晚借宿的牧女,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最近一年,不少牧民家的羊群都遭到了狼群的袭击,奇怪的是,只有她家圈养的羊没有受到狼群的sao扰,狼群就算血洗邻居的羊群,也会绕开玛雅的家。
玛雅说话的表情有些悲伤,却没有其他人眼中的恐惧和恨意。
当天夜里,族长举行了天葬,如同祭祀一般将死去的人放置在空旷的草原高地,任由在草原上翱翔的群鹰将尸体叼啄吃掉。
所有牧民的眼中都印刻着深深的恐惧,他们的族人越来越少,也许明天死亡就会降临在他们身上。夜色下的辽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