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军攻占了。”
赵临胥颔首,并无意外。
李见瑜都站到赵斩麒那儿了,还想要保什么哨塔,城门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
“咚咚——咚咚——”
“敌军与我们,只有一门之隔!”赵临胥举起了剑喊道:“诸位愿不愿与我共生死!保落叶!”
“誓死追随皇上——”
“誓死追随皇上——”
月光下,城门旁,一排排气势高昂的将士将手中的剑举得高高,像是要腾入空中。
骠骑军是赵临胥最得意,也是唯一全权攥在手里的军队。以为他随军便是在骠骑军中,之后从前任骠骑将军接过了掌权,登基后再交给以往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陈之叔。
“杀——”
城门高耸,敌军一时半刻也无法攻破。
赵临胥下了马,站上城墙和将士一起杀退那些企图攀爬而上的敌军,粗大的木桩不停地击打着城门,但那些Cao纵着木桩的敌军很快被乱箭射死。
赵临胥放心将统帅交给了刘蒲成,让他去摆阵下令,自己则是随着骠骑军一块儿杀得痛快。
刘蒲成远远看见身上沾着血的赵临胥,后知后觉意识到了眼前之人乃是君王,于是喊道:“皇上!这里危险!”
“危险?”赵临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身子一跃,手中的剑一扫便将眼前的两个敌人给扫下城墙。
“末将之意,敌人要有危险了!”刘蒲成大笑。
围绕着城门的战役胶着着,赵临胥便听见城墙下的马蹄声。
什么动静?
站在最高处的刘蒲成心底一惊。
城门外是那些如恶狼般的敌军,而城门内,骠骑军正守着城门。
但在骠骑军身后却有另一支军队在缓缓逼近,从城中而来!这些军队的数量虽然比外头的少了许多,但依旧不容小觑。
刘蒲成心想,这些人,是从落叶的北后门进来的!但其余后门与旁门不是有百花门、欢月教照看着么!
“刘将军!刘将军!”
刘蒲成还未想通,就见一个女人用轻功跃上了他所在的高台,跪下道:“北门、西门失守!其余门徒与欢月教众还在抵御剩余的敌人!”
难怪底下这些军队似乎少了许多,阵法出现缺口。
赵临胥看着军队为首的那个人。
赵斩麒一身铠甲,一马当先。
赵斩麒看着赵临胥笑道:“皇上可知李城主为何会叛?因为我告诉他一个秘密。皇上可听说过封具家的某些‘怪癖’?”
“封具桦和封具恒并非宿敌,这只是他们给我演的一场戏。”赵临胥挑眉看着底下的阵势,城门外是北南军和封具恒的人马,而眼前这些,不就是原本属于他的援兵,封具桦的人马吗?
封具桦和封具恒是一党的,也一致站在赵斩麒那里。
而赵斩麒说的怪癖……
赵临胥冷笑。
封具家有一个奇怪的习俗,他们本家推崇至极,但外人极为不齿。据说封具家有着纯正的血统,这个血统对秘术的天赋极高,因此他们喜欢本家乱1lun,哥哥娶妹妹为妻,叔叔娶侄女为妾……久而久之,他们便习惯了与本家之人成亲,无论男女。
想来封具桦和封具恒便是如此关系。
刘蒲成站到赵临胥身旁低声道:“皇上,如何?”
如今他们可是面临被里外夹攻,腹背受敌的情况了。
“硬打。”赵临胥笑道:“不然呢?”
身后的城门之战愈演愈烈,而眼前一触即发。
“打!!”刘蒲成喝道:“摆阵!”
骠骑军以往跟着赵临胥打过更为艰巨和凶险的战役,他们可不怕!
赵临胥扭了扭脖子,跃下城门,跨上了悦风。
赵斩麒笑了笑,也纵马朝赵临胥而去,“哐啷!”一声两把剑撞在了一块儿。
“赵斩麒!你从未赢过朕。”赵临胥咧嘴笑。
“今日便赢了。”赵斩麒挑眉道:“皇上不仅会输了这场比试,还会输了江山。”
说着,赵斩麒朝赵临胥身后昂了昂头。
“咚”一声坚固的城门被撞开,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大大咧咧地向敌人敞开怀抱。
但出乎意料的事却发生了,城门打开的那一刻,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东西,就见城门连带着整座城墙发出了奇怪的机械声,大约能听出是木料与铁器的摩擦。
接着,就听见“嗖嗖嗖”的声音,城墙的每一块石砖骨碌骨碌地转了转,露出了另一面。而那一面有一个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洞口。
每一块石头都在转动后朝敌军露出了这些诡异的缺口,一时间敌军眼前便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黑洞,渗人得紧。
敌军将领察觉到什么,瞪大了眼喊道:“撤退!全都给我撤退!!”
然而就在此刻,城门外的丛林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影,藏在草丛林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