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向往的归宿。
不知为何,司空灵突然感觉有些心酸。长年累月的被锁链限制自由,以老鼠虫蚁为食,一个人处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之中,日复一日的等待死亡的降临,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日子恐怕是生不如死吧。黑暗,孤独,绝望,司空灵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老人是如何熬过来的。
“谢谢你,等你饿了,我给你烤山鸡。”老人愿意割rou做药引,这让司空灵尤其感动,毕竟老人和她们非亲非故的,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已属难得。司空灵还记得秦潇教导过她,这世上,没有人理所当然的对你好,所以要学会感恩。
司空灵发愁地看了看那手臂粗细的铁索,尽管铁链已经生锈,却还是结实牢固,坚如石盘,司空灵又没有秦潇那般高深强大的功力,怎么才可以割断铁链呢?
看到司空灵紧锁的眉头,愁苦的小脸,老人大笑道,“小娃娃,蛟虹剑无坚不摧,开山劈石无所不能,小小铁链又有何惧?”
司空灵大吃一惊,疑惑道,“老爷爷,你是怎么看出来那把剑是蛟虹的?”蛟虹剑身上沾满了污泥灰尘,失去了往日绚丽的锋芒,平凡无奇,毫不出彩,就像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铁剑,歪歪倒倒的躺在秦潇的身边。
老人大笑不止,似乎颇为自豪,“楼兰第一剑客秦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佩剑蛟虹更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第一宝剑。更何况,这把剑还是我亲手送给她的。”
司空灵翻了个白眼,心中自是不信,这疯老头,又在说大话吹牛了吧。他要是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被绑在这里整整十年。
☆、第十九章 真相
司空灵用蛟虹劈断了铁索,却拒绝了老人割rou的好意。当吹发即断,削铁如泥的蛟虹切在手臂上时,司空灵痛得惨叫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深呼了一口气,一闭上眼,利剑挥下,鲜血四溅,疼痛扯断了她脑中的所有神经。剑哐当一声落地,司空灵也痛晕了过去。
司空灵醒来时,第一个反应是老人有没有饿到将秦潇给吃掉,等看到秦潇安然无恙时,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手臂传来的剧痛。司空灵单手撑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药香味,老人正在一旁煎药。
老人在司空灵昏迷时为她包扎了伤口,白色的纱布上浸染了娇艳的鲜红。司空灵摸了摸这材质熟悉的布料,发现包扎自己伤口的白布竟然是从秦潇裙裾上撕下来的。这熟悉的白纱上,还带着那人清冷如梅的体香。
“小娃娃,这药煎好了,不过喂不进去。”老人摩挲着扳开秦潇的嘴,将药汁灌进去。可惜比千金还贵的药汁从秦潇的嘴边流出,滑落在和她脸色同样苍白的衣襟上。
“看来只好用嘴来喂了。”老人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粗糙的手掌温柔抚摸着秦潇的脸颊。
全身乏力的司空灵砰的一下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重重的挥开老人在秦潇脸上摸来摸去的手,隐隐作怒道,“色老头,别碰我师傅,用嘴喂药什么的,怎么也轮不到你来!”
老人的嘴角淡淡的挂着笑意,在司空灵眼中,却是全天下最邪恶最□□的笑容。司空灵开始后悔砍断铁链将老人给放了,幸好她及时醒来,否则师傅的清白之身就要不保了。。。
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当要用嘴给秦潇喂药时,司空灵又开始觉得尴尬窘迫,心跳如鼓,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那人的唇苍白如纸,轻柔如绸,冰冷如雪,就连她的舌头都冰冷得不带一点温度,司空灵轻轻的,笨拙的撬开她柔软的舌头,将药汁一点,一点的喂进她的喉咙之中。唇齿相接原来是这样的滋味,shi滑的,凉凉的,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津ye。
最后一滴药汁喂完,司空灵抬起头,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丝唾ye,又用手背擦了擦秦潇嘴边被自己舔舐的口水,幸好色老头眼瞎看不见,否则司空灵真要羞窘得不敢见人了。
一个月过去,秦潇的身体开始一天天的好转,呼吸变得平稳,手脚也不再冰冷得如同死人一般。那些碎裂的骨头开始自动愈合,断裂的经脉也因为九泉碧血玉叶花开始自行恢复。尽管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可是她,依旧没有醒过来。
司空灵和老人围着篝火烤着油乎乎的山鸡,空气中混合着两种味道,一种是苦涩的药香,而另一种则是香喷喷的烤山鸡。跟随着秦潇一路逃亡,司空灵学了一手在野外烤山鸡的高超本领,烤得外焦里嫩,肥而不腻,熟得刚刚好,鸡rou特别有嚼劲,让人念念不忘,垂涎三尺。
老人看到山鸡快要烤好了,咂吧咂吧的吸了口快要流出来的口水,鼻子用力的吸了几下山鸡飘出来的油香味。
烤山鸡的油香味却吸引不了司空灵的食欲,她回想起了第一次烤山鸡时的情景,秦潇架起了木棍,用点火石碰撞出了火花,插着山鸡的树枝在她手中轻轻翻滚拨弄,被逮掉鸡毛的山鸡在火光在熊熊燃烧,秦潇烤好了山鸡递给她,她刚用手一碰,就给烫得跳了起来,插着山鸡的树枝掉落在地,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