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着还是有些诡异,再靠近市区一些便有行人渐渐如同种豆子一般撒下许多,路上开始多出车辆来。
“打车怎么样?”相弥站在路边询问柏之笙的意见,身上没有钱包,叹一口气,“算了我没有钱。”
“我有。”柏之笙从兜里摸出一把零钱来,“走吧。”
“……哦……”怎么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了?相弥对自己的判断结果动摇了起来,似乎不能相信这是柏之笙口中所出的话,这像是之前的柏之笙,不像是一贯的她,只是多问无益,讷讷地拦车,晚上车费比起平时昂贵一些,相弥见柏之笙不开金口,尊贵地如同有光环儿的天使,自己也就屈尊纡贵地开了尊口,回忆了柏之笙家的地址告诉司机,想了想,坐到后座去。
柏之笙也不愿意往前挪,也拉开门坐在她旁边。
谁让你坐我旁边的!相弥翻了个白眼,想想手机还在人家家撂着,脸色缓和过来,低头抠弄着指甲,和柏之笙相距不到一尺但如同隔着万丈深渊,中间是刀山火海,稍微蹭过来一点便是严厉的惩戒。
司机抠了抠鼻屎对着后视镜谈过脑袋去挤了挤鼻头的粉刺,油腻腻的一张脸上眼皮往四面八方耷拉着写满了疲惫,从后视镜中看见司机那张脸相弥更加面无表情,只好微微侧过脑袋去,就看见柏之笙大脑放空坐在那边掐她自个儿的大腿,接着就是庞然无措的表情抽耳光似的甩过来,两人又是面对面。
相弥扭过头去,对着车窗外流过的水一般的灯火发怔。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要smile,天天都要happy。
【我爱老何,老何使我快乐】
☆、chapter&&35&&唔作者觉得自己超帅
如同是所谓“清醒梦”一般自己甚至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无论是掏出零钱说我有,还是下意识选择和相弥坐在一排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尽管冥冥之中有神明牵引一般可能不是出自她本愿,但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她所作所为。
这个散不去的梦魇里相弥还知道她家地址这更是可怕,幸好,相弥不是心存歹毒的人,也不是手段厉害的人,不然她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柏之笙对相弥评价中下等,审视自己,如果不是对手这样弱鸡,她的苦痛还要持续多久,现在好像不再是对手了,柏之笙不太能明白相弥的意思,掐了掐大腿确切知道,这不是梦。
而是莫名失忆了一天,突如其来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这一天她明明有着记忆可是无法去证明什么,似乎只是脑海内构建的海市蜃楼一般从素常的现实生活中投射出一小部分供自己居住其中,摸到流沙一般的现实。
相弥和傅冬荣是对的,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话语如同反刍一般不断重新涌上来冲破口腔,但是她还是忍住了,端着点儿总不是好事,有句古训说,多言多语难免有过。
司机不断的咳嗽声伴着相弥跟鬼似的抠玻璃声在夜晚里显得异常惊悚恐怖,柏之笙轻叹一声终于瞥见了自己家的那栋楼,灯光稀疏只有一两点残存,世界关了灯,哪里还有光明,相弥就跟到她自己家似的立马跳出去,空余她自己掏钱出去,相弥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一蹦三跳赶着去结婚似的喜庆,柏之笙站在她身后不紧不慢走得跟国际大模似的凹个姿势也绝无违和感。
“你带钥匙了么!”
“唔。”柏之笙摸出钥匙来开了门,相弥站在一边抱着肩,抬眼看看神情冷漠的柏之笙,暗自想她真是好强的心理素质遇见这种事情居然不慌不忙一脸天塌下来也与我有何干系的模样,暗自反省了一番自己是不是太过大惊小怪,绷不住所以输了?她想她大概能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原因了,到底道行不够,虽然大家都是吃了二十年米的人,但是学姐到底是学姐。
轻车熟路地相弥走在柏之笙身后,也不知道自己穿过的是哪双拖鞋,空调的凉意扑面而来像夏天有心爱之人还有冰西瓜一样的爽快气息,随意找了一双踢在脚上,柏之笙微微蹲下身子去换了鞋:“你很熟悉我家。”
“还好其实,我来的时候没能看,我挺熟悉你家卫生间的,卫生巾丢在马桶旁边不知道我还以为是破布。”
等等卫生巾!她把卫生巾忘了!可是……为什么没有了那种感觉呢,像是突然绝经了似的怪吓人的。
“……”柏之笙抬了头,呼吸一窒,半晌又重新呼吸正常起来,默然起身,“你很了解。”
“还好,我就昨天来的一次。”
“昨天发生了什么。”柏之笙一边挂着外衣一边状若漫不经心似的问道,按照她自己的记忆而言,是在画室熬夜画画了,是一大片豆荚,如果她没有画这幅画,那她真的需要去看医生了,今天去学校画室看一眼吧!
“唔,很多事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过我不能说,你自己叮嘱过的,连你也不能说。”
“我还说什么了?”柏之笙一眼瞥见餐桌上丢着的陌生的手机,尽管陌生也只是相对而言,她还是认识的,相弥的手机,有小熊的手机壳,手机壳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