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又死不承认,她感觉又一次孤立无援了,被人说是神经病,神经病怎样啊!真相又不会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啊!
相弥拧腰离开云继明的臂弯,他愣了愣:“你昨天生日我没能去陪你对不起。”
“去不去又怎么样?反正我也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你想要喜欢谁都可以的,干嘛是我。”相弥的话音充满怨怼,“傍大款,我又没有——”
“我知道的!你干嘛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得了吧因为你站的位置很高,别人说什么你也不用在乎,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信的,走了,别烦我。”相弥甩开膀子走人,云继明站在那里孤寂一人。
相弥……他微微哀伤起来,这样的相弥又熟悉又陌生,背影形影相吊一个人,被莫名的罪名压在脑袋上谁都不好受的吧!他静了静,随着她走下楼去了,人群这才呼啦一声散开,告白失败的女孩子在闺蜜怀里哭,大家安慰她说,反正相弥嘛那么普通还是个整容的,云继明不会继续喜欢她的,你等等就好了。
哪有等一等就来的。那坐在那里不动弹的是不是都是人生赢家?
相弥听见了那些人的言论,心里冷笑了一下,可是面上还是要骄傲着走开的,她不能狼狈也不能看起来很傻,不能哭也不能得意,就学着柏之笙那花孔雀开屏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样,眼珠子往上飘,一步一步像走秀一样。
真狗血。世家公子和她是青梅竹马。
玛丽苏小说女配的配置。
手机却在这时候嗡嗡振动了起来,是傅冬荣。为了表示自己比柏之笙更喜欢傅冬荣特意去记了他的号码:“唔。”
“啊相弥啊,我今天还是觉得很过意不去,虽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误会,但是那天把你一个人扔在山里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还是觉得要赔礼道歉,所以你想去哪里吃饭,明天我请客赔礼,可以吗?”傅冬荣的声音是电视广播里的男声,浑厚低沉,适合朗诵,充满磁性,这样的声音在她耳朵里萦绕着。
“好啊,不过你请客的话就随便你了,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嗯好,那明天中午十一点半校门口见。”
“哦我——”
挂断的忙音。
“……”相弥怔怔地看着手机,耳坠还在她手里,她一看见这东西就气不顺,顺手就对准了窗外,那边是草坪,她抡圆了膀子把耳坠丢出去,在阳光下闪了闪,便无影无踪了。
捏紧了手机恨不能把它当□□抛出去,抖落几下手腕儿也没舍得,相弥从另一个通道口下楼去了。
再怎么生气,对着空气一顿发脾气也是徒劳和枉然,相弥走那条人烟稀少的泛着油漆味儿的通道时这样想着,收了收表情。
要对柏之笙做些什么吧!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她就是有着这样的思维,最开始,最开始和柏之笙结下梁子还是之前的事情吧!这一气,可就旷日持久,延续至今。
既然说了,这件事情和柏之笙不死不休,这样狼狈地吼了一通算怎么回事,相弥冷静地反思今天的错误,从头到尾过滤一遍,只有她自己固执地相信着这件事情,这是超自然的,让大家都无论如何不能站在她这一面的。
如果不是看在昨天柏之笙那样温柔,她今天可就一拳头打在柏之笙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了!
也不知是自我安慰抑或是其他让心脏平缓下来的招数,她感觉心情好多了,自以为大度不少,步履平缓起来出了体育馆,把后头的油漆味儿丢开,再看那丑得无以复加的牛头竟觉得这牛头好看多了,明天中午十一点半。
柏妖人能放他出来么?
她说了,她不喜欢傅冬荣,纯是我得不到也绝不让你得到的狭隘心思。
心里点头默许,脸上对傅冬荣露出自己也不欢喜的笑来。
徐若水又来了电话:“喂!相弥!柏之笙又给你留了个差评!”
“……”神经病啊!
“她说,自拍杆很好用,但是出于店主的人品,就给了差评。你说她是不是欠?”
“欠揍!绝对的!”大声附和着徐若水的话,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柏之笙说得卑贱到地狱里去受油锅煎都是仁慈!说了一通之后她感觉胸中一口郁气不减反增,沉沉地熔铸成铁块儿在胸口压着,半晌喘不过气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觉得累。
“相弥!”云继明追过来,“我——”
“你结巴了?有啥说啥没事儿我走。”相弥因着刚才对云继明的那番话而觉得惶恐不安,自己是不是太过任性了?以至于能够隔开阶级去任性地对待他的喜欢,说话不免柔和了一些,声音低沉下去,眼神飘向别处,不敢去看这个男子。
“哦不是,昨天我去你家给你送礼物来着。”
“啊?你说什么?”那还了得?自己一头熊睡在那里然后柏之笙坐在那儿,进来一看,美女与野兽亚洲版,校花与母熊。
“啊?我——”
“唔没什么没什